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从上辈子起就是情人了(蛋是挑逗口腔) (第2/2页)
。 “你怎么那么粗鲁。”纪寻还留着一丝力气贫嘴,他低头瞄了眼踝骨上被唐鹊按出的红印儿,像抱怨过无数次般非常流利自然的吐槽起来。 纪寻全然没有半分被唐鹊赎买来的自觉,还反身压住唐鹊,十指合拢虚虚的掐住他的脖子。 唐鹊倒没有被惹怒或是反抗,明明尚未告以目的的纪寻正掌握着生杀大权,但唐鹊仍笑得出来,他做了个投降的手腕,还低头吻住了纪寻掐他的那只手的手腕。 这个铤而走险的吻烫到了纪寻,纪寻一个激灵,竟岔腿从唐鹊身上翻了下来。 唐鹊显然是握住了机会,他这一击还给纪寻的东西太凶太深,纪寻被活活呛出了眼泪,那捋不平的舌头还坚持骂道唐鹊禽兽。 “你还挺辣的。” 唐鹊哼哼着点评纪寻那心腿不一的动作,他见纪寻正卖力表演着挣扎,便好心松手给足人发挥空间。但失了束缚的纪寻非但没有跑远,反而一个劲儿的往唐鹊怀里跌的比被抱的更深。 两人相处的很是融洽,几乎径直跳过了磨合。 “百年夫夫。”唐鹊言简意赅的评价了他们的关系,这会儿他鼻梁上正架着副眼镜,若不是那睡袍松垮到露出大片胸肌,光瞧脸倒还真有个斯文样。 纪寻愣了愣,随后把后脑勺枕在他的胸肌上:“说不定从上辈子起就是情人了。” 唐鹊几乎是一手遮天的将纪寻圈养起来,纪寻不必再接手外面的事务,他的业余和工作时间都属于唐鹊。 唐鹊对纪寻的世界限制分明,纪寻能支配的领地逐渐缩小化,可纪寻心甘情愿被唐鹊锁定。 不知从何时起,纪寻所住的屋内被唐鹊装上了摄像头,他开始安排纪寻的内衣。起初还仅浮于浅层管理款式,纪寻总会在和唐鹊谈起这个话题时害羞避开。 到后来唐鹊慢慢细致到安排纪寻哪天该穿什么颜色、或是花纹。 当纪寻后知后觉品过来唐鹊的占有欲已是为时已晚,他彻底沦陷在里面了。 纪寻迷恋这份占有欲,更准确来说是操控权。 唐鹊在成功管控住纪寻的衣物后,又着手起纪寻的活动范围。院内、一楼、二楼,最后慢慢演变成不准乱出房间,严格时甚至要求纪寻在桶内方便,或者给人备上一摞尿不湿用。 但纪寻却不怕唐鹊,他病态的爱上了唐鹊天罗地网式的管控,唐鹊不在家时,纪寻总喜欢穿唐鹊的衣服、用唐鹊的水杯。 “可能,我爱你的每一面吧,他们对我来说都是独特的,”具体的感受纪寻说不上来,他凭着缺欠的记忆自言自语,“而且….,我总觉得我们是认识的,那会儿我也不是什么裸模。” 尽管唐鹊对纪寻的隐私了如指掌,但每次同床共枕,他们的心跳还是会为彼此加速。 “对,”唐鹊眨眨眼,“以前是裸模,现在是我爱人。” 一切美好均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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