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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相很好,苏伊。”听到这样的夸奖,我几乎有些惊讶,而且总觉得下一句又会是讽刺了,但他接着什么也没说,握住我手腕的手也没有松开,并且用指腹轻轻磨蹭着我小臂的皮肤。他试探着揽住我的肩膀,然后抱住了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不用看你也能想起你的脸来。” 近乎邀功的语气像小孩子一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好在他似乎也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我刚搬来的时候就觉得你长得很不错,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而且你那个儿子看起来也怪怪的。” “别扯上布彻尔。”我打断了他。 “好吧,”他说,“那我可以吻你吗?” 显然他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话音刚落,吻就落了下来。舌头侵入口腔,搅弄出濡湿的水声,又退出来,转而吮吸着下唇。我对这种感觉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只是好像它让人变得亲密了。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浓郁的近乎爱意的感觉,我焦躁不安,拨开他环住我腰的胳膊,偏过头去点了一支烟,很快,那种让人不安的意味就消散了。没人再回头去管画的事。他借着我的手吸了一口烟,盯着我看了很久,说他最喜欢我的嘴,半张着的,总显出很困惑的微醺似的表情。你为什么看起来总是这么无辜呢,他问,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已经有四十岁了?你是故意要引得别人对你做些什么吗? “没错。”我说,尽管事实远非如此,我只是天生有点兔牙。亨特听后,反倒忽然变得寡言,耳朵慢慢红了起来,他已经硬了。我喜欢他受到我吸引的样子,让我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我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他又一次露出了意料之外的表情,但没有拒绝,我松了口气,接着把它尽可能深地含进去,在想要干呕的不适中有种近乎赎罪的错觉。 “你好像很难过,苏伊,为什么?”亨特问。 我先把他的阴茎吐出来才能说话,“我感觉……不,去他妈的吧。”我说。我不愿意去形容我现在的感受。如果只是朦胧地感到苦涩和压抑,可能还可以忍受,没有确切地知道哪里疼痛那样来得糟糕。我希望他现在就操我,不要给我机会想那么多。 亨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解开我的皮带,在这之前我先掐了烟,省得烟灰落在身上。他又一次向我索吻,我谨慎地躲开了,他显得有点失落。我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觉得也许现在做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决定。他很累,虽然还是会对调情有反应,但真正需要的只是拥抱、吻和休息。我勾住他的脖子,抬头吻了他,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始回吻,我已经不会再把他推开了,任由他紧紧搂着我,压在我身上,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亨特压抑的哭声。 “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吗?”他问。 “我答应了布彻尔要回去。”我说。我并没有真的做出这样的承诺。 “我很害怕。” “我也是,”过了一会儿,我拍了拍他的背,“我要走了。” ** 回到家,布彻尔就在家里等我。“你去喝酒了吗,爸爸?” “一点点,”我说,“现在想再喝一点。”我去倒了酒,他也没有阻拦,我发现他每次觉得理亏的时候都会向我妥协。我很快就把自己灌得晕晕乎乎,觉得烦恼也不再那么困扰了。“你早点睡。”我说,然后回到房间,这一次我忘记了锁门。 半梦半醒地睡了一阵,有人在抚摸我,握住我的阴茎给我口交,舌尖滑过大腿内侧,手指插进来扩张。很快我就醒了,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布彻尔,在昏暗的环境里,他的眼睛似乎也没有那么蓝。没有什么理由地,我突然觉得从前一直介意的仿佛并不真正重要。如果我可以满足他的话,布彻尔可以停止那些异常的行为吗? 他还是像之前那样,半强制地、有点粗鲁地做着扩张,从一根手指到三根手指,我没有拒绝,含糊地要求他直接进来,他本来也就所剩无几的耐心也耗尽了,抽出手指后直接操了进来,每一次都撞到最里面,好像只是发泄一般,我想起我的松针须后水,疼痛之余感到一丝宽慰。 他把我换了一个姿势,从后面狠狠贯穿,并且俯身在耳边逼问我去了哪里,我觉得他知道答案,所以才会这么怒气冲冲。 “布彻尔,”我说,“得了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除此之外,我满足了他的每一种要求,哪怕是要我用羞耻的话求他射进来。说这些的时候我自己也感到兴奋,甚至比他更快地射了,他故意在不应期加快速度,直到我忍不住求饶,才射在里面,但没有拔出来。布彻尔吻着我的耳朵,抚摸着我腰腹那些过分柔软的部分,跃跃欲试想要再来一次,而我已经昏昏沉沉地要睡过去了。 布彻尔锲而不舍地想把我弄起来去洗澡,他很爱干净:“你会生病的。” “让我死了吧。”我说。他装作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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