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来找揍的还是来找操的 (第1/2页)
在此之前,钟洺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喜欢看别人哭。 陈时年实在哭的太惨了,他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尽力压抑却无法掩饰的痛苦呻吟,听上去像是无助幼兽发出的哀嚎,冷汗顺着额角淌下来,背上薄薄的肌肉因为疼痛而绷紧,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打颤。 痛苦而脆弱,反而有一种破碎的美感。钟洺十分中二地想着。 下一秒陈时年就抱着枕头在不大的床上疯狂打起滚来,一边打滚一边捶床,扯着嗓子嗷嗷地嚎起来。 “我操你大爷!!!钟洺我他妈操你大爷!!!” “你他妈畜生!!!嗷!!!!疼死了!!!!” “死变态!!暴力狂!!!孽畜!!!!” 钟洺:…… “有那么疼吗?”钟洺有点无奈地搓了下指尖,那里还残留着刚刚沾取药膏留下的一丝灼热,似乎除了有点发热以外也没什么别的感觉,难道sub分化后身体会变得更不耐痛吗,明明这药在实验阶段取得的反馈都很正面来着。 肯定是陈时年太娇气,这么娇气的小混蛋更应该好好收拾一顿才对。钟洺在心里肯定了一下自己的想法,问到,“那给你洗一下?洗干净就不痛了吧。” 陈时年暂时停下了在床上摊煎饼的行为,抽抽嗒嗒地质问,“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你能有这么好心?狗都不信。” 钟洺的拳头硬了,钟洺的拳头又舒展开了,变成一个炽热的巴掌,清脆地落在陈时年屁股上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灌肠,要不要?要我就去买东西。” “不要!”陈时年大喊起来,“我不要,不要这个!” 又架不住屁眼里实在烧的厉害,陈时年把手背到身后小心翼翼扒开两瓣臀肉,把那个肿烫的小嘴完完整整地露在凉爽的空气里试图降降温。 “你…要不你给我吹吹吧,吹吹就不疼了。”陈时年觉得自己脸上也有点烧,他有什么办法,他自己吹不到,空调的风又吹不到这么远,除了折腾钟洺也没别的办法。 可惜两个人的兄弟情谊就到此为止了。陈时年不无遗憾地想:兄弟能忍受你打游戏血菜,但不能忍受你对我的屁股下如此毒手,等出了这个房间从此你我就是陌路人,再也别打招呼了! “……发什么骚。”钟洺抬手摸了一下自己开始发痒的耳朵,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陈时年趴在床上自己扒开屁股的样子,简直跟求欢没什么两样。 陈时年一边羞的想钻地缝,心里又有一些无语,刻意掩饰什么似的大声嚷嚷起来:“还他妈不都是你搞的,你倒是负责到底啊!” 负责到底是怎么个负责法钟洺暂时想不通,但他现在倒是有点想对着陈时年的屁股一插到底。 不过没有感情基础的doi是不完整的,是肤浅而原始的。钟洺坚持着自己那一套看上去很有道理又有点像歪理的原则,真的把脸凑了过去。 “给你吹吹,行了吧,吹完就不疼了。”钟洺说完,轻轻往眼前红艳艳的穴口上吹了两口气。陈时年绷着的动作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像小动物被顺了毛一样安分,钟洺听见他发出了一声轻轻的、舒爽的、松了一口气的柔软叹息。 硬了,但这回不是拳头硬了。 然而陈时年自己爽过以后就翻脸不认人,“我不太疼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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