被深潜者当成繁殖对象,触手奸 (第2/2页)
,绝望地发出呜呜声,极尽所能反抗,效果却微不足道。深潜者的触须卷住他的舌头,深吻般横扫口腔内的每个角落,更粗壮的触手则深入喉咙,如性交般做起抽插的动作。嘴也被当成了泄欲口,像在做牙科手术一样被迫撑开,下巴被卡得酸痛,也许已经脱臼了。然而他并没有窒息,无孔不入的触手侵犯身体的同时仿佛也输入了奇异的养分,但他现在已没有时间分心考虑这些,下体被肏得麻木肿胀,林枫在极致的痛苦和恐惧中仍然体验到了诡异的快感,甚至深潜者在他体内喷洒出大量体液的同时,他的阴道不受控制地缩紧抽搐,好像身体在试图把异种的精中紧紧锁进子宫以方便射精一样。 拂晓的第一束光透过窗缝照到枕头上的时候,深潜者从病房消失,林枫仍旧保持着被爆肏的姿势,双腿因麻木而无法并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强忍着酸痛穿好裤子。和前几次的情况一样,唯一能证明那个怪物来过的只有林枫狼藉的身体。他强忍着不适等了一早上,终于等到医生来查房。 一见到贺医生,林枫也不管对方相信自己,把晚上的遭遇讲了出来。贺医生认真地听着,露出了点怀疑的表情,林枫怕他觉得自己精神有问题,当即便提出要脱了裤子检查。 于是他们又回到了昨天的诊室,林枫爬上检查床,轻车熟路地脱下裤子张开腿,露出被肏得烂肿的小穴,他还没来得及清洁,从里到外都糊满了粘液和浊精,贺医生一见就皱紧了眉:“真脏啊。” 医生好像有些洁癖,戴了两层手套才走到林枫腿间,手指熟练地扒开阴唇,插进阴道里抠挖起来。他的手指很长,能直接摸到宫颈,不断搔刮着甬道内壁,林枫感受到性交的快感,忍不住反射性地抬起屁股,渴望手指肏得更深。 “医生,这、这是在干什么啊?”汩汩的淫水涌出,把贺医生的手腕都给弄湿了。林枫的小腿肚子颤抖,红着脸羞耻地问。 贺医生不耐烦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吗,你被射了一肚子,说不定早就怀上了,得赶紧把精液排出来才行。” “啊……原来如此。”明明医生是在给自己治疗,自己却这么淫荡,林枫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不知过了多久,贺医生终于结束了治疗,他把从林枫体内弄出来的精液收集起来,说要拿去做研究。林枫穿好衣服,对医生千恩万谢,提出要请他吃晚饭,但被贺医生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拒绝。结果林枫办理完出院手续之后又在医院门口遇到了他,这下贺医生也不好再拒绝林枫的邀请,两人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馆子。 进去才知道这是家主打海鲜的酒馆,贺医生倒是熟悉地点起菜来,看样子是常客。林枫本来目的就不是吃饭,不知为何,贺医生总给他一种可靠的安全感,仿佛有贺医生在的时候那些怪物就不会出现。林枫一方面是想跟他套近乎,一方面确实克制不住自己想亲近他。 贺医生点了一道活章鱼,活蹦乱跳的章鱼一上桌,林枫就想起被触手侵犯时的情景,瞬间食欲全无。 “怎么,不能吃生的东西吗?”贺医生挟起一块章鱼的断肢扔进嘴里,面目表情地咀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林枫脸色苍白,摇头:“也不是……”他从前也会吃这些东西,只不过最近的遭遇全是和“海鲜”负距离接触,昨晚上下两张嘴还吃了一夜的触手,简直成了阴影。 “真的很好吃,不尝尝吗?”贺医生仿佛全然没察觉到林枫的不适,兴致勃勃地说。“刚开始可能不习惯,但你会喜欢的。” 他漆黑的双瞳好像有魔力,林枫被蛊惑着挟起一块扭动的章鱼触手。神经末梢尚且存活的冰凉断肢几乎融化在滚热的口腔里,吸盘有力地吮裹着黏膜,像无数个吻,并在林枫脑海里发出“啵啵”的声响。他想起被活章鱼噎死的老饕们,惊慌地吭哧咬下去,未死透的软体动物狡猾地从他的齿缝间溜走,像一只浴缸的橡胶塞一样堵住了他的喉咙。 失去意识之前,林枫听见遥远的声音。 “很美妙,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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