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白日二人温存,夜里自慰发泄 (第2/2页)
,不喝了,我老婆好像,好像来接我了!” 是真看不懂这货目前在演哪出,醉到连片场都能走串了。 他翻了个白眼,不清楚自己现在面无表情的模样跟那人竟有几分相像,还少了几分柔和:“先进来吧。” 他的丈夫像只瘸腿鹅一样进了家门,把包一丢就跌跌撞撞睡倒在沙发上。 “你不去床上睡吗?”他看着那歪斜领口下的吻痕好一阵恶心,念及夫妻情分还是打算负责任嘘寒问暖一下。 “啊,小澄啊……你刚刚,你刚刚弹琴呢?哎呦,怎么,怎么又开始弹琴啦?” 这话难免勾起许多糟糕回忆,他一时心绪不宁:“一个人在家无聊,闲着没事弹着玩。” “噢……噢……这样,呃,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但凡清明一点,睁开眼稍微环顾下四周,任何人都能轻而易举发觉很多第三者滞留过的痕迹,然而此时这人的智商和思绪都被酒色掏空,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晓得。 “我说,你要不洗把脸,去床上睡?”他一个字一个字念给人听,干脆去洗手间拧了个毛巾过来。 结果一看,这死人已经躺在沙发上砸吧嘴打起鼾,兜里掉出的手机还亮着刚收到的信息,瞄一眼便知是那宝贝发来卿卿我我的鬼东西。 耐心告罄加上怒意滔天,他将湿毛巾一把甩上丈夫脸,洗完澡进了卧室便锁门再不管死活。 做了回泼妇他独自躺在床上仍不够解气,暗叹愉快的时间怎么就过得这样之快,翻来覆去失眠了好一阵,对丈夫的怒火竟神秘转化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思念,再发酵便彻底成了欲火。 他就是再笨也意识到满足生理需求于自己而言,的确是个有效的发泄途径,从各个方面来讲。 于是乎,他不得已像个痴汉一样在男人曾睡过的那边全力嗅闻,果真捕捉到一缕浅淡的味道。他埋在被子里,就着这股若有若无的体香撩开内裤,自己双手开弓,一手撸肉棒一手掰开穴去揉弄,气喘吁吁地在原本属于他和丈夫的大床上手淫。 只是两次而已,他变得不可思议的放荡,先前他自慰都不敢太用力,如今他情绪高涨,也承认几分自己歇斯底里的本性,自我抚慰的方法都跟着粗暴不少。 只一会儿时间,他女阴底下淫肉被抠得痒热,休息不到大半天还未消肿的肉豆支棱着被他加紧枕头磨来磨去,缝里分泌出的阴精流下腿根。 他红晕上脸,努力回忆男人那晚教他如何“做男人”,这边拇指尝试绕着马眼附近和冠状沟搓动,果然寻到阴茎后方难得的性感带,不小心爽到“唔”的叫出声,乳头顷刻在空气中发硬。 他撸得热情,揉得也飞快,全心全意同时享受男女的快感,又恨不得长出四只手来,或者有另外两只手愿意帮他去照顾冷落的胸乳和屁眼。 那两只手想当然变成了男人的,他幻想渐入佳境,想起一幕幕男人在床上对他的教导甚至控制,想起那双手对他干过的事。 他早上暗中观察过,那分明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骨节分明也干净白皙,那双手适合擦拭袖口,又或者跟自己一样弹钢琴,但他却只见过那双手抚摸自己赤裸的身体,用道具淫玩自己敏感的阴部,亲自捅进自己青涩的屁眼…… 好几滴腺液吐出铃口,他全身都在冒汗,越是回忆越陷入性快感的泥沼无法自拔,他悲惨发现自己竟无法自力更生攀登到顶端。 所有抚弄对他而言都太温柔,为试图找回记忆里的极端感官,他拍打起自己阴部以痛制爽,在肉唇湿缝扇击出黏腻的水声,另一手也从射不出来的阴茎转移到乳包,揪起勃起奶头复制男人牙齿轻咬的感觉。 “啊……啊……不行……” 丈夫在外的鼾声越来越大,事无关己做起春梦,放他在大床上意淫别的男人玩自己屄,他委屈到极点,生气到极点,摸着自己屁眼皱褶直接拨通了今天才存,却已经被他默念了好几遍的电话。 不同于始终冷清的小窗,那边很快接通了电话。 “喂,周太太?” 在听到分别不久却如隔三秋的熟悉男音响起,他快要哭叫着勉强压低声音问:“你,你之后会怎么操我?” 男人听他急切的喘息都跟着一愣,很快镇定下来:“您现在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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