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 (第1/1页)
我和哥哥的朋友搞上了 虽然这一炮快,但时枫的力道很重,把我整个身子都操软了。 下个楼都是时枫扶我下去的。 衣服内裤都没有换,嫌弃。套子上的润滑液残留在我后穴里,穴口是擦干净了,但鬼知道这玩意儿会不会顺着肠壁留下来。 出租车先是到时枫的小区,他先下。他下车到回家的动作,充分展示了什么叫一步三回头,我受不了这么肉麻,赶紧叫司机开走。车子是开走了,心还在那儿呢,风水轮流转,轮到我回头看时枫了。他妈的,真想把时枫禁锢到我身边,永远离不开我,他不应该被世俗玷污,这个人必须是我的。 疯了疯了,我在想什么啊?! 车开到小区门口,付了钱我便就下车了。 我不想回去,又不得不回去。 我爸妈现如今对于我来说,只是生我的两个人,我们之间没有太多的感情交集。可以把我这种行为思想形容成缺乏父爱母爱吧,毕竟他们最骄傲的儿子是我哥。 给我取名叫林肄,不就是要我好好学习,像我哥那样吗。 脚步停留在家楼下的大厅,我在问自己,在这里住了多久来着的?好几年了吧。这小区是学区房,爸爸妈妈赚了钱买的房。 想那么多干嘛,终究是回了家。 回到家,我爸妈正和我哥在聊天。我爸妈坐在一起,我哥坐在另一张靠后的沙发上。气氛轻松和谐。 估计让我回家只会打破这份气氛。 突然间,他们动作一致的视线转向了我。 与上次回家相比,我爸的白头发多了,我妈倒是爱漂亮去染了个棕发色。 见到我回家了,好像更开心了?“回来啦?小肄。”我妈说。 我颔首,“嗯。” 接着我爸问:“去哪了?” 我哥在后面给我使眼色,看样子应该是没把我夜不归宿的事告诉爸妈,不过他说没说都不碍事,我总有借口糊弄过去。 “去图书馆了。”我回答我爸的问题。 “嗯,多读书是件好事。”我爸说。 我妈跟着应和,“对啊,小肄的成绩不比小席差呢。” “妈,都说了别这么叫我。”我哥对我妈说,我妈不以为然,又道:“给你和你哥带了些礼物回来,放到你房间去了,小肄记得看哈。” 我点了点没多说什么,回房放下书包,拿上两件衣服就去浴室洗澡了。书柜底确实放了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倒不像是要送给我的,应该送给小姑娘讨她们欢心才对。 刚要踏进浴室,我爸又问我,“你干嘛去啊?” 我说,“洗澡。” “大早上的你洗什么澡啊?” “从图书馆跑回来的。”我说,耐心已将近告罄,然后匆匆关上门。 洗澡是其次,主要是为了清洁时枫操过的后穴。 热水散发的水汽在浴室弥漫开来,脑子不由自主回忆起,和时枫度过的每一个周末,同一个地点,在这间屋子里,我和时枫留下过性爱的痕迹。 我俯撑于镜子前还有浴缸里,时枫贴紧我的身体,狠狠地顶撞我,仿佛他每顶撞我一下周围的水色就潋滟起一阵无形波澜,暧昧钻到心窝子里去,让人流连忘返。 浴室外父母嬉戏谈笑声使我的回忆戛然而止。 我大概是病了,诊断不出结果的病。 对于我哥让我快点儿回家,现在洗完澡不知道干嘛的当事人我表示深深地后悔。他们不让我回房,作业也让我推后做,强制让我就座沙发和他们聊聊。 聊什么?聊过的怎么样;在学校怎么样;和老师同学关系等等。没话找话来形容我爸妈再适合不过了。 回答他们最多的两句是“还行”“和以前一样”。 如若他们还继续问怎么和以前个一样法,那么尴尬的就是他们了,不重注孩子的生活成长,是他们的过错。 虽然挣再多的钱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但我承认钱真的很有用,是很现实的物质。所以,既然他们一开始就没有给我太多的关怀,那现在也一样以后也一样。每月或时不时就往我的银行卡上打钱是唯一他们需要做的事。 突如其来的关怀给我的感觉只有不适和虚伪。 差不多到饭点了,他们才带我和我哥去酒店吃饭。 酒店在市中心区,堂皇富丽的装饰和我爸妈的财富毫无违和感,尤显我这个“三好学生”格格不入,毕竟黄赌毒我只占到一个。至于我哥嘛,大户家人的公子哥喽。 菜肴是珍鲜奢华精致,好像吃完这顿饭,排出的排泄物都多了几分金贵。与时枫做的饭菜相比,我还是更喜爱后者,不比价格,只因时枫做的是家常便饭,“家”字含掺其中。 这个病愈来愈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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