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被逼生子 (第1/2页)
黎坞尚且年幼便先后经历父母双亲逝世,后又在一众恶奴手底下讨生活,如今虽然表面看起来坚强乐观,但其实长久以来的种种不幸几乎将这具单薄的身体压垮。 如同一面镜子,碎了一次粘上,又碎一次再粘上,如此下去,或许使尽法子也无法维持镜子的完整性。 昨日登基时的劳累及持续大半夜的交合,再加上今日情绪钻了牛角尖,轻生的念头盘亘在脑海、萦绕在心头,一时气急攻心吐了血晕倒过去。 严忝旌捞住向下跌的身子,心里慌了一瞬,抱起人就往寝殿跑。 戚院正很快赶来,顶着严忝旌阴沉的目光下战战兢兢为黎坞把脉。 “陛下是因为劳累过度,再加上加气血攻心引起的昏迷。” 严忝旌得到这样的答案,提起的心放松下来,问起一些别的事。 足足一刻钟,戚院正才从寝殿走出。 被撂在前殿的几位阁老百般打听,才知道皇上刚才晕了过去,不敢多加猜测,自行请离,出宫后绝口不提今日发生的种种。 晚间,黎坞才醒过,严忝旌不在,床边守着他以前的仆从宵夕。 宵夕看到他醒过来,激动得眼眶发红语无伦次,“陛下可算醒了,渴不渴?饿不饿?奴去请太医……” 主仆二人许久未见,黎坞也很高兴,打听他的近况。宵夕说得支支吾吾,黎坞瞥见他粗糙许多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失势后,身边的人走的走,死的死,到头来只有宵夕还陪着他,可惜他太无能,连身边仆从的去留都做不了主。一年前宵夕被人借去干活,自此一去不回。 两人还能再见,黎坞很清楚是因为什么。 知道他醒过来,严忝旌不多时便出现在龙床前,也不说话,称职地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大内总管。 黎坞闭着眼,几近哀求,”相父要如何才肯放过朕?“ 严忝旌沉默半响,才道:“世人皆知严家死绝,唯一留下的活人还是个太监,而臣只想给严家留一个子嗣。” “朕颁旨重审严家案,给相父一个交代,还相父清白可行?” 严忝旌表情不变,“幼时家父常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严家案乃是先帝时大案,家父对先帝忠心耿耿,心里必然没有任何怨言。” 黎坞醒来便头沉得慌,与严忝旌交锋很费心力,现下脑袋一抽一抽疼,他不懂严忝旌究竟想干什么。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蓦地,黎坞想起前夜戚院正口中所谓的身子发育完善,心里大惊。 他竟抱着这种目的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朕是个皇帝,朕还是个男子!”由于过于震惊,黎坞猛地坐起身来,一不小心岔了气,咳嗽个不停。 严忝旌敛下目光,低着头,恭敬地道:“陛下好好保重龙体,臣先退下了。” “不能走,朕告诉你这不可能!”黎坞企图抓住他,但男人长腿一迈几步就离开了寝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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