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只有我这个人了 (第1/2页)
涂军把他打横抱起时,他就顺势搂住了对方的脖子,使劲儿抽紧浑身的肌肉做出瑟瑟发抖的状态。他声音怯怯地朝涂君脖子吐气,含糊说了句“涂先生,帮帮我……”然后就闭上眼假装昏了过去。 他这招“昏死”可是跟中戏的科班毕业生学的,面部松弛,眼皮不颤,一般人看不出演戏痕迹。 沈予就这么听着涂军把自己抱上车,开车的秘书问他是不是去医院,涂军沉默片刻说道“回家,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来一趟。” 哼,还不是觊觎我的美色。 内心腹诽的沈予被涂军松松搂在臂弯里,鼻息间都是这个男人身上淡淡的烟味,脖颈处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皂味,这种味道现在太稀有了,它让沈予想起很多年前在老家时的回忆。 他少见地放任自己回忆着,等车停下来,涂军再次把他拥在怀里时,他才从过去抽离出来,做好重新面对现在这个世界的准备。 直到涂军把他安置在床上,沈予才“幽幽转醒”,他轻轻喊了声“涂先生……” “你先休息,我的家庭医生很快就到。”涂军说完就准备离开,沈予眼疾手快地拉住涂军的手。 涂军转身,低头看被握住的手,沈予忙松开,一脸惊恐地说“对……对不起,这样……冒犯您……我……”沈予说着就有眼泪掉下来,“我真的被……吓到了,他们喂了我奇奇怪怪的药,我现在……现在……” 涂军始终没说话,只在沈予说被下药时皱了皱眉,他原本是不打算做个听众的。 但最后看他泪水涟涟时,眼泪划过掌痕的样子,内心突然就起了一丝波澜。 “怎么?”涂军声音极低沉,一副烟嗓显得整个人更沧桑有故事,他简单两个字,就让原本就钟情于老男人的沈予觉得性致高涨,当然不排除是药效的作用。 沈予牵起涂军的手,隔着被子放在自己两腿间半硬起的脆弱处,那媚药致使沈予极其敏感,只是被虚虚地触碰都激出一声呻吟。 “唔……”沈予捂起嘴巴,一脸惊慌与羞愤演得特别到位,“他们……想强迫我做那种事,我拼死抵抗他们就打我,用巴掌打我的脸,还打我的背……最后好不容易才逃脱……可是这个药……好像还在折磨我……” 说着,沈予又挤出一行眼泪来,腿间的小东西条件反射地蹭动着,“涂先生,我该怎么办?我好像……被那种药给弄坏了……” 涂军被沈予纯真又色情的动作和他阐述经过时一遍又一遍地“巴掌”“抽打”所挑逗着,因为事业,他已经很久没做过了,猛地被一撩拨,身下迅速地胀起。 “涂先生,谢谢您……”沈予费力地坐起身,他试探着伸出一只手勾住涂军的脖子,见没反对,又把另一只手勾了上去。“一次又一次地帮我……” “作为报答……”沈予用舌尖轻轻舔了下涂军的下巴后,乞求地看着他说道“您能不能……收下我?” “收?”涂军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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