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攻被白莲花弟弟摸遍全身、玩奶头揉屁股、指奸射精(雷者慎入 (第2/3页)
命令重要还是殿下的命重要”这个艰难的抉择里,好在太子妃去而复返,不由分说就把钟意从水里抱了起来,毯子一裹送到床上。“还愣着做什么?都是木头吗?把止血的药物和包扎的细布拿过来……” 司则低头一看,钟意已经昏了过去,她勉强镇定下来,连忙带人去拿药。崔清扬卷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去腕上斑斑血迹,洒上止血的药粉,一层层地包扎起来。 “脉象有些微弱,还算平稳,失血太多,得好生静养,我开个补血的方子,你去熬药——”崔清扬龙飞凤舞地写了张药方,吹了吹墨迹,“那个小贼抓到了吗?” 东宫的侍卫长脸色火辣辣的,惭愧地低头:“回太子妃,贼人轻功甚好,趁乱跑了。” “跑了?”崔清扬似笑非笑,“也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殿下虽不想让圣上知道,但是这样一来,圣上总会知道的。” 东宫一夜灯火通明,看得人摸不着头脑。早上散朝时,圣人把晋王单独留了下来,他才刚满十六岁,性情纯孝,与世无争,因此近几年颇得圣宠。 “听闻东宫夜里遭了贼……”圣人若无其事地捧着茶,有心去看看,又拉不下脸,就对晋王道,“你去看看,可丢了什么贵重东西?尤其是那把赤霄剑……” 晋王心里门清,父皇这是不放心太子、啊不,现在是废太子——便恭恭敬敬地应下了这个差事。如果换了其他兄弟,他定然会怀疑这是出自导自演的苦肉计,但是太子,他要是愿意低头服软,也不会落到被废的地步了。 晋王不止一次地看到,太子在朝堂上因为政见不合怼天怼地,从崔家老丈人到德高望重的太傅,再到隔岸观火的父皇,一个都没放过。尤其是那首“汉家青史上,计拙是和亲。社稷依名主,安危托妇人。岂能将玉貌,便拟静胡尘?地下千年古,谁为辅佐臣。”半朝的主和派听得脸都青了,把父皇气得午饭都没吃。 过刚易折,强极则辱。这是他从太子身上学到的教训。但是这样的太子,负手而立,言辞锋利,咄咄逼人,眉宇之间桀骜自恃,傲气凌云,却自有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风华气度,看得人目眩神迷。好像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会冷冷淡淡地嘲笑痛哭流涕的人:“怕什么?有什么好哭的?” 晋王自幼时起,就常常仰头看他,看他在地动时冷静地指挥御林军救援护卫,看他在猎场上射下一只翱翔的海东青关在笼子里养着玩,看他漫不经心地坐在红墙黛瓦间烹茶赏雪,看他在蝗灾来临时抓了只蝗虫扔进油锅嫌弃地吃掉了。 “区区蝗虫而已,没什么可怕。” 他骄傲到不可一世,昳丽到举世无双,轻蔑的一个眼神,就看得人念念不忘,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当晋王头一次做春梦,梦到婚宴上太子红衣如火,醉眼迷离的身影,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对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人动了心,而对方,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他,哪怕一眼。这叫他如何甘心? 如今天意见怜,让高高在上的太子跌落云端,恰好送到了他面前。晋王心潮澎湃,面上还是一副温和纯良的神色,稳稳地踏入了东宫。 太子七岁便搬进了东宫,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石,都充斥着他独有的风格。殿内更是井井有条,奢侈但不庸俗,明丽堂皇,远远地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和浓郁的药味。他心里咯噔一下,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来往的宫人纷纷与他见礼,一夜没睡的崔清扬敷衍地施礼:“五弟怎么来了?” “父皇听闻东宫进了贼,着我过来看看。——大哥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大碍。”崔清扬含含糊糊地没有说清楚。 晋王自然不会就这么无功而返,他笑道:“嫂子眼下青黑,想来一夜未睡,不如歇息去吧,这里有我就好。” 崔清扬瞬间想到了女帝旧事,神色有些微妙,顺水推舟道:“那就劳烦五弟了。” “不麻烦,能为大哥分忧,是小弟的福分。” 晋王说着漂亮话,刚送走崔清扬,就坐在床边仔细地观察钟意的情况。面上不正常的潮红,触手滚烫,显然是发烧了,左手腕处包着厚厚的白布,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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