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奸他、杀了他 (第3/3页)
我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儿打他的脸,我当着这些孩子的面儿说他不会捅。秦悦气得像是快要哭了,眼睛红红的:“捅死你。” 天气太热了。 屋子的壁挂空调关着,我眼前一阵一阵的黑,热得要喘不上气,偏偏秦悦捂着了我的嘴。 他几乎要捏断我的下颌骨,我一口气也喘不上来,连秦悦的脸也看不见,但清晰地感觉到他又硬了。 一下比一下硬,正试图捅死我。 “你活该!”他像是大仇得报一样,一会儿骂我,一会儿又开始说下流话。他忘了我听不懂,开始说孟语。 我想缝上他的嘴。 我如愿以偿地昏过去。 颠簸起伏中,我又看见十年前那个小木屋。 我爸发现我把冰毒卖给了中国人,单独找了我,要听我亲口认。我不明白他立规矩不让人把货往中国卖。 我爸年纪大了,心肠越来越软,他前半生坏事做绝,后半生开始建佛堂、建小学——去他妈的,哪个秃驴骗他,积德行善就不用下地狱。 我劝我爸,我们藏在山里偷偷卖那点‘四仔’,我们是人人喊打的毒贩。我不想当毒贩。我跟他说中国市场能把我们整个撑起来,我们圈了脚下的土脚下的地,我跪下来问他想不想当皇帝。 可这老东西还是拿枪顶我的脑袋。 我只能先爆了他的头。 秦悦在外头听见枪响,当即突突了老东西带来的几个保镖。 我和我爸没有情分,我小时候他几乎天天拿着皮腰带抽我,说我长得不像他,像那个跟人跑了的婊子。 他咽气了。 我解开皮带照着他脑袋抽到手抽筋。 还是不解气。 秦悦走进来替我揉手腕,我看见白色的月牙儿,黑色的幕布,灰色的山,树影就像羽毛的飞边儿。 那时我背对着木屋,屋里是我死得稀巴烂的爸,我身边站着眉清目秀的秦悦,夜风一吹,潮气血腥气草香气混在一起扑过来,我从秦悦手里抽回手揉着裤裆,突然觉着憋得不得了:“找女人去,快快快快!” …… 我嘴里喊着“快快快快”睁开眼,然后看见乖乖侧躺在我身边的秦悦。 一时间有些恍惚,我看向窗外,夜色闪烁,满月如圆盘。 “你中暑了。”秦悦说。 我没有搭理他。我还在回味刚刚那个梦,心里的满足感无法比拟,我哪儿哪儿都很舒服。 卧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秦悦一骨碌爬起来,再次跪到我的两条腿之间,他低下头伸手指去抠那个洞:“我趁你没醒时射进去很多,你会不会像色情片里演的那样把精液挤出来?” 我告诉他:“我不会。” 眼看着他又要生气,我一板一眼地解释给他听:“你太长了,射得深,弄不出来了。” 秦悦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他一个猛子窜起来爬到我身上,一口一口咬我。从脖子往上,咬我的锁骨、喉结、下巴,他凝视着我的嘴唇,刚要往下,我把脑袋偏过去。 这太奇怪了。 他没有强求,他用额头抵住我的胸口:“你记不记得,我以前问你。我说我喜欢了一个人,他和我不同路,我怎么办?” 他问完就安静地等着我回答。夜莺从山林里传出带着回声的啼叫,蝉藏得很近,听它们叫声感觉就在耳朵附近一样。 树叶沙沙,沙沙,我呼出一口气:“强奸他、杀了他。” 我上次说这句话时搂着秦悦的肩膀,整个人都快要挂在他身上,我取笑他矫情、取笑他像个婆娘。 现在我笑不大出。 秦悦也明白。他不再说话,两根手指摸进我后头,直愣愣地往里,像要找东西一样。 我不知道他找什么,被撑大的那一圈肉疼得厉害,里头被他的手指戳得麻酥酥的,脑子里过了电火花儿,腿软,心软,偏偏鸡巴硬了,根部的伤口跟着裹乱,硬戳戳地疼。 我闭着眼睛喘,秦悦热乎乎的嘴唇沿着我的颧骨轻轻地蹭。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儿,直接问他:“德国鬼子你见了吗?” 他愣了一下,把手从我屁股里拿出去,在床上装死片刻,然后骂天骂地的穿上裤子跳到地上,拧开卧室的门把手——他人出去,不忘从外头把门拧上关好。 噢,可怜的德国鬼子,等了他一个白天加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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