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1/6页)
宇文真见收拾得差不多了,时候又已近傍晚,便回到后园寝房,来寻怀暄。 前院人声嘈杂地打点行李,后院却十分安静,因为宇文真知道怀暄不耐烦这些烦杂之事,唯恐吵得他心烦,便吩咐在前院整理行李,不让一丝儿响动传到后院来,因此这后院便如同往日一般清净,半点嘈杂也无。 观月听涛都在前面忙着,屋里便只有桃奴和两个小丫头陪着怀暄说话。见宇文真进来,几个人连忙施礼,怀暄也站了起来,含笑说了声“你回来了”。 宇文真让桃奴几人免礼,赶过来搂住怀暄,道:“今儿一天都没有陪你,可想我么?” 怀暄脸一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桃奴等人见他们亲近了起来,忙告退出去了。 见他们走了,宇文真笑道:“好了,他们都离开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到底想我不想?” 怀暄俊脸通红,低垂了头,不肯做声。 宇文真见他这羞涩的样子愈加动人,便更紧紧贴了上来,下体紧贴着怀暄的臀瓣,从后面用力搂住他的腰,逼得他更向后靠。怀暄只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抵在自己臀瓣之间,还一动一动地,仿佛马上就要刺穿衣料,插了进去,不由得紫胀了面皮,呼吸也不稳了起来。 此时宇文真兀自凑在自己耳边追问到底想不想他,怀暄被逼不过,只得轻轻点了点头。见他有了表示,宇文真立时心花怒放,一把抱起怀暄便向床榻走去。 怀暄被他陡地抱起,吓得惊呼了一声,待见他将自己抱向床上,便羞涩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一颗心怦怦直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爱欲狂潮。 宇文真轻轻将怀暄放到床上,一边温柔地亲吻,一边温存地为他一件件脱去衣服。怀暄柔顺如水,一切都任由着宇文真,在宇文真身下将身体打开,呻吟着吞进了他巨大的阳物。 那肉棒在怀暄体内狂猛地操弄着,直顶得怀暄五脏六腑翻江倒海一般,怀暄白皙修长的身体被猛烈地碾压着,他既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任凭宇文真掀起重重巨浪将自己吞没。 这一晚宇文真做得酣畅淋漓,怀暄异乎寻常的顺从与配合令他极为痛快兴奋,一些平时不敢做的姿势动作,今晚都试了个遍,怀暄纵然羞窘欲死,却也仍是任着他。 而此时怀暄那媚人的呻吟和娇艳的样子更加刺激了宇文真,他紧紧抱住怀暄的身子,直欲将他揉碎,融入到自己的血肉里去。 第二天,疲惫的怀暄直睡到日上三竿,这才悠悠醒转,却见宇文真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穿戴整齐正坐在床边看着自己。 怀暄脸一红,昨晚明明是宇文真折腾得厉害,可现在他却神清气爽地坐在那里,倒显得自己纵欲过度了。 怀暄挣扎着便要起来,宇文真忙扶住他,轻轻将他扶抱着坐了起来,低声笑道:“昨儿晚上累成那样,今儿行走坐卧可要慢慢的,别闪了身子。” 怀暄顿时臊红了面皮,狠狠瞪了他一眼,却也不再逞强,任宇文真给自己穿上衣服,又服侍自己洗漱了,再扶着自己到外屋用饭。 宇文真不住为怀暄挟这挟那,一个劲要他多吃,生怕他在路上饿到了。 宇文真边盯着怀暄吃东西,一边不住地嘱咐这嘱咐那,叮咛的事情从早上起床直到晚上休息,连一点小小细节都不放过,嘴贴着耳朵要怀暄听自己的话,务必小心爱惜身体。 怀暄一边吃东西,一边连连点头,心中又好笑又感动,自己已经二十多岁,宇文真竟把自己当做不会照顾身体的孩子,老母鸡一般叮嘱不休,可他比自己还小两岁呢。 吃过了早膳,宇文真又陪着怀暄说了一会儿话,想到这成日放在心坎儿上的人儿马上要去见另一个男人,宇文真心里就针扎一般难受,就像自己自幼娇养的女儿要赔出去一样,他紧紧搂住怀暄,在他身上摩挲不休。 怀暄自觉对不起宇文真,便放软了身体伏在他怀里。宇文真光润而略有薄茧的手细腻地抚摸着他,令怀暄感觉一阵甜蜜,几乎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自己马上就要起程上路。 宇文真毕竟刚强许多,这般轻怜蜜爱了好一阵,回过神来见日头已经高悬头顶,时候不早,再不起身就到了午间,便轻声吩咐观月备车。 怀暄听说备车,这才清醒过来,看着宇文真那异常清艳俊美的面容,那一种离愁别绪这时才涌了上来,只觉得要离开这温柔深情的男子实在万般不舍,不由得紧紧抱住宇文真哽咽了起来 宇文真见他不舍自己,心中十分高兴,愈加搂紧了他,加倍温柔地哄劝着:“怀暄乖,不哭了,罗太医医术高明,定然很快就将谢子风治好了,那时你就可以回来了。等你回来,我们便去游湖可好?天气新凉,乘了画舫在湖上游玩,最快乐不过。” 怀暄啜泣着连连点头。 宇文真叫人拿过衣物来,亲自给怀暄换上。 怀暄见这是一件嫩鹅黄色的薄罗衫子,袖口和衣据下摆都用银丝彩线绣着精致的花纹,桃红色的腰带上则绣着繁复的淡紫色缠枝藤萝,为原本显得娇嫩的衣服平添了一种高贵神秘的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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