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到此为止 有彩蛋h (第2/2页)
脚步很轻,站在我身后目光轻轻扫过周围,我听到他惊讶的语气:“今天怎么这么干净?” 他的声音在我听来一直很好听,现在也没变过。 我几乎是一听,就硬了。 —— 陈怀灯对我而言,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特别的。 从我来到这个城市开始,我见过数不清的人对我抛出性上的橄榄枝,他们的信息素浑浊不清,看着我时,目光隐晦的就像是化身为一根根舌头,像要把我吞吃入腹。 我十六岁时第一次出门打工,在一家餐馆洗盘子。 那家店的老板是个变性过后的Omega,他从许多人里把我召进去,起初我很感激他。 但是后来我在厕所遇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频繁到不正常。 直到,有一次我脱下裤子放水,水声哗啦里,我想厕所里应该只剩下我一个。 突然我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屁股。 我猛的一转过头去,我看见这个我一直感谢的老板正跪在地上,脸上泛着红晕,一边掏着裤裆用手自慰,一边想用手再摸我。 他还淫荡地叫我的名字。 秦显,秦显。 突然间,我觉得无比恶心。一瞬间就特别想呕吐。 我往后退挣脱开这种让我恶心的触碰。但心里一股暴躁涌上,紧接着我就扑了上去,我把他按在身底下死死压着,狠狠地揍了一顿。 没想到的是越揍越恶心,最后没忍住真的吐了。 我把老板打进了医院,从那以后,我就辞职了。 我离开那里,到过很多地方打工。 我长了记性,知道要和有不同目光的人保持距离。 但我看着他们时,我常常觉得,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道菜,一件奢侈品,一个人人争相求取的物件,唯独不是一个可以称为人的东西。 只有陈怀灯,只有他。 只有他出现时,只有当我看着他时,我才觉得我站在一朵花面前,我觉得快乐,觉得美。 所以当最后一次做爱,我真的使出特别大力气去往他身体里挤。我知道快乐始终只是暂时,因为它不永久,因此所有人都只得去争取,以求得一时的欢愉。 陈怀灯被我撞疼了,胯间肉穴口都肿了,屁股肉也红了一大片,两只脚交叉在我的屁股上,拿脚后跟踢我,“你轻点!”他骂。 我笑,不置可否。继续用力的干他。 到最后做完爱,陈怀灯已经虚脱了。 他像一具完美的尸体一样躺在旁边,不合理的是,他呼呼喘着气。 我看着头顶,我对陈怀灯说:“上个月我回家,结婚了。” 那时候我们刚做完一场发泄性欲的爱,他坐起来,以为我是在开玩笑,觉得我是没满足,他手伸过来准备再给我撸两下,被我一把推开了。 我没看他,继续道:“我说真的。” 他坐在那里半天没动。被汗水浸裹的一身细腻皮肉在灯光下蒙上一层昏黄的光,腿间还有刚才高潮流出来的液体。 我坐起身,从床上下来,拉过一边的裤子,背对着陈怀灯套上去。 我说:“咱俩早该结束了,就当是最后一次,以后反正也不会见面。我也没标记你,对你不会有任何影响。 “昨天买过回家的票后本来要和你说一声,后来一想觉得可能会打扰到你……想想就还是算了。” 我转过身,对着正注视我并沉默的陈怀灯。 我说:“就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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