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枭_中国警察杀了我一个兄弟,中国警察杀了我一个兄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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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警察杀了我一个兄弟,中国警察杀了我一个兄弟。 (第2/3页)

错,我果然有了许多白头发。

    下午一点,公鸭嗓端着两个碗进了我的卧室,一碗装满褐色的小粒粒,是给猫的,另一碗是粥,给我的。

    我刚喝了两口,秦悦就一脚踹开门。他把皮带解下来,狠狠地砸向我的书橱。玻璃惨遭牵连被皮带金属扣敲得粉身碎骨。

    玻璃滚了一地,正吃饭的小哑猫嗖的跳开钻进了床底下。

    还有几片掉进了我的粥里,我把碎玻璃挑出去,继续喝粥。

    秦悦气得把他那一脑袋梳理得精神抖擞的头发抓成了鸡窝,语无伦次地嚷嚷:“妈的,连我也敢宰!几车破感冒药!不怕吃不下噎死!”

    他瞎吵吵时我正在低头喝粥,没想到碗直接被他抢走摔在了地上。

    乳黄色的大理石地砖上,书橱玻璃是透明的,陶瓷碗是纯白的。小米粥是黄的。

    秦悦还在骂:“我要绑了她,让她老公拿药来换,一毛钱也别想要!”

    我没说话。因为秦悦这个计划压根儿行不通。就算他能把温莱绑回来,温莱那老公会不会拿药来换还是两说。

    就算温莱老公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特区政府的兵比这里多出太多,大鱼吃小鱼,人家来硬的,秦悦就不得不软。

    就算神仙在暗中给秦悦一路帮忙,他折腾完这些,着急要货的德国人也等不了。

    显然,他也明白这些,朝着墙踹了一脚,继续骂:“操死那个娘们!”

    我看了他一眼,提醒他:“你硬不起来。”

    秦悦便把矛头转向我:“对着你能硬就行。”

    他薅着我站起来,把我压在墙上,拽掉我的裤子——可他并不是铁打的,这两天交了太多粮,那东西哪怕对着我也没硬到可以插进来的程度。

    他试了几次都没成,似乎更生气了,拢了三根手指进来野蛮地挖弄:“狗日的烂货!我才用几次,你就松的像生完孩子的女人……”

    秦悦根本不知道刚生完女人的孩子有多好。可我知道,生过孩子的女人胸很大,乳汁丰沛,皮肤比任何时候都好,滑溜溜的。

    我越想越兴奋,塌下腰把屁股往秦悦手里送,同时不忘附和他:“我是狗日的烂货。”

    他实在硬不起来,只能抱我去浴缸里泡澡。拿着一把金色的指甲钳抱着我的脚,一边儿帮我绞指甲,一边儿撒娇:“段厝,你去见温莱,哄哄她,跟她说我现在手里没那么多现金,先赊着行不行?”

    我点点头:“好。”

    工厂里和我打过手语的那个哑巴师傅会告诉温莱,秦悦把我圈起来养了。温莱明白我什么意思,所以才故意飙了个诓冤大头的价格。

    她要见我,又得让秦悦以为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办法。

    十年前,温莱说廷发要是不娶她就要找棵树吊死。

    她说这话时廷发正蹲在井边啃西瓜。那时敏觉也在,秦悦也在,我也在,绕着水井蹲成一圈。

    廷发当时笑得直捶地,噗噗地吐西瓜子。温莱一甩长头发,满脸通红地从井里拽起来吊西瓜的麻绳,跑到后山,身手利落地在树枝上挂了绳子,脚丫蹬掉石头,真的把自己吊上去了!

    不过吊上去之后,温莱就后悔了,两手攥住麻绳垫着自己的脖子破口大骂。温莱骂人时两条腿扑腾着,翻着白眼,舌头一大坨往外翻翻着,他妈的她要笑死我了。

    绳子一根手指那么粗,她挣不断,廷发蹦过去想把她抱下来,可廷发也在笑呢,手使不上劲,看上去就跟嗷嗷拽温莱嫌她死得不够快似的。

    廷发不干人事儿,我只好憋着笑踹开廷发自己上,最后好歹把温莱从绳上取下来了。

    她缓过劲儿,啪啪扇了我两个耳光,又扇了廷发两个耳光,转身就走了,没走一个月,她嫁人了。

    她嫁人那天,廷发在边境线另一头和人谈生意落进了中国警察的套儿。

    我兄弟一个字都不说,所以那年果敢刚打台风的时候,他在山的另一边吃了枪子。

    这些年,温莱一向是以特区政府主席的儿媳妇这个陪衬品出现在电视机里,慰问慰问这儿,慰问慰问那儿。她的长相和打扮都和十年前没有变化,箍身筒裙、漂亮的肩,转过身去,一对蝴蝶骨瘦的凸出来,后边低发髻上经常别着一串黄白相间的鸡蛋花。

    温莱的样貌没变化,在秦悦眼里,她大概心性也没什么变化——是个没男人活不了的傻丫头。

    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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