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番外 完(花正骁,某梗) (第2/3页)
奸插顶弄一番,立时又忘了自己方才对她那气势一点也不汹汹的态度,凌乱的吻带着几分没能很好掩饰住的急切,不时落在顾采真的耳朵上,仿佛落入烈火中的几滴水,根本救不了火,只会瞬间就蒸发殆尽,“你、你轻点……” 顾采真的眉眼间登时涌动着更加眷恋的情潮——花正骁并不清楚,其实她听不得他这样的语气。 前世里,他倔强她疯狂,在床上虽然因为这种对立的情绪对抗而酣畅淋漓,但这只是单方面对顾采真而言的感受,也是她的享受。花正骁不愿被她折辱,就算身体上确实被调教得习惯了性爱,也能够得到高潮和释放,但心底的痛苦屈辱也一次都没有消失过。 所以,当初花正骁因为花似锦、又因为季芹藻,而不得不受了顾采真威胁,继而服软的样子,才会让她更加失控。她知道这个人的性子有多直率难折,才尤其偏爱他偶然展露出的屈服。她用的那些威胁手段直接粗暴而有效,但也极其让对方厌恶。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厌恶,这种微不足道的情绪,在仇恨面前不值一提。他们都恨着彼此,并且毋庸置疑,这恨至死不渝。 可这一世,他柔软的语气中,并没有旁人的因素,纯粹是因为她。光是想到这一点,就能让顾采真的心尖发麻。 男子的手臂绕过她的颈子,即使是“坐”在她身上,依旧高出她一个半头。但他被肏弄得身子软绵绵的,结实劲瘦的小腹上肌肉线条绷得很紧,人却歪在她怀里,像一捧软和的云,被狂风暴雨压榨出蕴含在其中的水。 顾采真相当熟练地得寸进尺,“那你……再亲亲我的耳朵。”她的声音也有些沙哑,裹着一层情欲的湿意。 “唔……”花正骁被顶插得摇摇晃晃,尽量垂着脖颈侧过脸舔舐着她的耳朵。 她师兄天资聪颖,学什么都快。顾采真不相信他在性事上就忽然变成了笨蛋。想来他不过是骄傲的性子使然,加上从小家风严厉师门风正,和她在一起时却又是身处雌伏之位,所以根本抹不下脸对她多有挑逗引诱,平日里很少主动。这会儿也是,他似乎是想将她的耳尖全都含进口中,但犹犹豫豫地几次张开唇,都已经抿住了她耳朵的轮廓,舌尖也在耳骨上打着转,却又好像实在难以下定决心,所以在下一次被顶得喘息时,又呜呜松开了嘴唇。 顾采真适时减缓了速度,让他觉得自己的努力有所成效,不声不响地诱骗着她的师兄继续亲她的耳朵。 当那一声声短促的呻吟在耳畔响起时,她总有种错觉,就像是他故意凑在她耳边,顺着气息送进她耳朵里的。虽然她很清楚,花正骁不可能做这种事,但光是这种想象就够刺激的了。 他一定不知道,不肯承认的欲迎还拒,才更撩人。 “你怎么还勾引我?”她的气息也不稳当,倒打一耙时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一个挺腰深顶,同时按住男子的后颈,很有先见之明地将本能地想要躲避的男人,按回自己狰狞的性器上。 “我没……嗯啊啊!”花正骁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反驳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陡然加快加深的顶弄捣得只剩下呻吟。他一开始是被她指责得懵了,随即又被猛烈地肏干插得懵了,“唔啊!” 他挺直的男根夹在两人摇晃的身形间,不时将之前射出的精液以及刚刚流出来的腺液甩在彼此的腰腹上。后穴处黏糊糊的,酥麻向四肢百骸蔓延,那粗硬滚烫的肉刃捅得很深,而沸腾的情欲之火更是自内向外好似要把他烧成灰烬了。 “太烫了……”他混乱地在她耳边呜咽着,顾采真听得后颈直麻,知道这人是被她肏得有些迷糊了,在抱怨她的东西太热了。 她咬着牙想,能不热吗,两世的心血都要灌进这胯下的肉刃里了。 她继续挺动着腰一下下用力往那红嫩湿润的穴儿里夯,口中却安抚着,“不烫,有水儿呢。” 花正骁又急急喘息了片刻,才像是终于迟钝地明白过来,她所谓的“水儿”是什么,羞耻的情绪在此刻也成了欲望的帮凶,肠肉先于理智绞住那根作乱进犯的异物,却又无法将它制住。 顾采真被他忽然一夹,差点精关大开,“嘶!”她猛吸一口气,身下的巨物突突直跳,她警告似地连连深顶,花正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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