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别哭,阿谨。以后还有的哭呢(肉 小黑屋 禁止射精) (第1/3页)
今日其实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晴天。 然而光线被阻隔在厚重的窗帘之外,卧室里铺满花纹精美的地毯,站在房间门口望去,一切都是深深浅浅的昏沉阴影,好像一个被时光抛弃的隐秘角落。 唯有急促的水声,呻吟,哭声与喘息声,混乱又淫靡地,断断续续泄露出来。 “陈浮……浮哥……”郁谨早已在过于激烈的情事中叫得嗓子沙哑,他脸颊上满是眼泪,分辨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实在难以承受。 他跪趴在床铺间,陈浮伏在他背上,死死按着他。挺动腰部,随着男人一个太过于深入的顶撞,郁谨崩溃地喘息,下意识挤出了最后一点体力,仓皇地往前爬了两步。 可惜,他连身后男人的怀抱都没有成功逃开,陈浮的手只是微微一动,锁链撞击声中,郁谨左脚上传来完全不容抗拒的力道,扯得他一个踉跄,瞬间维持不住摇摇欲坠的跪姿,整个人“噗通”一下,彻底撞进柔软潮湿的床垫中! 姿势的变化让体内粗大的肉棒重重擦过敏感点,猝然更进一步,直直顶上了很久未曾触碰的,敏感至极的子宫口。郁谨已经于刚才失败的挣扎中耗尽所有多余的气力了,即使是遭受了这好像要捅穿身体的恐怖肏干,也只被逼得发出了几声奶猫般微弱而徒劳的呻吟。 “跑什么。”陈浮伏下身,状似温柔地抚摸着郁谨鬓边早已汗湿的黑发,身下阳具却如毒龙般,直直捣向最为敏感的软肉,激起郁谨女穴内媚肉一阵阵绝望的痉挛,“哪里不舒服吗。” “说出来。” “阿谨想要的,我全都会给你。” “先生……”混乱中郁谨什么都忘记了,下意识用自己那被肏得湿漉漉的,渗着媚意的嗓音,用那个不应该再被使用的称呼,哀求道:“脚上的链子……解开,好不……啊!” 子宫口再次被粗暴地撞击,陈浮面上丝毫不看出有什么生气的痕迹,赤裸的臀上却被不轻不重打了一巴掌,不是很痛,雪白颤抖间,带来令人浑身发抖的强烈羞辱感与微弱快感。 怎么会这样……? 郁谨昏昏沉沉地想到,只觉一切都好像一个荒唐又低俗的梦,梦的走向离奇而色情。 ——避无可避的离婚,分开后,自己开始掩埋那些带着涩的情感,转而试着接受没有阴霾的求欢,很可能不久之后,就能真正拥有一个两情相悦的恋人;而陈浮再无婚姻的约束,似乎也在重新追回年少时告白过的恋人…… 乍一看后续发展,好像是毫无悬念的喜剧。貌合神离的两人离婚后各自找回真正爱情的,幸福又俗气的欢乐喜剧片。 为什么现在,清醒后和陈浮连话也没说几句,喝了一点水,一片混乱中,两人就滚上了床。 自己全身赤裸,一条细细的银链子像一座逃不开的囚笼,拉扯着他哪也躲不掉,于是只能敞开身体,任由一向冷淡的男人尽情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后颈软肉突然被咬了一下,不痛,却像被叼着致命点的小兽,郁谨瞬间僵住了。 脸被强硬地掰过来,被泪水浸得湿漉漉的,尾端潮红遍布的,微微下垂的多情眼。与一双漫着沉沉雾霭的,怎么也捉摸不透的灰色双眼对上。 “发什么呆呢。”陈浮轻声道。 郁谨下意识战栗起来。 他从不知道,陈浮在床上如此敏感。自己刚刚顶多走神了几秒。而从前,从前那些同样整晚纠缠的夜色下,不管他是尝试极尽讨好抑或愣愣地望着他出神,陈浮都一言不发,好像对他的小动作一无所知般。 他的神志早就被肏得像在冰面下游荡太久,因缺氧而晕乎乎的冬鱼,只剩本能隐隐警告着他最好不要告诉陈浮自己刚刚在想什么。郁谨于是懵懂地贴上陈浮暖热的皮肉,在男人沁着汗的脸上胡乱啄吻着,像抓住唯一的倚靠般,呢喃地不停喊着先生,浮哥,声音微弱又惹人怜爱。 “算了。第一天,先不为难阿谨了。” 陈浮状似体贴道,把女穴内的阳根缓缓抽出。然后毫无停顿地捅进了早已柔软湿润的后穴。 郁谨的后穴没有女穴那么敏感,他信了陈浮的话,正要松一口气。 本来牢牢握在腰间,并无多余动作的手,却像早已玩弄过千百遍一样,极其精准地覆上了郁谨腰上最敏感的那块软肉,配合着下半身凶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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