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孕车预警陛下,我愿以身侍君。 (第2/2页)
,腿根发抖,不自觉地想要摆臀扭腰。这感觉与寻常不同,令他口中自发泄出几声软糯娇吟,可是他此前从未由自己口中听过的媚态。随后,他只觉有延绵不绝的暖流从他胯下漏出,他想要伸手去碰,手还未垂到腿间,便一挺笨重腰腹,白液半流半射而出。 “唔!”易花都的后穴骤然间夹至最紧,严从化被他一绞,快感喷涌入脑,令他头皮发麻。他不敢勒到易花都的肚子,及时收双手握住他肩头,十指捏出深红痕迹。 片时后,严从化抱着易花都躺回到床上,将龙根从他穴中撤出,还带有些许白浊满溢漏出。严从化仍抱着他不放,若有似无地将那根半硬抵在他臀缝里上下蹭着,毫不知足。 易花都已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斜斜地撇眼回望严从化,模样当真可怜又可爱。 严从化吻他眼角,半个身子又趴到他身上,“都怪那头鹿。” 易花都双目瞪了瞪,想要拒绝却已无力开口。 严从化低声而笑,然后坐起身来,看着他柔声道:“好了,不弄你了,朕还未堕落至此。你歇一会儿吧,今晚就留在这儿。” 易花都立刻便阖眼睡去。在会际周公之前,他最后清醒的意识,似乎想到了一件事——这么多年以来,包括皇后在内,似乎从未有人得以留宿东来殿内? 晚些时候,易花都睁眼时,见严从化正坐在不远处,手中握着一卷旧书,状似在看书,实际上却是在看他。 “你可算醒了,终于能传晚膳了。”严从化笑着起身。易花都这才发觉天已黑透,室内已点上了灯。也不知严从化坐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有多久。 严从化随即唤人进来替易花都梳洗更衣,待他准备好之后,才传膳至厅中,两人对坐而食。易花都识趣地没再提先前的事,但心里仍有些纠结。严从化似是看出了他的不安,也没逼他,用过膳后便又拾起书来读着。易花都不敢放肆,规规矩矩地坐在皇帝身边,没坐多久就又开始打瞌睡,脑袋几次垂到严从化肩头。 “你先睡吧,朕把这一卷看完。”严从化指了指宽敞龙床。 易花都先是站起来,往那头走了两步,又折返回来,犹犹豫豫往严从化跟前凑,“上回,没有替陛下更衣,失了礼数……” 严从化忍俊不禁,“上回不是还不会,现在就会了?” “陈公公干活的时候,我顺便看了两眼。”易花都也跟着笑起来,两颗酒窝一深一浅,散发碎鬓,颇有几分年少时在严从化跟前撒娇的模样。 既然他都主动要求了,严从化亦无不享受服侍的道理,便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臂,任由易花都替他宽衣解带,他只微笑着凝视易花都十指稍显笨拙,专心致志解着自己的衣扣。至腰下那些个繁琐搭扣,他一见易花都挺着个肚子还想要弯腰蹲下,连忙又将他扶了起来,“行了行了,学得不错了,剩下的朕自己来吧。” 易花都被他搂着上了床,乖乖躺下之后,又见严从化仍举着那卷书,心知他今晚看不完是定不会睡的,自己又实在熬不住了,于是翻了个身睡去。 他也不知自己是几时睡着的,只记得耳边不时有书页翻动声响,到他想再回身去,看看严从化究竟读了多少时,又觉有宽厚胸怀从后贴近,正贴在自己酸痛疲惫的后腰上,令他丝毫不想再动弹。 这一夜,仍是无言背影一个,却无言胜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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