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酒吧喝酒被下药 (第1/3页)
还好一整个下午都没有什么客人,韩信被体内那跳蛋折磨得面色铁青,趁老板不在躲到厕所,单腿跪在马桶盖上握住那条尾巴,用力一点点把肛塞拔出来。那个姿势不好受力,因此整个取出的过程漫长又难受,等他把肛塞拔出来,自己也大汗淋漓。 被肛塞撑开的穴口湿漉漉的,韩信伏低腰抬臀,再伸指进去勾跳蛋的线。先前的肛塞把跳蛋推得太深,手指怎么深入也够不着那根线。他在心里把裴擒虎骂了一百遍,咬咬牙跪坐在马桶盖上,下腹用力伸缩肠壁肌肉,手指撑开穴口,试图将跳蛋挤出来。 “唔……” 跳蛋一点点碾过肠壁的触感刺激着韩信的神经,他垂头死咬住唇,让自己别弄出声音。跳蛋被排出的过程让他有种在产卵的错觉,被射进去的精液滴滴答答沿着他手指往外流,跳蛋就着精液的润滑被一点点挤到穴口,就在差一点就能弄出来的时候,那跳蛋不知道被碰到了什么开关,突然震动起来。韩信浑身一颤,肌肉下意识收缩,又把它吞了回去。 可恶……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跳蛋搞得那么狼狈,再度俯身,心一横三根手指撑开肠壁探入,终于勾到绳子,将那还在嗡嗡作响的跳蛋扯了出来。 一瞬间身体如同虚脱般,胸腹像游动的白练有律动地起伏,韩信扶着储水箱盖,在耳鸣和雪花视野里慢慢平复呼吸。 至少一个月,他不想再看到裴擒虎那张脸。 饱受蹂躏的地方不知牵动那块皮肉,连带尾椎骨也疼起来,他坐立难安,整个下午都只能强颜欢笑去陪客,还被人投诉是消极服务,奖金被扣掉一半。 不,这辈子他都不想看见裴擒虎了。 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判了无期徒刑的裴擒虎在远处打了个喷嚏。 学校对魔种学生的管理不知为何突然严格起来,要求魔种学生都必须住宿,而且晚上十一点后禁止出校门。 裴擒虎叫苦连天,一连发了三十条短信给信哥扮可怜,韩信不堪他骚扰,假意安慰他在学校住宿可以抓紧学业,实则倍感大快人心,恨不得放鞭炮欢庆,暗爽他也有今天。 没了老虎仔纠缠,他又过上了往日丰富的夜生活。东区最不缺的就是酒和性,夜幕降临后,这座城市的魑魅魍魉开始群魔乱舞。 不用打工的日子韩信就会骑着他的机车去常去的酒吧喝酒。 酒保认识每一个熟客,看到韩信笑盈盈跟他打招呼。韩信随意挥手,抬腿跨上高脚椅:“b52,谢谢。” 调酒师许久未见他来酒吧,边调酒边笑问他怎么最近不来玩了。 韩信心里一算,自己也就一星期没露面而已,随便说了句自己有点事。调酒师将b52点燃递给他:“嗨,你没来,你的那些朋友总向我打听你。我怎么知道你去了哪?下次叫他们别来问我了。” 韩信叼着吸管一口气将b52吞下,享受那冰凉又温热的甜与烈从喉腔滚落入胃的快意,对调酒师的话置若罔闻。那调酒师说的什么朋友,不过是他以前的炮友。他的炮友就跟这吸管一样,都是一次性的,玩腻了就换,除非非常合拍,不然没必要成为长期床伴。 耀眼的蓝发在哪都能成为焦点。韩信一杯b52刚下肚,肩膀被人拍了下,他扭过头,酒保端了杯芝华士给他,说是一位客人请的。 韩信顺着酒保的目光望去,那里独坐着位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昏暗灯光下看不清具体长相,倒是一身西装革履,见韩信看他,举手含笑朝他示意。 这人看起来不像东区的,大概又是b城的富豪来找乐子了。韩信不喜欢那些人。他们把东区的人都当做鸡和鸭,甚至还有传言他们在东区搞人口贩卖,把一些没有身份登记的魔种迷晕卖到有那种癖好的人手里当性奴。他把酒推给酒保,叫他退回给那个人。 “那个人看起来贼他妈有钱了,你不去吗?”酒保见他拒绝,似乎比他还着急,韩信笑骂:“去你妈的,要去你去,我又不是鸭。” 那酒保跟他熟,什么话都摊开说,大为惋惜地说:“我到是想去,人家又看不上我,唉,要是谁能给我一百万,我卖一个月屁股也愿意啊。”随后端着酒离开了。 调酒师听着他们聊天,笑着对韩信说:“你今天不会只是来喝酒的吧?” “怎么,你们酒吧和酒店有合作吗?”韩信将碍事的几根刘海吹到一边,才一杯酒他竟已浑身发热,脱掉黑色夹克挂在椅背,“再给我杯b52。” “哟,街霸!总算逮到你了!” 闻声韩信头都没抬,肩膀被人一把搭上,那人坐到他旁边,手一顺想把他往怀里揽,韩信厌恶地挣开他,警告他保持距离。 那个男人二十五六岁,留着紫色莫西干头,脖子和手腕带着杀马特的链子,在这炎热夏天还穿着铆钉夹克,脚踩高帮靴。韩信记得他叫昧,是某个地下摇滚乐队的主唱。 韩信对他没什么好感,从他衣品上就不是特别喜欢。 昧对韩信的冷淡视而不见,对调酒师示意来杯金汤力,笑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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