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似乎对我手指的细 腻拿捏特别敏感,浑身得劲似的,张狂得很 (第10/11页)
的事!" " 你和姐夫离了?" 我惊讶地道。 " 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虹姐闭上眼睛道," 我们定了个协议,婚是不 离的,我不管他在外面怎么瞎搞,他也甭管我进指压城消费!" " 哦,原来是这 样!" 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样的婚姻那还叫婚姻吗?这样的家庭还叫家 庭吗? " 可是虹姐,你的上门生意我是再不做的了,这点你得原谅我!" 我小心地 说,生怕会引起她的反感。 " 没事,我自己过来就是。" 虹姐说," 当女人真难,如果有下辈子,我他 妈死活也要当男人!" " 呵呵,虹姐,当男人好吗?你觉得我这样当男人很好? " 听她说当男人好,一阵凄苦的感觉不由得升了起来,我真想下辈子当女人呢, 晴儿。 " 你有什么不好的?" 虹姐惊愕地道," 每天都能饱餐秀色,还挣高工资, 得小费,隔三岔五有人包夜了还可以享受享受,你还不舒服?" 我苦笑道:" 原 来你认为这个很享受?" " 当然很享受!男人不都是这个劲吗?看见漂亮点的就 想剥了别人的衣服,你能天天饱看各色女人的光屁股身子,你还不过瘾?你还能 在每个来你这里的女人身上摸呀捏呀的,你能不舒服?那些死男人哪个不是边捏 摸女人边流口水的?" 虹姐似乎说起男人的德行就气大,越说越激动。 我不想再和她说这些。 当按摩师是不是享受我能不清楚?当一个男人丢掉所有的廉耻,背上沉重的 道德十字架,忍受着生理的和心理的轮番折磨,从事着这种见不得光的职业时, 他已经是在地狱的刀山火海里打滚了,还谈什么享受! 我不知道女性从事这种按摩是什么感受,也不知道男人去享受按摩是什么感 觉,但我明白,和我同处一屋的,不论是按摩床上的女人,还是作为按摩师的我, 我们都是不幸的人! 其实,说幸与不幸有多大意义呢?为了心中的一点亮光,人怎样生存,实在 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人还活着,不是吗? 休息的时候,我打电话给许朵,问她什么时候去促醒中心,要不要我去接, 她回说不用了,已经在中心了。我挂了电话,觉得现在和许朵真是隔膜得像陌生 人似的了,也不知道都为了什么。 现在想想,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我造成了许朵的不幸,她不再理睬我也是应该 的,我实在没有必要再去纠缠她了。 53。第30则(1) 月日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就在这几天,你一定会醒过来!所以这几天我天 天往中心跑,希望能在你醒来的第一时间和你说说话。 我每天都可以发现你不断开发出来的敏感点。现在,我的手只要一接触你的 肌肤,你的全身就会有不同程度的反应。 晴儿,你即将醒来了! 可是,因为我天天往中心跑,妈妈便很不高兴了。昨天,她趁许朵不在身边 的时候,对我说道:" 小萧,你就不能和你妹妹离得远些吗?她还是个学生,你 这样做,她以后怎么找对象啊?" 我没想到自己关心妻子倒惹她当岳母的不高兴 了,只好点头说:" 我以后就不这样频繁地跑了,我每天照常打电话了解情况吧。 " 妈妈说:" 你能这样做就对了。你是明白人,这样对你对许朵都有好处!晴儿 醒来时,我第一个要通知的人自然是你,你别这样担心,这么多个日日夜夜都过 来了,还在乎一时?" 其实,这些天我和许朵虽然在一个院子里进出,也一同守 在你的病床前,但我们很少说过话,就算说了,也是些不关痛痒的鸡毛蒜皮。我 们根本就没再有过心与心的碰触了,我们其实已经形同陌路了。 今天是我休假的日子。因了妈妈的那句话,我没能去守侯你,却在家里横躺 着看电视,简直就是百无聊奈。 正在我无聊透顶的时候,皓洁打来电话说,她有个读大学的同学来了,希望 晚上能到我们家里来借宿。我满口答应了,刚关机,却又接到余辉的电话:" 萧 可,快上公司来,有要事!" 我想就是这家伙说不定酒虫上来了,又要我去陪酒, 笑骂道:" 什么狗屁要事?喝酒的干活吧?" " 喝你个头!" 余辉道," 客人来 头大,指名要你做,我们得罪不起她,你快来吧!" " 我操!得罪不起她你就该 得罪我?" 我愤愤地道," 今天我休息,哪里都不去,我他娘要守我老婆!" " 萧可,这可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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