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想和你做。 (第2/2页)
顶,就埋进了湿热的穴口中。 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别人。 上瘾一般,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再增加一根手指…… 花朝秋起先仍是不可置信,哥哥趁他在“睡梦”中用手指奸淫了自己,换作是任何人都无法接受,哪怕如今伦理色彩已经淡薄得不像话。 但他自认不是什么君子,上次洗澡的时候被江朝州无意中窥见,他已经思考过了这个问题。 哥哥。 他们没在一起长大,却在母亲死后相依为命。这样的情感,说不上多深厚。 同在一个屋檐下,难免擦枪走火对不对?他这么安慰自己,为江朝州,也为自己找了个借口。 花朝秋凝视着那个沉默的背影,看出他临界的崩溃。 如果他呵斥,如果他赶人,以江朝州肯定不愿意再见到他。江朝州也不会将自己赶出去,最后结果就是江朝州搬走,再背上沉重的房贷。 花朝秋光脚下了床,从背后拉住了江朝州。 “哥。”他低声说,“继续做吧。” “什么?”江朝州心尖发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花朝秋直视他的眼睛,让他看清楚自己眼中燃烧的情欲。 “我想和你做爱。”他直白地说,吻上江朝州的嘴角。 他们激烈地拥吻,分享着刺破伦理的刺激,以及朝夕相处的暗涌。 江朝州是温柔的,害怕弟弟受伤。他跪在躺平的花朝秋下边,抚过他入口的褶皱,手指沾满润滑液,细致地扩张穴口,在他柔软的肉壁里伸展。 花朝秋情难自已,双腿夹住江朝州的腰身,不安分地喘息呻吟。 小穴已经能撑到了一个合适的大小,江朝州不急着进去,双臂支撑在他身侧,缓慢地俯身下贴,以若有若无的力道摩擦接触,像是一片羽毛撩动。 花朝秋的感官被放大,冲破道德的快感和江朝州若有似无的撩拨成功令他欲火焚身,哪怕是没有再光顾过的女穴都自发地吐露出淫水。 江朝州的性器贴在他腿根磨蹭耸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肉棒的热硬。 “哥……”他的声音里带有一点沙哑的哭腔,江朝州又被叫硬了几分。 他低下头啄吻弟弟写满意乱情迷的脸,含住他的耳垂,勾住他的舌头,引出甜腻的呻吟。 终于忍无可忍,江朝州抱起花朝秋的腰胯,龟头抵住柔嫩的穴口,一点一点送进去,顶开狭窄的肉穴,里面的紧致和温暖使得他低沉的声音溢出喉咙。 那一点突起很快就被注意到,并没有在很深的地方,江朝州有意识地往那处顶弄,花朝秋很快就丢盔弃甲。 “啊……呜嗯……” 麻麻的酥爽感传遍全身,他的性器也跟着挺立起来,贴着哥哥的小腹,抽送之间受到肌肤的摩挲,快感更上一层。 江朝州并不只光顾着抽插侵占,他的舌头卷弄胸前的乳粒,吮吸着弟弟的乳房,一晃神好似回到了婴儿时期。眼前的人流有妈妈一半的血液,还有相似的眉眼。 “小秋,小秋……”江朝州呼唤弟弟的名字,将花朝秋直抱起,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偶尔拿捏揉搓,一手插进他柔软的发间,扣住后脑勺与之亲吻。 花朝秋双臂绕在他颈后,眼神迷离,有点喘不上气。他下体吞吐对方的阴茎,坐在哥哥的怀里起起伏伏,有如飘洋过海颠簸的船只,将他送至极乐之境。 花朝秋主动地迎合江朝州的顶撞,一坐到底,含得极深,臀肉和哥哥的囊袋贴合又分开,汁水粘腻,被肉体拍打得哪里都是。 他们紧密地环抱在一起,最为柔软的胸腹相对,最为贪欢的地方相互咬紧。 江朝州一次又一次地顶进弟弟的身体深处,汲取他的体温,贪恋他的柔情,想把他据为己有。他的速度越来越快,这个姿势显然已经无法满足,他把花朝秋反转过去,让他跪伏着,像肏牲口一样肏着自己的弟弟,而他也不过是另一只野兽。 花朝秋同样也享受哥哥的侵略,填满的酸胀充斥下体,女穴不住地流水,阴茎硬得想射。 “哈啊……啊!”江朝州重重地插进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花朝秋浑身战栗地承接住哥哥的精液,与此同时前端也发泄了出来,原本就湿润的床单更加一塌糊涂。 花朝秋倒在床上,高潮余韵还未褪去,生理性的僵硬和颤抖依旧支配着他。等他差不多缓过来,翻了个面,发现江朝州还直挺挺地跪坐在床上。 花朝秋拨开江朝州掩面的手,然后发现刚才温柔又凶狠地肏弄着自己的哥哥竟然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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