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的兄长(修罗场、向弟弟撒娇)(群号)(彩蛋喝奶) (第1/3页)
在办公室附带的淋浴间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亚瑟并没有不长眼的碍事,先是老老实实把地面沙发收拾干净,好在衣服提前都脱干净了,也没有弄脏,而谢尔曼办公室有很多套备用衣服,等谢尔曼出来时才后,将备用衣服递给谢尔曼才进入淋浴间。 谢尔曼并没有因为被兄弟撞见性爱现场而感到尴尬,只是因为没了心情而生闷气。 谢尔曼脸色阴沉得能滴出墨,鞋跟踏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撸了一把还有些湿的头发,迈开腿就去门外找那个傻蛋。 安德烈心虚地站在角落面对墙角,手还捂着被光脑砸破皮而流血的额头,即使没拿脸对着谢尔曼,谢尔曼也读出了安德烈散发出的“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信号。 谢尔曼走过去,不客气地一脚踹在面壁的安德烈的膝窝,好在前面有着墙,安德烈只是膝盖磕到了墙壁并没有当场跪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谢尔曼揪起安德烈的脸皮向外扯,把他转过身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窝错了迪迪放过窝……” 安德烈浑身好似都写满了惨,他可怜巴巴看着谢尔曼,因为脸被扯着口齿不清,双手举过头顶像是投降。 谢尔曼看他这样子也实在是起不了什么惩罚的心思,毕竟这么多年了,他早就知道这个家伙傻透得无药可救了,但还不解气地双手掐着他的脸颊往上提。 安德烈赶紧顺着力道跷起脚尖,看得谢尔曼一口闷气上不去下不来,松开手狠拍了下他的脑袋。 “你就没听见里面的声音吗?” 安德烈是真的委屈,他隐隐约约听到了点,但没听全,他压根没想到谢尔曼会在里面干一些限制级的画面,毕竟在他眼里,谢尔曼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他真的以为谢尔曼在办公室逗狗。 “谢尔,你这是……都二次觉醒了?” 安德烈突然感知谢尔曼因为情绪外泄的精神力不同以往,变得更粘稠更密集,一脸我的崽崽不知不觉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莫名长大了的心酸。 谢尔曼看着父(母?)爱泛滥的安德烈眼角抽了抽,也就没拒绝安德烈摸向他头发的手。 “无论多大了,都不自己擦头发,会生病的啊……” 安德烈没比谢尔曼高多少,摸着谢尔曼还带着水汽的头发,另一只手把谢尔曼往外推:“我去拿毛巾,你去隔壁办公室等我哦,一会一起聊一聊公事,最近战场对面太能作妖了,一会再提吧,你别被风吹到着凉……” 谢尔曼顺着安德烈轻柔的力道慢慢挪到不远的另一间办公室,整个楼层都是他的,所以这些办公室他想进哪个都行。 哪怕是雄虫,精神力能熟练运用之后都不会因为没擦干头发被风吹到着凉,可习惯了被小心对待的谢尔曼也没有抗拒,虽然身体上没什么事,但在一场性爱也确实让他精神上有些倦怠。 这一阶段一般俗称贤者时间。 看着那么大只的谢尔曼乖乖躺进干净柔软的沙发,等着他去给他拿毛巾擦头发,顿时感到心里生出一种软软的情绪,看着谢尔曼的目光更是温柔宠溺。 转身去取毛巾的时候,他先是尝试把额头的血抹干净,他那么大的伤口不仅仅是因为被光脑磕破的,军雌没有这么脆弱,他是因为现在身上本来就带伤,而头发挡住的额头本来就破了一大块,已经结痂了,只是又被光脑磕破了。 安德烈被伤口刺激得咧了咧嘴,脚步不停地去之前的办公室取毛巾。 至于哪个办公室淋浴间都有备用的物品,为什么非得要回那个办公室呢?安德烈也没细想,他很大程度上是个直觉系生物,他喜欢遵守本能,比如,雌性之间对雄虫的竞争欲。 安德烈推开并没有上锁的办公室门,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麝香味,心情有些复杂,听着淋浴间的动静,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个小金毛在里面。 安德烈当然认识亚瑟,毕竟这家伙很早就绕着他的弟弟转了,但他也十分不爽,如果这家伙能参军他还能借着职位总有一天能收拾收拾这只嘚瑟的尾巴摇上天的金毛,但这家伙没出息的选择去经商…… 就在安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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