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郑潜 (第1/2页)
没人看见。 牧边山当时又补了一句,说有我在。 在我看来这似乎是一样的话,安慰不到我任何。 牧边山把我丢在一旁沾满石子和灰尘的衣服弯腰捡起,我哭得狼狈,坐在地上抽起了事后烟。 牧边山说:“走吧。” 我“嗯”了一声,准备起身。双腿发软软,起来也依旧是软的,身旁没有任何支撑点,我差点要摔倒在地。牧边山扶住我一只手,向前跨了一步走到身前又蹲下。 “我背你。” 我和牧边山的狼狈各有不同,却也相似。 他爱我是狼狈,我不爱他是狼狈。 他在夏日最后一点时间里光着赤裸上身,一点都不奇怪,而我却是下面什么都没穿,这很奇怪。 我说不出话,被他慢慢背回了车上。 在车上我一直都在抽烟,想起了好多事。 我说:“我没读高中那几年一直在外面混,其实也没多久,要真算起来不过两年。” 牧边山开着车,不说话。 我自顾自地说:“我是在最混的那一年遇见刘玲的。” 刘玲的身体一直都不好。 郑明被关进了监狱,我的人生突然有了自由,开始醉生梦死,到处浑浑噩噩地玩。 我与刘玲相遇过很多次,她在我经常吃饭的地方打工,有一天她问我咱俩能不能在一起。我笑了笑。刘玲说看你挺帅的,我也不要你做啥就做我男朋友充充场面。我唬她说我人可不好。刘玲也笑说不好我就分手。 比起恋爱,我们之间的相处没有爱情的碰撞,但更像一个家。 偶尔有争吵过两天又消气。 我没问过她爸妈,她也没问过我爸妈,于是我们都保持着该有的沉默,把秘密藏在心里谁都不说,也谁都不愿意说。 直到郑明出狱。 他一出狱便托人找到了我,看着我租的破旧房子,说:“正正和爸爸回家。” 刘玲从后面出来,尴尬地喊:“叔叔。” 郑明的脸像个调色盘,五颜六色成了浑浊的黑。 他挤出一个笑:“你好。” 我抽完一根烟,丢在地上,说:“我和我女朋友住在一起,再过几年就结婚。” 是通知,不是商量。 郑明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说:“正正不要闹了。” “没有闹,”我把刘玲拉到旁边,让她紧靠着我,“她之后就是我的人了。” 或许是郑明出来实在有些落魄,于是那些嘲讽、争斗的心顿时消除,我快十八岁,要成年了。成年之后是不是能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要和刘玲结婚,但结婚之后呢,是生孩子吗? 从小,我的人生便没有人能为我指路,左闯右闯弄得自己浑身都是伤,也走不出属于自己的路。 未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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