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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你做的,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了,布彻尔。” “我知道。” “那你爱我吗,布彻尔?”我问,紧紧抓着布彻尔的手。 “当然,”他说,身体微微发抖,“……你把我弄痛了,爸爸。” 我松开他的手,转而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次他没有躲开我的触碰。我又俯身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真的很爱你。”实际上我想说的是除了你我什么也没有了。 我的心正在冷却,下沉,好像落进了胃里一样,带来一种恶心的感觉。布彻尔,我唯一的孩子,为了他我甘愿杀人,他却因此畏惧我、疏远我。但说到底,那又怎么样呢?我们已经被相似的血缘和痛苦紧紧绑在一起,双手同样地沾满鲜血。 像是从这个想法里获得了苦涩的快乐,难以言喻的轻快油然而生。拥有同谋的感觉比有一个朋友还要好,我不是开玩笑才这样说的。反正生活已经变成了一团可悲的惨剧,不是吗?已经无所谓更糟糕了。现在的一切终归会被抹去,只是我们不知道代表结束的那一刻什么时候到来。它是天灾还是人祸?一场淹没屋顶的暴雨,或是两声枪响?一场彻头彻尾的意外。一个荒谬的、让你永远沦为笑柄的可笑事件,一千万种可能里最糟的那种。 布彻尔挪动了一下,又缩进被子里一点,把手也收进去。他苍白的裹着绷带的手也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隔壁床开始发出虚弱的呻吟,一阵咳嗽,床架吱呀摇晃着。“我的眼镜呢?”含糊而困惑的呢喃。又是一阵咳嗽。 这里真不是个适合谈话的地方。我深呼吸,叹了口气,站起来。 “明天我还会来的。”离开病房前,我对他说。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医生刚才跟我说,你昨天半夜发烧了,”我说,低头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几点并不重要,只是想变换一下姿势,装作并没有什么不自在的,“等你恢复健康的时候。” “你会来接我的吧,爸爸?”布彻尔问。 “我刚才还觉得你不情愿见到我呢,”我说,放缓了声音,“我会的。” —— 父子俩的权力关系微妙地变动了,从布彻尔的称呼就可以看出来……这小子不仅坏心眼不少,也蛮敏锐的,总是飞快地察觉到情况变化,他如果不是人的话,也是那种很狡猾的动物,比如说,狼群里很会讨alpha欢心的普通小公狼……? 有没有发现我最近变勤劳了呢?作者我啊,最近正在通过高强度写文逃避现实……瓦塔西、想到九月份就要作为大学生到外地去念书,就非常焦虑、非常惶恐,毫无理由地感觉马上要大难临头了,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继续做家里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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