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裸模勾引画家,被画家一顿爆炒 (第7/8页)
开,但是幸好没有流血。 阮夏只有在他龟头顶进去的那一刹那轻轻“啊”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再出什么声音了,宿至之心里有点奇怪,但是只觉得是自己扩张得比较好。可能这个对于阮夏来水不是很痛,于是放下心。 “我要继续进去了。” 他腰胯轻轻一使劲,龟头就顶破那层脆弱的薄膜。 宿至之感觉着龟头被阴道吐出的一股股温热的水浸泡的,忍不住舒服地长叹了一口气。 阮夏像是被捞出水的鱼一样脚乏力地扑腾了一下,这就是他在自己处女膜被顶破时所有的动作。 鸡巴继续向前进,直到一半进到了阮夏的穴里面,宿至之就觉得龟头顶到了软软的肉。于是猜想阮夏的阴道大概现在大概就只有那么长了,再往前的地方起码现在是碰不到了。 宿至之有点惋惜,但可以进到阮夏身体里他还是开心的。已经进去的部分被稚嫩水润的穴肉吸吮着的感觉说不出的美妙。他这是终于分神看向阮夏。 却发现阮夏半张着嘴不断小声地吸着气,面色潮红,双目无神地盯着上面,额头上的冷汗已经沁出来了。 宿至之看到他这个样子吓了一跳,倾身把他抱在怀中,轻声叫着他的名字:“阮夏...阮夏,你还好吗?” 大约是他白起阮夏的动作让鸡巴又往前小戳了一截,浅浅的没入顶到的嫩肉里,他又小声地惊呼一声适应了大约有三五分钟阮夏终于有了点动静。先是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面掉,然后是呼吸开始变得紊乱,甚至因为吸气过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被宿至之拍着背顺气的时候,狼狈的咳嗽两声,然后开始口齿不清的控诉宿至之。 “你,你不是说能进去的吗?呜,我要你操坏了...这才是第一次...我不要和你做了。” 虽然 阮夏现在看不到自己小穴的样子,但是那种身体被完全撑开的感觉他确是一清二楚的,而且宿至之的鸡巴真的太大了,几乎让他小死了一次。 宿至之怜爱的轻吻着他不断滴落的泪水,慢慢哄他:“没有坏,好好的,我们小夏好厉害啊,我的魂都要被小夏吸出来了。” 阮夏的穴肉经过这么长时间也渐渐适应了起来,活泛的搅着宿至之的肉棒,吃得自己水津津的。 听到宿至之夸自己,阮夏迟疑地把自己从他的怀里撑开一点,眼泪汪汪地打量他的表情:“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宿至之被阮夏吸的现在就只想操死他。 “之后不会疼了吧...” 宿至之顶破处女膜的而一阵剧痛疼痛他的阴茎都完全软了下去,可怜兮兮地躺在阮夏的肚皮上吐着露珠,没精打采。 “之后不会更疼了吧...” 宿至之顶破处女膜的而一阵剧痛疼痛他的阴茎都完全软了下去,可怜兮兮地躺在阮夏的肚皮上,没精打采的。 今天真的把毕生的忍耐力都用完了。 宿至之被阮夏的小穴吸得鸡儿梆硬还在努力安抚着他的情绪。 “总不会比刚才那一下更痛了。”除非操到你子宫里面。 宿至之的低声安抚中藏着阮夏此刻听不明白的话。 “呃...啊,啊,宿哥...嗯...好撑啊...” 阮夏浑身乏力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宿至之的鸡巴在他穴中来回冲撞的感觉,这是阮夏第一次完整地享受性爱。陌生的快感混杂着身体被撑开的充实的感觉和写为的疼痛,让阮夏攀附着宿至之肩膀的手指忍不住的缩紧。 他放任着滚烫的鸡巴在甚至是他自己都从未他如果的领域里面冲撞征服着,阴道内娇嫩生涩的肉原本是好奇且羞涩地侍弄着忽然闯入的外来客人,但是当这位英勇的客人开始征伐之后,穴肉原本的羞涩就完全变成了一种弱势。 它对这位外来客毫无抵抗能力,只能放任他从自己身上榨取汁水和眼泪,他还强硬的撑开他的每一寸,试图进到更深的地方去。 而小花对此能够进行的所有抵抗,也不过就是无助地流泪和攀附,只能用自己可人的吮吸来祈求他的戒指。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宿至之的鸡巴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之中把阮夏的下面弄得汁水横溢,以至于他现在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那里传声不知羞耻的缠绵水声,可惜到现在还无法发出肉体的撞击声,毕竟他的性器还没有能够完全的插进去。 “太大了,真的...哥...你呃,什么时候能好?” 阮夏的浑身被操得泛红,裙子高高地掀起到了他脖颈的位置,一双柔软的被草的来回抖动的奶子,和泛红兴奋的已经全部都露在外面一眼可见,原本雪白的皮肤上面铺满性晕,像一只被去了皮露出内里脆弱红壤的西瓜。 这才操了多长时间?两人都还没有高潮呢,他就忍不住地追问宿至之什么时候可以射。 宿至之动作不停鸡巴还是在来回的挺动着,他在做爱时的声音性感低沉听的人热度发酥:“嗯?这才到哪里?就问这个?” 他拉开阮夏一直揪着被单的手凑到身下去摸自己的穴口:“别娇气,自己默默摸摸看还有多少没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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