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要当他的面和别人做么?/陆清寒,你们果然做过! (第1/2页)
清离君只觉得自己胸前越来越鼓胀,又痒又痛,好像拼命想要人将这对奶子揉烂了,渐渐喘息不上来,浑身都被热汗浸湿了,胸口剧烈起伏。 “萧、萧昀,我……” 他脸色羞赧得近乎滴血,蜷在男人怀里,颤着喑哑的嗓子,正要说什么。 蓦地,他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扭曲,像水波般的逐渐破碎。 清离君还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可他耳畔却依稀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要将他从这个幻境拉出去。 “放肆,谁敢拦我!” “都给我让开!” 那声音娇细傲慢,一阵吵嚷喧哗,清离君倏忽被惊醒了! 他猛然睁开眼睛,回到了现实。 床头的铃铛轻微晃动,一身轻薄的绸衣都被浸湿了,眼眸里湿湿漉漉,满是懵懂茫然。 略微抬头,便看到萧昀正躺在他身侧,也和他一样,刚刚从梦中脱离出来。 门外有人争执。 他们是被吵醒的。 胸乳胀痛的感觉还依稀停留在胸前,清离君抿紧了唇,还没来得及庆幸,殿门“彭”地一声被打开了! 楚繁水闯进来,穿着一身半遮半掩、松松垮垮的纱衣,外面勉强裹了件薄绸的外袍,青丝散乱,看起来狼狈得惹人怜惜,受惊了似的,眸子里隐隐盈着泪,慌不择路地跑过来。 “君上!” 他竟在深更半夜闯进寝殿来。 楚繁水来到面前的时候,萧昀正从床榻上坐起来,起了身,胸膛在松散的衣襟里若隐若现,面色不虞地皱起眉:“谁准你进来的?” “是、是奴家自己闯进来的。” 楚繁水穿着这样一身招摇轻薄的衣裳,肩膀细细发颤,寻求庇护般慌忙抱住了萧昀的手臂,一头扎进他怀里,娇娇啼啼地呜咽起来。 “君上,奴家遇刺了!险些被恶人害了去,奴家好怕啊,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呜呜……” “……” 清离君坐起身,在床榻角落里用被子裹紧了身体,面色阴沉默然,别过头去抿唇不看他们。 萧昀挑了挑眉,垂眸扫量了楚繁水一眼:“遇刺?” 楚繁水眼眸盈泪,吓得抽抽搭搭的靠在他肩上,抹着眼角:“是呀,奴家今晚从繁水楼里出来,便遇上了几个醉汉……您也知道奴家身子弱,又没有修为,他们抓着奴家……好在奴家侥幸逃了出来,奴家差点吓死了,第一时间便来了您这里……” 萧昀眯眸:“所以你要孤替你做什么主?” 楚繁水羞涩地瞄了他一眼,抽噎道:“奴家也不知,奴家太慌乱了,便一心想着见您……” “君上,奴家今晚不敢入睡了,您陪我去喝酒罢,好吗?” 楚繁水说完,还暗自鄙薄地往床榻上瞥了一眼,娇俏的脸上满是自得,愈加娇弱胆颤地往萧昀身上贴近。 萧昀手掌覆压在额头,不甚愉悦地揉了揉额角。 转头看了眼床上的清离君。 但清离君根本没有看他。 清离君沉默微愠地偏着头,青丝垂在脸侧,阴影之下看不清神情,倔强地冷着脸,装得浑不在意。 萧昀眯起眸,看他这幅样子便觉得厌烦。 索性一口答应下来:“好啊。” “不过。”他挑眉盯着清离君,“夜色这么晚了,清离君大病初愈,可怎么办呢?” 清离君抿着唇,微冷道:“君上想去哪就去罢,何必管我。” 楚繁水眸中有些不虞,审夺地扫视了几眼。 不等萧昀答话,他眼疾手快地转过眸来,拽着萧昀的衣袖,故意迂回地问道:“君上,您与清离君方才是在……做吗?” 他脸红了红,有意羞辱清离君似的,水眸一瞥:“奴家是不是打搅了你们?我看清离君面色不善,该是还欲求不满呢,奴家也不是不识大体的人,不然还是回避好了,也免得他又欺负奴家……” 萧昀瞥他,“又?” “是呀。”楚繁水面不改色地颠倒是非,好不委屈,“上次奴家按您的吩咐,给他送些器具来,他却把奴家好生侮辱了一番呢,骂了奴家,还要奴家滚。奴家也没想到,清离君平日那般端方的一个人,竟然那么凶悍,真是人不可……” “楚繁水,你住口!” 清离君忍无可忍地厉眸怒视过来,打断他。 他气得胸口轻微起伏,攥紧了手指,没有再骂楚繁水,反而转眸瞪向萧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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