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娘身上。两个人的 肉一碰,都是一颤,挨在一起,恨不得融进 (第1/11页)
当然,不是这里,我的老 家离这里很远很远,远得你无法想象。” “我的家离黄河很近,黄河奔腾的咆哮声是我童年的摇篮曲。父亲是远近闻 名的船工,我是他的独子。在多年风口浪尖的生涯中,他曾经在鬼门关前走过不 止一回,他舍不得我再去撑船,甚至不许我上他的船,看一看,摸一摸。因此我 没有像通常的人家那样子承父业,而是从六岁开始就下地干活,十五岁那年,我 已经是地里的一把好手。” “十五岁是一个很奇怪的年龄,人们管这时候的后生叫半大小子,意思明摆 在那里,就是半个大人。这时候的人对一切都开始有所了解,却又不太明白,对 什么都好奇。比如性,比如女人和男人。” “第一次遗精后的那天早晨,我没精打采地去地里干活,坐在田坎上休息的 时候,和我的地紧挨着的殷老四过来和我借火抽旱烟。他比我要大三岁,早已成 亲,几个月前刚刚抱上了儿子,平时我们关系不错,于是我惶惑不安地把早晨起 来时发现的异状告诉了他。他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然后在袅袅的青烟中,告诉了 我有关做一个真正男人的一切。” “那一刻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原来在道德和贞节背后隐藏的世界,竟然 是这个样子,这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这样美妙,能令人失去理智和一切 思想。” “我开始回忆昨晚梦中的一切,是的,那感觉是如此的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我只觉得血液在周身飞速流动。阴茎不由自主地暴胀起来,从裤裆中凸起,倔强 地想要撑破束缚它的粗布裤子。殷老四发现了我的异常,笑着用烟袋锅在我的阴 茎杆上敲了一敲,起身走了。” “我一个人在地头上坐到黄昏,这才慢慢地扛着锄头回到家。娘正在准备晚 饭,看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追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含糊地应付过去,伸开 手脚躺在炕上休息。” “娘踮着小脚,在地上忙里忙外。时值夏日,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清晰地勾勒 出她饱满乳房的轮廓,随着她的行走而微微颤动。看着她略带臃肿的腰肢和臀部 在裤子的包裹下扭动,我突然间第一次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娘,她更是个女人。 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变得有一种很强的吸引力,让我的视线长时间停留在她身 上不愿移开。” “我想起白天老四对我说的那些事情,想起无数个夜里听到的奇怪的声音, 难道,她和我爹在黑暗中也做这样的事情吗?我抑制不住地想象着那黑暗中所发 生的一切。” “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晚上草草吃罢饭,穷人家点不起灯,只好早睡。 一席炕,睡了三个人。我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仿佛是在等待着 什么,却又不知道到底等待着什么。时间渐渐地过去,我开始迷迷糊糊地犯困, 头脑中一片混沌,慢慢向梦中沉去。” “忽然,我听到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宝娃睡着了没?’我一个激灵,清 醒了过来,忙装着打鼾。” “‘睡着了,都打起呼噜了。’说话的是娘。爹‘哦’了一声,过了片刻, 黑暗中发出轻微的骚动声,仿佛老鼠在窜动。爹的呼吸陡然间变得粗重起来。” “‘省点力,明天还要干活。’娘对爹说,忽然听她哼了一声,轻轻喘息起 来。” “我睁开眼睛,微弱的月光从窗户纸透进来,看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黑暗中 交叠,翻滚,在墙上投下蓝色的影子。我甚至能分辨出娘在下边,爹在上边,结 实有力的胳膊按着娘,一只手抓在娘的胸脯上,仿佛揉面一样揉着一团东西。娘 的身体像蛇一样缠在爹身上,腿不知羞耻地大张开,把里面那块肥田暴露给外面 的天,爹在那块地上耕作着,每一次落锄都深深地刨进去。” “骚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两个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娘抑制不住地低叫出声 来:‘亲哥哥…亲汉子……日得妹妹好受活……妹妹不活了……要死了……’” “爹喘着粗气,弄出的动静能把房顶掀开,我竟然清晰地听到了皮肉相碰的 啪啪声!娘拼命憋着嗓子,喉咙中发出哭一般的声音,‘呀……呀……哥哥…… 捏我这里……给我揉一揉……亲哥哥…好哥哥……给妹妹揉一揉……呀……啊… 大棒子捅死妹妹了……捅……往里捅……呀……呀……’” “我快要疯掉了:这是我娘!这是我的亲娘!这是从我那平时几乎不和村里 其他男人说话的亲娘嘴里说出来的!这么骚,这么浪,这么不要脸!白天在地头 上热血沸腾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了身上,阴茎从兜裆布里跳出来,胀得难受。我用 手握住它,发现它比平时大了许多,粗了许多,硬了许多,而且热得烫手。” “不知是一种什么力量驱使着,我下意识地捋了几下,顿时从未有过的感觉 从龟头上传来,象锥子一样直冲上我头顶,猛烈地撞击着我的心脏,我一下子疯 狂地套动起来。是的,这就是昨晚梦里的感觉,像小鸟般在天空自由飞翔驰骋, 又仿佛浸在一条流淌着热水的河里随波逐流,这就是我在等待的!” “爹弄得更狠了,娘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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