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文花魁和恩客(3p) (第2/4页)
水先差点要被他的无害的美貌骗住——我对你温柔,你能对我温柔些吗? 看似人畜无害的温雅美人,干起他来只会比孟冶更野蛮用力;与阙秦的情事不经想,一想起来,水先的身子便有些发热。 “行了,我要说多少次,我和海中月没什么!我们是朋友!每次中月兄来渡夜,你们隔日便要与我闹上一番,何必呢?” “当然要闹,不闹,再来下一个‘宋阙秦’吗?” “咳咳咳咳……” 水先哑然,无奈地揉着额头,他望向孟冶,软下声说:“师兄~不会的。” 孟冶难得冷着脸不说话,被点名的阙秦清了清嗓子,说:“孟兄,我们该相信水先的。” 孟冶昵他一眼,道:“这下就倒戈?刚才和我一样急的可是有宋公子你呀。” 阙秦有些心虚,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旋即正色道:“孟兄何必这样?” 他是想说:同为出钱包下水先的人,他为什么不能碰水先? 昔日,水先还是清白子弟,他与他曾一面之缘,阙秦对水先一见钟情,可惜分别后,阙秦再想见他却遍寻不得。今年,阙秦才于金陵同水先重逢,然而故人沦落风尘,又成了名扬全城的花魁,他心里又酸又涩,搅成一团终于是点燃妒火。于是也掷重金,硬是挤进海中月与孟冶间,在水先这儿占上一席之地,更别提之后睡了水先,得偿夙愿。 “我信水先,不信海中月。”孟冶面色渐松,拉起水先的手,很是苦口婆心地说:“你说这海中月,三番两次包夜,花了这钱却不睡你?难道我师弟就这么差?他不想睡?” 水先一听,抽回自己的手,冷冷道:“你什么意思?” “海中月是正人君子,与我为友,谁像你这么禽兽。” 孟冶讨好地捏了捏水先的脸颊,说:“哎,师兄不是这个意思,师兄的意思是:我们先儿这么好?海中月难道不喜欢吗?” 水先别过脸,道:“我与他真只是朋友…嗯啊!” 他猝不及防,口中溢出一声低吟,原来是他与孟冶说话的当刻,阙秦的手悄悄扒下他衣服伸到胸膛,捏住两粒乳头玩弄,而嘴唇凑向他的耳畔,张嘴含住小巧的耳垂吮吸——这一下子点起了众人的欲火。 水先身子一软靠入阙秦的怀中,阙秦吐出耳垂,对孟冶说到:“何必争执这些?孟兄别忘了今日的目的。”接着垂首对水先说:“水先,我只甘愿在你身上做禽兽。” 孟冶将松垮垮搭在水先身上的斜襟单衣一把退到腰间,俯身玩弄起水先的胸膛;阙秦则握着他的下颌与之亲吻。 水先的舌头被阙秦勾住吸啜,而胸前的乳粒被孟冶含着舔舐,两人分工明确直把水先弄得意乱情迷。 孟冶嘴里叼着一乳,手指对着另一乳又捏又揉,把乳粒揉得硬挺红艳,他看着满意吐出一边又去含另一边,末了,舌头在光滑的胸脯上胡乱舔吻,弄得水先胸上一片湿漉。 水先挺着胸膛迎合他,想叫出声,舌头被阙秦缠得紧——两条舌头时而卷成一团、时而探出嘴在对方舌苔上勾勾画画,复缠在一块儿吸吸吮吮,发出“滋滋”水声,听得孟冶欲火中烧,也想尝尝水先口里的滋味。 既不得空,孟冶只得沿着紧致结实的胸膛一路吻去,亲舔着劲瘦腹腰来到水先的小腹;那处儿顶着单衣,孟冶扯掉那块布,见青涩的阳根可怜兮兮地立着,于是一口含住。 “呜呜呜!” 水先浑身一颤,唇舌同阙秦交缠着还忍不住发出声音,阙秦吻得愈深,舌头在他嘴里搅动甚而碰上喉咙;上下被攻击,水先只能瞪眼享受,身体的欲火一阵一阵起来,越烧越盛,脑子不受控制想起这两人胯下的巨物,对接下来会发的事情生出些期待,饱受疼爱的后穴亦湿润起来。 孟冶把肉根整根塞进嘴里又一下子抽出来,手指不忘抠起翕张的水穴。水先的上半身被阙秦抱着,两人依旧吻得难舍难分。 孟冶为他做了一阵口活,却不打算叫水先解放。 眼瞧着水先上面流着口水,下面流着淫水,发出“呜呜”声,扭起来的腰肢上涂满艳红,手臂挂在阙秦身上,腿被孟冶打开;他打定主意要勾出水先的淫性,接着向阙秦使了个眼色,二人合力让水先跪趴在榻上,屁股翘起。 阙秦解开自己的裤裆,手指在水先的下颌挠着,诱哄到:“水先,帮帮我,帮帮我,我这里难受。” 扶着自己的肉根凑近水先的脸颊,圆润的柱头在他脸颊上胡乱画着,粘液涂了水先半张脸,才贴着水先唇角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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