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回家(渣攻生子) (第3/4页)
不? 走…走…接你到城里去… 他喘不匀气,像是几天几夜没吃东西了,抱着我的肩就是一顿乱啃,“接你到城里去,等我结婚了,我好好养着你…” 还是没做成。 倒不是我听了他的混账话临时反悔了,而是他犯病了,在床上蹬躁了一夜,一会儿说冷,一会儿热,蜷成一团颠过来倒过去的。 到了天蒙蒙亮了,他才吐了实话,说是肚子里疼,难受得很。 我给他把衣服脱了擦汗,身上又是泥垢又是汗的,刮腻子一样刮了几层下来。洗干净了,又是白得雪亮的高级知识分子,只可惜肚皮上一条一条的纹路,我轻手轻脚地擦了擦,擦不掉,怪难看的。 许是变回了人模人样,他又记起了自己叫史一明,不叫石毅鸣,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几块钱来,叫我去买点能吃的。 我瞅着天灰蒙蒙的,又过了赶场的时间,有商有量地说先凑合着吃碗面,你想吃啥明天再买。 我想吃你做的饭。他的口气硬邦邦的,跟之前使唤我做饭没两样,但又有什么不同了,他说着说着就急了,歪倒在枕头上,嘶哈嘶哈地大喘气儿。 我赶紧的给他顺气儿,他哽了一通,说肚子里拧着了,揪疼。 我说那咋办。 要吃你做的饭,你不做就是嫌弃我。 村里的小孩儿都不带他这样撒泼打滚哭鼻子的。 好说歹说去邻居家里匀了两只老母鸡,走到门口就见着一小姑娘,哭哭啼啼地杵着不走。 “阿芳,咋了?” “海花哥,你屋里是不是有女人了?” 没,没有啊,女人没有,大肚子男人倒是有一个。 我送走了阿芳,石毅鸣还在里头等着。 他肚子也不疼了,精神头儿极好,蹲在院里跟我一齐拔鸡毛。 “想问啥就问,你以前可不这样。” “想问这鸡要炖多久。” 水烧开,新鲜的鸡肉扑通扑通地扔下锅,还没沸起来呢,石毅鸣就一把捞了我坐到灶台上,裤子一脱,就想顶进来。 转小火,鸡肉一会儿得柴了! 石毅鸣火大着呢,往鸡巴上倒了半瓶菜油,搓热了就往里弄。可惜他的肚皮没给他太多的发挥机会,我这屁股墩儿往上一颠动,还没品出个滋味儿来,就结结实实地坐在他泛着油光(确实是油光)的肚皮尖尖上。 唉—— 他疼得惊叫唤,呼哧呼哧地揉着肚皮,走来走去直跺脚。炖着鸡的锅这时候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热气。 哎——哎! 厨房里一下变得挺热闹。 我说你也别瞎折腾了,躺着等吃鸡吧。 没想到他咋呼得跟老母鸡下蛋一样,还能揣着点儿邪乎心思,“吃、鸡、巴。” 求你了。 这回变成他撑在灶台上,我垮了他的裤子,没处放手,抱着他的大腿根。他怕不是生的懒病,以前多有劲的一双腿,现在摸起来肉泡泡的。 我第一回给他做这个事儿,他左拧右摆地,舒服惨了,按着我的后脑勺,喔、喔~喔、喔~地叫唤,我生怕他吼出两句洋文,或者干脆从屁股缝里下个蛋出来。 “花儿~花儿啊~”他咬紧牙,扯着我一茬头发,没皮没脸地哼哼。肚皮贴在我额头上,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比昨天我给他擦身子的时候,感觉硬挺了些。 花儿!!! 我把着他的腿肚子,就感觉他一激灵,里里外外地喷了我一脸。 几个月没弄,也不至于跟倒开水似的吧。 结果一抬头,石毅鸣整个屁股和大腿都湿了,腰磕在灶台边沿上,翻着大白眼说,疼死我啦,疼死我啦。 哪儿疼啊,我寻思我也没下大力气,叫唤成这样,难不成给他把根咬断了。 他指了指肚子,一口气没续上来,一米八九的大个子嗦地一下往地上窜。 别晕!你晕了我可抱不动你! 我把人连拖带拽地往屋里搀,他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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