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坏孩子 (第2/3页)
和宿舍区的棕红色楼体上钉上了竣工铁牌。结果就是这天,同盟军主席被刺客一枪打烂了脑袋。 同盟军主席一向是和政府军唱反调的,因为他们长期主张‘禁毒’,所以和我也基本上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入冬时,天气回暖,果敢的台风季终于过去了。 小树告诉我,杀手供出了买凶杀人的是同盟军副主席。 我蜷在温泉里,隐约觉着熟悉。先买凶杀掉一哥,再栽赃顺手干掉老二,像秦悦的手笔。 不久,我果然听说同盟军不再禁毒,开始收地大面种植罂粟。 不知什么时候起,温泉别墅周围有陌生面孔乱晃,眼巴巴地探脖子往里看,我叫人端枪赶走了他们。 事后想想还是害怕,我胆小又惜命,于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温莱来看我时,我和小树还有岐伯在院子里蹲成一排,每人手里一只碗,正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扒糯米饭。 小灰猫则是撅着尾巴和屁股,埋头啃地上的半条熟鱼。 “你也不怕自己身上长出蛆!一天天的就在这儿憋着啊?”温莱抖得头发上的鸡蛋花都掉了。 我想把花儿捡起来还给她,摸到它时才知道那是一只假花。岐伯“啊啊”的叫得谁也听不懂,小树突然打了个震天响的嗝儿。 温莱的眉头舒展开,她抿了下嘴唇憋住笑,看我们的饭碗:“稀烂的,能好吃吗?” 小树嗫嚅着点头:“软饭才好吃。” 我怔了下,噗嗤笑出来,喷得猫的大脸上全是饭粒。猫朝我哈气,我也朝它哈气,它退后一步,叼起啃剩下的鱼骨头笨笨咔咔地跑了——它实在太胖了,肥肉四溢的,已经十五六斤了。 小树给它裁了个更大的纸壳筒子,两边空空,要圆不圆要方不方,它倒是很喜欢往里头钻。 我盯着猫屁股上甩起来的茸茸蛋蛋,想吃桃子,还惦记邓丽君的磁带。 岐伯又“啊啊”了两声,我看过去,他朝我打手语,告诉我这猫该绝育了,他以前在村子里给猫狗割过。 我比划着手语回他“你有这本事当初怎么不把我爸切了”。 岐伯的笑僵在脸上。 我移开视线,我知道我说错话了。 我怕岐伯闷坏了,让他跟小树一起去给我买桃子买磁带。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山顶上就围满了人。 我并不感到意外。 我和秦悦认识二十年了。他这个小脑袋瓜儿,一旦遇到生生死死,便能冷静地冲出来、活下来。 从他从五楼爬下去逃走我就应该明白,全都是假的。 甚至他连在火里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的动作都是算计好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 要杀他的是我。他想活命,只能掐住我的七寸,往死里掐,掐到我痛极只能心软。 秦悦是个赌徒,他唯一没撒谎的一句话,大概是那句他从不曾后悔。 守别墅的十多个卫兵全被打成了马蜂窝。秦悦穿着黑色的西裤,上边儿是白衬衫,两条皮背带挂在他两边肩膀上。斑驳凸起的疤痕从他下颌角一寸寸往下,爬满了他白皙的皮肉,直到被衣领口遮住。 他吹着口哨,拎着手枪,发现地上有抽搐的、还没断气的,就瞄准人家脑袋补上一枪。 枪口慢悠悠地对准了我,这时灰猫被秦悦的手下拎着后脖颈提溜出来——它不是三四斤的小猫,这么拎它它会觉着痛。 猫“哈哈”地张嘴呲牙,蹬腿乱挣。这个笨猫,连‘喵喵’都不会。 秦悦的枪口移到猫肚皮上,他打了个喷嚏,拧起眉毛:“把这畜生肚囊豁开!” “别。”我在秦悦面前跪下去,伸手把他裤管上掖折进里面的布料捋顺平整,抬头看他,“不要这样。” 他捏着我下巴,低头仔仔细细地看我,然后弯弯唇角,扬声命令手下:“豁!” 我尖叫起来,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扯着嗓子拼命地喊。秦悦没想到我会发出这种怪声,他单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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