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原来被担心、被照顾,在床上被体贴对待的滋味,是这样的吗 (第2/2页)
疼。” 他能看见潘逾喉结轻微的上下滚动,似是在忍耐着什么。但潘逾始终没有更激动的动作,只是抱住了何南的腰,手掌抚摸着他的腰窝和脊背,“我担心我的,我,我这副样子……把握不好,会弄伤你。” “不会的。”何南忽然一阵鼻酸,原来被担心、被照顾,在床上被体贴对待的滋味,是这样的吗?“这些人,你都没有和别人……吗?” 潘逾苦笑了一下:“有谁会和我这样的……” “我会。”何南又吻了吻他的眼角。潘逾的睫毛止不住地颤动起来。何南抬起自己的身体,将一只手向后撑在潘逾的大腿上,然后开始摇晃起腰胯。 “嗯……”潘逾轻叹着握住何南的腰,在黑暗中,体会着情人柔软身躯在自己身上起伏的滋味。怀中的年轻人是那么地有活力和坦率,灼热潮湿之处紧紧覆盖在自己的欲望之上,撸动摩擦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的身体似是在吮吸和索取着自己的汹涌情绪。 何南逐渐放肆起来,扭动着腰肢,一边猛喘,一边用潘逾的性器操弄自己,一次又一次将整根坐入到底,令自己的全勃反复甩动拍打在潘逾的小腹之上,渗出的粘液滴在彼此腹间。 潘逾一手捏着他的一侧臀,使劲按压出指痕,另一手在他的胯下摸索,好不容易握住了他的那根,温柔地套弄着。 “Hugo……呃——”何南发出几声略带压抑的喘息,然后朝前倾身去,双手撑住潘逾的肩头,抖臀的动作忽然变得又重又深,“别,别碰……” 潘逾立刻松开握住他的那只手,改成双手都掰着他的臀瓣,抓握住他的大腿,然后兀自向上挺腰,狠狠地往深处操去,“舒服吗?” 这一刻,何南清楚看见了,潘逾的双眼之中,竟然重现光彩。潘逾的眸光闪烁得如同恢复了视力,神采奕奕,专注而痴迷地看着自己。 潘逾的眼中,清晰可见的,是何南自己的倒影。 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只看着自己,看到的就是自己,不是任何回忆,而是一个全神贯注、此时此刻、全心全意、唯一的何南。 “啊——”何南哭了出来,他的腿根一阵发颤,小腹收紧至极,后穴绞住不放。 潘逾在用英文低声咒骂些什么,他听不清楚,只听见自己忽然拔高的甜蜜呻吟。潘逾的性器如上了发条一般在他的股间反复进出,他再也坚持不住,被潘逾操射了出来。 高潮后的绚烂快感令他更加放浪地扭动身躯,直到潘逾大吼一声,一个挺身抱住了他,随后,他体内的异物终于软下。 之后,他们继续亲吻,彼此都没有闭上眼睛。空气中的情欲,逐渐被温柔的爱所替代。 后来,他们一起吃了晚饭,在家里的各处角落都收拾出了空位,让何南可以放他的东西。 太阳下山之后,他们又做了一次,夜里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上,何南睁眼时,潘逾已经依照他自己的作息习惯起床了。何南听见外面有音乐声。 他光着脚,随便披着潘逾的一件衬衫,走出卧室。只见潘逾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晒着太阳。 何南朝他走去,途中扫了一眼正在外放音乐的手机,屏幕上滚动着歌曲名字——“Every Sitle Piece”。 在歌声中,他坐到了潘逾腿边的地板上,然后轻轻将脑袋靠在了潘逾的膝头。潘逾立刻便伸出手臂来,搂住了他。 “And if we run into trouble know I won,t disappear While you,ve been spinning in circles I,ve been standing right here Ooh but here I am” 小平从角落里走了过来,也在何南腿上趴下。何南抱住了懒洋洋的小平。 很快,歌声渐停。麻雀的叽喳和远处的车流声取代了音乐。 “今天想喝什么咖啡?”何南稍微抬起头,微笑着问潘逾。 *文章中出现的两首歌曲都出自英国女歌手Emeli Sandé的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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