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妻子妹妹/沙发激爱/奶油play/被压在餐桌上狠肏 (第2/5页)
尝穴肉。 他鼻梁高挺,在含弄阴唇的过程中顶到了阴蒂,小豆子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挤压,带来一股一股快意。 谭诗觉得小腹开始抽搐,身下的小穴被含在高热的口腔,娇嫩的阴唇被唇舌吮吸拉扯,男人的舌头在用力扫荡,粗重而灼热的呼吸让小穴快要化为一滩水。 谭诗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仰着头呻吟,目光涣散。 她感觉自己已经湿透了,不只是小穴,是整个身体,是整个灵魂。 这是她的姐夫,是她曾日夜意淫的男人,是她曾满怀憧憬的男人。 是她姐姐的男人。 她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往后的每一次见他,他的目光都这么冷,仿佛她不过就是落边小草,空气尘埃,街边石子。 她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明明是姐姐的男朋友还会意淫,明明是姐姐的男人还会嫉妒 。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这个男人身下的人是她。 不是姐姐,也不是他的任何情妇。 他如此狂热地吸允她的小穴,吞吃她的灵魂,激发她的情欲。 既然如此。 她想,和我一起脏吧,姐夫。 穴口被吸吮得发软发红,蜜汁源源不断从粉红嫩肉的缝隙中流出来。 男人的舌根狠狠伸进去,模仿着性器在穴口重重抽插,牙齿细细碾压着脆弱花穴,激起了身下女人的不断颤抖,用力挺动着花穴,将穴口更深更重地送入男人口中。 顾以巍见谭诗高潮了,才直起身,扶住她满是汗水的脸:“姐夫吃得你舒服吗?” 顾以巍下身撑起了好大一块包,隐隐看得见性器的形状。 谭诗总算恢复了力气,凑上去吻男人的唇,上面全是她淫水的味道。 “舒服。”谭诗喘息着,“但是还想更舒服。要姐夫的肉棒插进来好不好,捅捅诗诗好不好,我好痒啊.....” 顾以巍抓着她的双乳捏玩:“这可是你姐姐的肉棒,属于你姐姐的,你确定要吃?” 谭诗迷蒙湿润的双眼看着男人,却是毫不闪躲的坚定:“我要。” 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他拉过来:“我想吃很久了,姐夫。” “姐夫狠狠操我好不好?” 顾以巍再也忍受不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单手剥开束缚着自己的裤子,冒着腥膻热气的肉棒一下子挺立在空气中。 顾以巍抵着湿软的穴口正想插进去,想起来什么,又起身去找套子。 和他的固定情人不一样,周茉可以按照他的要求吃药体检,他可以用自己赤裸的肉棒在她身上释放浓重的欲望,谭诗不行。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 然后刚下沙发,谭诗阻止了他。 “姐夫,不要戴套。”谭诗赤裸着上身从沙发上爬起来,叼住了顾以巍肿胀的肉棍。 “就这样操我好不好?” “我全身上下都是姐夫的,所有的洞都是,姐夫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我要把姐夫的精液全部吃进去,吃紧肚子里......” 她嘴里发出含含糊糊地声音,用力把肉棒塞满她的口腔,不甚熟练但热情十足地吞吃着粗壮的柱身。 “操。”顾以巍呼出浓重的一口气,额头绽出青筋,“诗诗怎么这么乖。” 又乖巧,又听话。跟他许多年前见到的那个沉默着看书的小姑娘一样。 那个小姑娘长大了,如今长大着嘴吞吃他的欲望,舔弄他的肉棍,期待着、恳求着他的进入。 顾以巍抓着谭诗的头发,肉棒不受控制地往前抽送,寻找更深更隐秘的甬道。谭诗很少为男人口交,此时颇有些手足无措,眼角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顾以巍听着女人细小的呜咽,用力挺动几下还是抽出了肉棒,一把把谭诗捞起来轻吻她眼角的泪。 “难不难受?” “不难受。姐夫。”谭诗咽下咸湿的粘液,眼角有些发红,往日里素美的脸此刻满是汗意和泪痕。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缠。 顾以巍看着谭诗,想起了几年前那个让他做了春色绮梦的小姑娘。 他承认那是他第一次对除了妻子以外的女人情动。 他感动惶恐,感到厌弃。 于是他选择压抑自己,在此后的几年里全心全意对待自己的妻子,再没有看别的女人一眼。 然而,谭诗是个契机,而周茉就是那个点火索,其他更多人是他面对真实自我的结果。 从此他一边在欲海里清醒沉沦,一边在爱意里苟且偷生。 他早已不是原来的顾以巍。 可这就是真正的顾以巍,全部的顾以巍。 或许这就是他的本性,只是过早遇到了爱的人。 如果没有谭臻,他可能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跟谭诗滚在一起,从此可以轻而易举和任何女人滚在一起。 可是有了谭臻,在拥有温柔爱人的第十年里,他还是和谭诗滚到了一起,和无数个女人滚在一起。 他想,既然如此。 那就和我一起脏吧,谭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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