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喝药药 (第1/2页)
那日之后,谢长庭是有段时日没再整什么新奇的点子来搞她,但她的花瓶试炼还没有结束—— 月上中天,情到深处,衣裳满地,烛门掩映,身影交缠,密不可分。 林初一脚垫高了踩在谢长庭的脚背上,一脚高高抬起搭在人肩上,双手搂着人脖子,臀被人托着,颈被人扣着,唇被人堵着,背一下一下撞着身后的黑酸枝木雕门板。 夜色寂寥,虫鸣声声,唱着笙歌不寐,和着从屋里飘来的娇吟细喘,响在庭院的每一处角落。 “轻,轻点儿。”林初仰着头,脖子以上的分量都落在人手中。 谢长庭轻笑着咬着林初红肿的唇瓣,视线瞥向一旁,“你问它们,答不答应?” 林初余光随之偏转,看见了两只熟悉的绯色丽影,脑中不由地闪过日常与它们相处的种种细节,脸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它们,它们今天吃过了。”林初目光闪避,不去直视人的眼睛,也不旁顾其他,声音小小地,低若蚊呐。 蹭过人通红的脸颊,谢长庭在人耳边笑了下,“那该——本王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那带着木槿清香的柔顺发丝,青白的齿印从人耳背蔓延到人颈间。 直到林初无力再维持这个高难度的动作,谢长庭才抱着人走向里间,轻轻地放到桌上,而后,继续,蛮横地,进入她。 又一次被肏昏过去,然后在天光明亮中醒来,林初感到疲惫极了,全身都是软的,又全身都是硬的——骨头软了,肌肉硬了。 花瓶累了,再装不下他这朵食人花了,拜托他去找别的花瓶吧。林初躺在床上十分委顿地想。 光影蹁跹,没有力气翻身的林初侧了侧脑袋,又陷进柔软的棉花所编织的睡梦里。 半梦半醒间,感觉到有人拿冰凉的手放在她的额头上,可恶!好想把那只作恶的手挥开,但黑暗沉沉地笼罩着她,压得她抬不起手,也动不了腿,甚至还有些喘不过气。 谢长庭摸着人滚烫得可以蒸馒头的额头,皱了下眉,收回手,又见人透着不正常的红的脸上,小嘴张张合合,声音微弱,含糊不清,不知在嘟囔些什么,凑近了,隐约听得是,“谢长庭,你别搞我。” 谢长庭又好气又好笑,给人掖好被角,明知人听不到,却还是置气般地说:“本王倒是想,可也得你身子争气些。” 耳边嗡嗡嗡的,是没有具形的噪音。就像在没睡醒的清晨接了个不知名的电话,听了段单方面输出的经文念唱,等对面挂断后,人还是迷迷糊糊的,嗯?他刚才说了什么? 但这回林初等了很久,对面也没有挂断,这多少有些不知好歹了,嗡嗡嗡地,烦不烦人啊。 谢长庭把人扶坐起来拢到怀里,低头从侧面贴近人发烫的脸颊,轻声道:“醒醒,起来喝药。” 林初醒了,是被苦醒的,舌根处的积苦直接在她脑子里炸开了,余味还在她的味蕾上不停地蹦跶,这是什么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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