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逃离现场 (第1/1页)
“嗬··呃···”天色微微发亮,满室充盈着淫靡的味道,嘶哑的喉咙已经快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傅忆然空洞的张着布满泪痕的双眼。 刚拔出性器的花穴已经高高肿起,混杂着丝丝鲜血的精液从孔穴中流出,整夜的磨砺让它肿的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傅忆然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腰身布满了青痕和指印,大腿根部的吻痕层层交叠,看起来惨不忍睹。 被疼爱过头的乳头早已不复之前的小巧模样,殷红的仿佛会沁出汁水一样,乳晕被吸大了一倍,周边还有许多啃咬后留下的牙印。 傅忆然艰难地靠着床头坐卧起来,全身仿佛被车碾压过一般。 他闭了闭红肿的双眼,强迫自己提起精神,然后拖拽着不住打颤的双腿,踉踉跄跄地去找自己的衣服。 也不知道衣服是不是被故意藏起来了,傅忆然找了一圈都没看到自己的衣服,只能咬牙暗骂了一句,打开了卧室内的衣柜,随手翻出几件自己能穿的衣服。 傅忆然穿着比自己大了两个码的衣服,感到有液体从腿间滑下,气闷地抓了件衣服胡乱的擦了下,然后弯腰艰难地套上了裤子,每个动作都会拉扯到受伤的花穴,让他本就愤怒的心情更加糟糕。 被人强奸了,事后还不得不穿着强奸犯的衣服,全身上下包裹着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没有什么事比这更糟糕的了。 坐在出租车上的傅忆然倚着车窗,焦躁的拉扯了下自己的头发。 到了宿舍后用随手从玄关顺来的钞票付了车费,步履蹒跚的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今天是周日,家在本地的同学都没在寝室里,唯一通宵玩游戏的此时正闷着头呼呼大睡。傅忆然拿着洗漱的东西缓慢的走向厕所,每走一步身下的花穴都会摩擦一下,惹得他呲牙咧嘴的,被操干过一夜的花穴此时还有种异物感,仿佛之前折磨过它的硬物还插在里面一样。 傅忆然草草的冲洗了一下,一夜未睡的他此时精疲力尽,穿好睡衣躺到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 梦里也不得安宁,袭击他的人孜孜不倦地骚扰着他,傅忆然紧锁眉头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 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傅忆然迷迷瞪瞪的被吵醒了,只觉得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看来是发烧了。家在本地的同学此时已经回来了,寝室里大家互相打趣嘻嘻哈哈的,还伴随着时不时响起的键盘声。熟悉的环境声音,让他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新华,你那有没有退烧药?我好像发烧了。”傅忆然手背贴在额头上,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嗯?亿哥,昨晚去哪野了?听老二说你一晚上没回来啊。”张新华拿掉一个耳塞,贱兮兮的说道。 “去你的,昨天淋了点雨后面去网吧通宵了,可能冻到了,能去哪野呢我。”傅忆然闷着声回答。 “啧啧啧,这可说不准啊,我看这学期跟你表白的不少吧,说不定有哪个美女投怀送抱呢。“张新华抱着手臂摇摇头,欠揍的说道。 ”哎,像我们这种屌丝也只能望而兴叹喽,我要是长成你这样,还不天天左拥右抱的。”张新华站了起来。 "···再不济,也要老二这种姿色吧。"说着掐了掐正在玩电脑的赵尔的脸,后者恼怒的甩开了在他脸上卡油的手,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你就打打嘴炮吧,真有美女过来找你,你还不蹦的三尺远。”傅忆然调笑道。 “你可别学沈默那个大冰块,你看看笑起来多好看呐,那个成语怎么说···?如沐春风!对对对,看你整天板着个脸,那些喜欢你的人也不敢靠近。”张新华对着傅忆然挤眉弄眼。 "拜托闭嘴吧。"傅忆然郁闷的拉起被子蒙住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沈默到哪里都阴魂不散。 “那个,我这里有···药。”正在看书的秦远抬起头,慢吞吞地说,然后弯下腰在柜子里掏了起来。 “给···给你。”秦远拿着药和水杯走到傅忆然床铺下。 "啊,谢谢啦。"傅忆然露出温和的微笑,一只手臂撑着床板,另一手接过药扔进嘴里再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因为一只手撑着床的缘故,傅忆然的睡衣领口堪堪的滑到了锁骨下,秦远看到锁骨下的红痕和牙印睁大了双眼。 傅忆然没注意到秦远的目光,吃了药又躺下了。 “还是秦远最靠谱,娶老婆就要找你这种的,晚饭你们别叫我了,困得要死。”然后翻了个身脸朝墙睡了起来。 秦远受到了冲击,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重新拿起了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脑子里不断回播着刚才看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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