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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以要考试为由推辞过去。 他和姐姐之间横着一条无法越距的杠,是怎么也跨不过去的。 学校的学费昂贵,纵然这些天他一直打工,但仍旧差了一大笔,他还是需要回去找姐姐。 回去的时候家里的门是半掩着的,但门内地上散着不少的衣物,谢清有些后悔没有和姐姐打电话说自己要回来,这下子直面撞上姐姐的事情有些尴尬。 卧室的门是大开着的,谢清能很直面的看清里面的现状。 只不过背对着操姐姐的人的背影有些眼熟。 但一定不是比斯。 这人的后背没有那么健硕。 遥想间,那人忽然回过了头,看着他的脸,谢清想起来了。 这人就是房东老太太的那个儿子。 他之前去房东老太太家里吃面包的时候见过几回,她儿子大概大学毕业没多久,还没找到工作,一直在家里坐吃等死,谢清记得有一次儿子很轻浮的问他,你姐姐一次多少钱。 谢清那天把人摁在茶几上打出了鼻血。 腥红的血顺着他的鼻尖流到了地毯上。 谢清揪着他的头发说,“滚。” “你弟弟回来了。”男人从姐姐身上起来,摘掉了性器上的套子,却没打算走,而换了一个新的,对姐姐说,“拿嘴戴。” 谢清红着眼睛站在门外,看着姐姐就那样给男人戴上了套子,然后掀过姐姐的身体,让她撅着屁股给自己操。 太难看了,太难看了。 谢清第一次觉得,这些人怎么这么可恨。 男人点了一支烟,慵懒的抽着,让姐姐自己动,于是姐姐就像只发疯的母狗一样自己摇着屁股,白嫩的臀一下下往身后的性器上撞,臀尖发着红,却好像怎么都不满意。 烟灰坠落在姐姐白皙的脊背上,男人猛的一撞,烟灰就往前一散,男人撞了数十次,烟灰顺着姐姐的蝴蝶骨抖落在床单上。 在几分钟后,男人将性器抽出来,再次摘掉套子,但这一次,他将精液射在了姐姐的背上。 精液与烟灰融合成污浊的颜色,粘在姐姐的背上,看起来十足恶心。 男人舒坦的赤身裸体的从卧室走出来,捡起客厅先前脱下的衣服,挑衅的看着谢清说,“我还以为你姐姐多贵呢?还不是让我白操,婊子就是婊子。” “不过。”男人“啧”了一声,“你姐姐操起来的滋味真不错,你真该试一试。” “滚。”谢清冷眼看他,“如果你不想再被砸出鼻血,你继续说。” 男人轻嗤一声,穿好衣服关上门走了。 他们说话间,姐姐在卧室里擦着自己身上的精液。 有的地方够不到,背后的烟灰又实在脏。 谢清走进去,拿起床上的湿纸巾为姐姐擦着背。 纸巾上沾着一层层的灰烬,变的很脏。 姐姐趴在床上,她什么也没有穿,腰上有着被指尖掐红的指印,后臀也被撞的红痕。 谢清把姐姐的背擦干净,轻轻揉着她腰上的指印,问她,“疼吗?” 姐姐忽然坐了起来,她起身跪坐在谢清腿上,紧紧的拥着谢清,声音十分柔弱,“很疼。” “那我轻点给你揉揉。” 谢清扔掉脏纸巾,替姐姐揉着腰。 姐姐趴在他身上,忽然开始哭了。 泪水洇湿了他的肩头。 姐姐说,“好累好累。” 谢清抱着她,一下下吻着她的颈窝,“等我长大了,我就带姐姐离开这里好不好。” 谢清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她已经趴在自己肩头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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