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热尖叫(鞭打) (第2/2页)
和鞭柄研压被鞭打过的乳头和手术创口,毛孔抖动地散发微热,在皮革包裹的粗硬鞭柄打转蹂躏下烘至高温,像烤炉里的甜品般逐渐染成诱人的苹果色。 “调教不是刑虐……我曾经因为缺乏经验而让锡林受伤,他在烙印时痛得窒息,昏了过去。我发誓不再犯下这样的错。” “对支配者,与侵占欲同等强烈的是保护欲和爱意。” 圆润的漆黑鞭柄在晕染的绯红上衬出鲜明触目的邪恶感,鞭柄硌着从软皮下凸起的钢珠,第一颗,第二颗……红晕加深了凹凸的阴影,使卢斯卡的双乳看起来像埋藏了宝石。 待他的乳头终于如昆廷所愿挤出晶莹的黏液后,昆廷把鞭梢落至敏感的腰窝,故意重重地摩挲钻压,与刚才的轻柔迥然不同的粗鲁和酸麻激得卢斯卡浑身一颤,他的腰猛地下坠,幸亏有腰带揪住他。 但这下跌势让胯间的行刑柱狠狠撞进卢斯卡的股缝,他被钉住,动弹不得,行刑柱像烙柱一样将他的腿根磨得通红,紧闭的牙关终于泄出一丝羞耻满满的呻吟,“啊……” 卢斯卡以为鞭子沿他的小腹一路下滑,狎吻雄性的象徵。阴茎像有所预感地轻微颤栗,但与以往恐惧疼痛的颤栗有像有所不同,多了丝隐晦的兴奋和饥渴…… 谁知,分叉的鞭尾回到原点,骚刮他的手臂内侧,轻得不值一提的电流让卢斯卡扭了扭腰,不自由主地燥热的渴求更多。 “不报数,重来。” 冰冷无波的命令让失神的卢斯卡愣了愣,咧笑,“我没进过奴隶之岛,不懂规矩。” 昆廷意外地顿了下,才道:“那你可以现在学了。” 鞭梢抚过腋下,在手臂附近流连不已,尖锐的疼痛迟迟不落下。调教过去了这麽久,他的腹下连一道鞭伤、血痕都没有,还是乾乾净净的晾着,他本该为此高兴,可是该死,他的性器在颤抖着流泪…… 卢斯卡恼怒地松开唇,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窝囊地软倒在这种软绵绵的攻势下,“……一。” 肋侧的肌肤立即被狠狠舔吻过,不待卢斯卡反应,皮鞭的攻势如狂风暴雨地轮到腰下。 “二、三……!” 不痛不痒,每记落下的鞭尖都像雪花的恋吻,分明不痛,那是什麽让他想要狂热地尖叫? 是之前无处宣泄的屈辱和死志,是这股恒星赐予,源于基因的浩瀚力量,还是这只执鞭的玉手,和名为“拯救”的落鞭? 软鞭像火,燎燃了他身上每寸最敏感的肌肤,臀尖、阴囊、后背、大腿内侧……刚被镇魂之力抚平伤口的嫰肉酥麻雀跃地挺立。同时,火线般的长弧点燃了空气中每一簇最灼热的气息,是他的呻吟和喘息交织出的滚烫。 “而臣服的战士和骑士,除了卑微的献身和乞求,还有享受。” 鞭痕如织网般包裹行刑架上的矫健躯体,昆廷在鞭打的缝隙中开口。满额热汗的卢斯卡迟迟未等到下一鞭的快意刺激,忍不住挺胸摇晃,昆廷见状又落了一鞭。 “镇魂之人与神格之人地位有别,但感情无差。” 昆廷走近浑身烧红,双腿发软地微微颤抖,靠着行刑架支撑身体的奴隶,瞥了眼被柱子蹂躏得一塌煳涂的后穴和性器,鞭梢抚过卢斯卡挺立深邃的眉骨,滑过鼻梁和嘴唇,施力托起他的下巴。 “爱意是平等的。你有不幸的过去,我助你跨过,你陷入迷途,我成为你的灯。这是镇魂官的职责,我的义务。” 他改为捉住湿热凌乱的灰短发,凑近卢斯卡充血的耳朵: “但我不要只被当成落难时捉住的稻草,不要罪恶感……” “--不要利用。” 卢斯卡脸上漫起浓郁的黑暗,被人赤裸裸地揭开心思,任谁都无法保持好脸色。漆黑的浪潮涌动,簇拥拍打着碧绿的眸光,和心底那根刺。 但他很快收敛好情绪,呼吸炙热地笑了笑,“崇高的爱情,那骑士锡林给你了吗?” 粹金的眸子无预警地颤了颤,微微垂下。 看着高高在上的尊贵镇魂使因为自己一句话而失魂落魄,卢斯卡心底漫起恶劣的快感。 对啊。 他锡林都做不到的事,我怎麽会做到呢? 只一刹那,昆廷重舍状态,他捉住卢斯卡的发,耳边呵气,“他早晚会给我的。” 最后一鞭,落在不断吞吐垂滴着淫精的硬挺性器上,一道没有丝毫犹豫的强烈穿刺,直接冲击进最敏感的腺体深处。 递增的刺激汇聚,引爆全身感官,一团火从脚心烧至头顶,热得卢斯卡脚趾卷缩,腰却绵软无力地塌下来,唯有被鞭打的性器剧烈痉挛,喷发的浓精沿着行刑架流下来,靡靡地绽现艳光…… 卢斯卡发出激情满足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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