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炖的乱七八糟的肉 (第3/3页)
性器居然又胀大了几分! 太恐怖了! 他只想逃命,可由于双手被绑,只能用肩膀顶在地上,虫子一样在地上拱着,蹬着膝盖向前移,虽然根本就逃不掉。 果然,变态又把他拖了回来,翻煎蛋似的把宁子安翻了个个,使其正面对着自己,又去搬宁子安的双腿。 “干嘛……你干嘛……” 男人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宁子安想问“什么真的”,可转念一想又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回答:“真的!真的是真的!” “不管我是谁都可以,你只喜欢我一个人吗?” 宁子安小鸡啄米一般狂点头,谄媚地用脸去寻找男人的性器,够到了目标之后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尺寸骇人的龟头,嘴上说道:“喜欢!只喜欢老公!老公,我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他们第一次做爱,宁子安恶心到想吐,想自杀。 第二次做爱,宁子安被下了药,糊里糊涂的以为对方是暗恋对象,主动求操。 第三次,宁子安也顾不上恶心了,只想保护屁股上的两个洞。 变态摸着他的脸,心疼地看着他像吐又强忍着的模样,不禁心软了:“用手吧。” 宁子安呆住,立马表示同意,于是他暂时被放开,手被拿到前面,可又一次被透明胶带绑住了手腕。 这个死变态,还是不让他解放双手,解开眼前的领带。 宁子安开始卖力地手口并用,但技术并不熟稔,手也被绑着,好像小仓鼠捧着坚果,根本施展不开。 他上边半身衬衫扣子全解,下半身赤裸努力讨好自己阴茎的样子大大地取悦了男人,从男人的角度可以看见宁子安泛着潮红的小脸,跟微微抬头的粉红色肉芽。 “……” 果然,一看到宁子安的脸,他就想要的更多。 昔日神气又骄傲的小王子,不可一世的小天使,正赤裸着跪在自己身前,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可爱到犯规。 是他的了,是他的了。 越想越兴奋,越想终于控制不住,终于还是将人给扑倒了。 宁子安咧着嘴哭出声来:“老公,老公!你不是说……” 变态身上渗出一层薄汗,他脱掉上衣,又把宁子安的双手从头上绕下来,缠在自己的腰上,沙哑着说:“我可什么都没说。” 宁子安感觉柔嫩的菊花里伸进了一根手指,不禁大骂道:“我操你妈!!” 男人笑了,耐心地开拓着宁子安的肠壁,挑逗道:“还是用你前面的小骚逼?” 不行,骚逼昨天已经出血了,还是……宁子安马上服软:“后面!用后面……” 男人赞扬地亲了亲宁子安的鼻尖:“乖……老公很快的,就一次……” 快?你丫的那叫快?! 可被侵入的异物感快要将宁子安的后穴撑爆,他尖叫着被迫承受了又一波的撞击。 情欲的爱潮之中,宁子安的手触碰到了男人背上的一条伤疤。 前几次由于惊慌跟恶心根本没记住,这次他牢牢地记住了那条疤痕的形状跟位置。 但接连强势的律动又让他丧失了理智,阴茎打着颤缓缓勃起,哭喊着射出了一道道淡白色的液体,还不算太稀。 *** 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宁子安好像是有点懂了。 变态对他极好,会温柔细致地给他洗澡、擦药。 菊穴里泛滥着男人的精液,括约肌早就没了感知,只能不停收缩着,被修长的手指清理得仅仅有条,还微微按摩了几下。 变态道:“别哭了,不会再操你了。” 擦干了以后宁子安被放到床上,躺在男人怀里轻颤,哭得抽抽搭搭。 这次嗓子真的已经喊到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男人抱着宁子安,脑袋埋在宁子安的胸脯上,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含着左边嫣红的乳尖,怎么也不肯撒口。 被热水蒸腾过的宁子安更加疲倦了,由于泡了澡的缘故,他只觉得四肢百骸酸痛又异常舒爽。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温柔又耐心地给自己洗澡,还满享受的。 男人又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冰冷的机械电子音像神经质一般,宁子安不想费力去听,闭着眼睛全部“嗯嗯嗯”地应下了,未来得及听完便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变态男人捧着他的脸,落下无数的碎吻,道了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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