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母恋 (第12/13页)

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妈妈呢？她……」放下了那个行李箱，

    爸爸走到厨房浴室看了一遍，一边说道「她还在睡觉吗？她的病还没有好吗？我

    还以为她今晚会做饭呢？早知如此，我便在刚才回来的时候顺道买一些外带……

    喂，臭小子？小安，喂！

    你怎么还在发呆了？听不见我说的话吗？你要找死了喔！爸爸跟你说话还在

    发呆！「

    「……孩子的爸。」那一把沙哑的声音传来之际，我的心揪紧了。

    随着高潮的那一刹那来临，圣人模式迅即乱入，那些淫靡的妄想与真实，都

    在瞬间成了肮脏得令人作呕的秽物。那一刻，看着那个哭得颠沛流离，哭得撕心

    裂肺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然后，我甚至不敢再碰自己身下的东

    西，把裤子穿了，迳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我坐了多久，便发呆了多久，同时

    间，那个哭声亦延续了多久。

    「哎唷？是否我说话太大声，把你吵醒了？」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沙哑，但坚决。

    「喔？有事情？如果是想说忘了做饭的话，不要紧的，要不我们一家三口到

    菜馆吃一顿好的，要不，也可以打电话叫外送也行的。」说着，爸爸一边脱下亮

    丽的西装，一边给我那个帅气的招牌笑容，说道「臭小子，你今晚想要吃什么？

    要不要到餐厅吃一个牛扒大餐？」

    「……你颈上什么事？怎么瘀了一块的？」

    随着妈妈的声音，我亦察觉得到脱下西装之后，爸爸的颈上有一块明显的红

    肿。

    此时此刻，那个自信满满的爸爸突然就像慌了手脚，甚至摸不准那个红肿的

    地方，结结巴巴的道「呃，什么瘀了？呃，这……这个对了，应该是昨晚那些工

    人搞罢工的时候，什么东西都乱丢乱抛弄到的！对了，应该是在那个时候弄到的

    呢！那个鞋子丢过来的时候，我根本反应不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飞到自己脸

    上呢！」说来说去，爸爸还是摸不到红肿的地方在哪。

    当下，看着手足无措的爸爸，我终於不自觉的回看远处的妈妈——自那一刹

    那以后，这才是我第一次正眼看她的样子。这个感觉仿如隔世一样，我不知道她

    的病是否好了，但眼下的她，比起前天还来得更憔悴，眼窝肿了，眼睛红了，一

    副久经风霜的模样。

    「哎唷，不说了！这两天真的很累呢！那些工人真的超麻烦的！又要加薪，

    又要罢工，一整天就只会被什么工会带着风向，牵着鼻子走！真的超累人的呢！

    我，呃，我还是先去洗个澡好了！你有什么事要说的话，待我洗澡完了再说吧！」

    说完这话，爸爸就像落荒而逃般走到洗手间里，然后……没有然后了。

    没了爸爸，大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二人——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尴尬了。这一

    刻，我要说些什么吗？道歉？还是哀求？哭有用吗？如果声泪俱下的哀求，妈妈

    会回心转意的吗？

    我是她的儿子呢！唯一的儿子，亦是最疼惜的儿子呢！她不会不为所动吧！

    「呃……」

    当我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妈妈突然动身了，亦把我吓得颤了抖了——只是，

    她并没有如我所想的跑来打我揍我，而是不徐不疾的回到房间里，半晌，才捧着

    一些爸爸换洗的衣物出来，走到洗手间里，以那道沙哑的声音说道「你刚才只顾

    说话，都忘了拿换穿的衣物呢，我放在洗衣机上好吗……对了，这套西装要洗了

    吗？已经穿了两天多了呢。」

    「好！谢了！」

    妈妈的行为很失常，不如我的所想！亦因为失常，我才不得不跟上去……但

    当我走到洗手间前，看着妈妈以俐落速度在爸爸的手提电话上输入密码，点开了

    对话软件，翻开了一个又一个的对话讯息纪录，然后只能形单只影的掩着嘴巴偷

    泣起来的时候，我才知道，妈妈为何要这样做。

    无声无息之间，我将手机抢了过来，不断按着那个该死的返回键，直至一切

    情欲讯息，一切软件全都被关掉了，画面再次回到了我们一家三口合照的板面上

    之后，我才把爸爸的手提电话放回去洗衣机上——这一刻看在眼里，妈妈的表情

    真的很复杂。她的伤心，难过，痛苦，惆怅，都在我的出现之后退了，然后瞬间，

    添上了更多的害怕，惶恐，厌恶，甚至憎恨。

    不能言说之间，我拉住了妈妈的手，不顾她的挣扎，不顾她的反抗，让她跟

    我到外边。然后，当我把她压迫到墙上的一刻，她的身影好像变得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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