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生欢(中) (第3/5页)
这样……啊……慢点……” 不知过去多久,守约早已刺激得晕过去。玄策拔出尿道里的细簪,任白浊缓缓流出,下身仍然不停挺动,似乎要把这三年缺失的欢爱在今晚都补回来。 第二守约天醒来时,床上一片狼藉,玄策不见踪影。 性器刺痛得要命。 守约苦笑,他知道,玄策是真心想要废了他。 他答应成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某人会疯狂报复。 迎春大宴于十日后如期举行。 期间守约再没见过玄策,只是听人说北定王应了几场相亲。 这相亲自然不能直接登门拜访,只是媒人安排好在某个地点远远地见上一面。皇后听闻,甚至还专门邀请未出阁的贵女们办了场小宴,供避在暗处的玄策挑选。 至于北定王到底看中了哪家女儿,却没有下文。 据传北定王多次去护城河上坐船饮酒狎妓,端得一副浪子做派。 迎春宴上第一等大事,便是加封北定王为定王,地位从此更加尊荣。 宴上,皇帝大笑着宣读了木真国来的文书。 文书里先是毕恭毕敬地向郢朝皇帝俯首称臣,又委婉地控诉玄策在北疆犯下的暴行。 文书说玄策每攻下一城必屠城,收掉了亦连山脉内所有土地不说,还要时不时率骑兵越过国界烧杀抢掠一番,实在是残暴至极! 木真国主天天提心吊胆,玄策不知道俘虏了他众老婆儿子多少次,每次抓走又放回来,然后再抓,在木真国肆无忌惮,犹如出入无人之境。玄策既不缺粮草也不打算占城池,完全是为了杀人而杀人,为了打仗而打仗。 “以前木真国时常来我国边境骚扰抢杀,如今调换了位置,真是解气。” “他俘虏我们战士可以,我们俘虏他的妻子不行,这不是打脸么!” 席间大臣哄堂大笑。 守约望向下座的玄策,他只是漫不经心地喝着酒。 三年,当时身形还稚嫩的少年完全蜕变成一尊暴戾冷厉的杀神。 按礼应坐在列末的小皇子如今因为赫赫战功破例坐在了他的下首。 守约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玄策,也是在迎春大宴。 彼时玄策还是皇宫里孤苦伶仃的小豆丁。 守约刚被簇拥着入席,座列末端便传来地激烈的吵闹声。他作为嫡长子,要给弟弟们做表率,自然不能坐视不管,于是前去探查。 原来迎春大宴上每位皇子的座位会提前按年纪排好,可不知怎地,漏了小玄策。 小豆丁一个人摸索着到场,比他大的哥哥们在座上谈笑生风,比他小的弟弟们也有嬷嬷奶娘抱着坐在位上喂吃食,独独没有他的位子。 他第一反应不是哭闹也不是默默走开,而是一脚踢翻了本该属于他的座位。 小七皇子是正得圣宠的赵贵妃的小儿子,还是个奶娃娃,被吓得哇哇大哭,一旁的奶娘怕挨贵妃娘娘的骂,又看小玄策是个落魄皇子,没人撑腰,便欲抓住小玄策斥骂,扭送给赵贵妃讨公道。 正要去抓,她却反被小玄策一脚绊倒在地,摔得鼻青脸肿。这下更不得了,她在众人前出了糗,脸面也不要了,扯住小玄策的衣服就在地上撒泼。 小玄策冷着脸,对奶娘不住踢踹。 守约来时便看到这一幕。奶娘见他到了,转而又跪向他哭诉。 “好端端的,六皇子不知发了什么疯,踹翻了七殿下的桌子,还要打自己的亲弟弟,老奴舍命护住七殿下,六皇子便对我又打又骂。老奴贱命一条,死了算了,可七殿下千金之躯,伤到了该怎么办呐!” 守约便望向小玄策。 小玄策梗着脖子对视,阴郁的眼眸藏着深深的不甘和愤怒。 就像被逼到绝处的小兽。 守约当即觉得此事有异,又觉得这个弟弟格外不同。别的弟弟娇生惯养,一股奶气,这个弟弟像一只呲着牙的小狗。 他细细观察,便发现少了座位,又连着盘问多个围观者,得出了真相。 立马下令把奶娘拖出去,留自己身边的嬷嬷照顾小七弟。 他面上端着太子架子,心里却对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六弟充满好感。 大概每个束缚在笼中的金丝雀都会羡艳自在高飞的野鸟。 于是他牵起小玄策的手,和颜悦色道:“临时加位置已来不及,你不如同我坐一桌,如若父皇问起,有我在,你不至于挨骂。” 小玄策没说话,他就当默认了,牵着弟弟的小手回了首席。 这小手冰凉,守约才发现,小玄策穿的竟是散了絮的旧袄,完全不保暖。北风一刮,一张俊脸冻得通红。 便立即叫人把他备用的狐裘斗篷送上来。 斗篷为太子殿下量身定做,比小玄策大了好几圈。这时围在小玄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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