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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被拉起了一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漏在竹席上,陈深翻了个身,把自己放在月光里面,两腿之间还是有些不舒服,他和男人没有实质性的插入,男人一直用他的大腿内侧磨。只是委屈了陈深,最嫩的皮肤被蹭得火辣辣的疼,最后又哭又闹着蹬腿不肯再让季惟插进去,一会儿面对着男人被咬住喉结一起自慰,一会儿被摁在沙发上从后面拍打屁股,总之就是一塌糊涂,陈深脖子上还有鲜明的两块牙印,估计这几天都不能开店营业了。 自己已经有几年没有跟人上过床了,以前那位在的时候基本保持了每周四五次的频率,那位技术好又能哄人床事上也有许多提高快感的小游戏,不像今天遇到的这个那么蛮横,用了力气禁锢住自己不让动弹,只能被迫承受,有一次连射都不允许,捏住陈深的阴茎摁住马眼,总在高潮前停下动作,搞得陈深哭着哀求,爸爸哥哥什么都喊,眼泪淌了一脸眼睛都哭肿了。 手机上提示银行卡到账了30万。陈深撇嘴,“人傻钱多。”一看就是第一次约这个,哪儿用得着那么多钱,以前都没有一次30万的。 每到晚上陈深总觉得寂寞冷清,只要闭上眼睛,和去世金主的过往一些小细节总会无意被想起,八年时间并不只是金钱的维系,是他心甘情愿地做一只被囚禁的鸟,在陈深看来这是上天对他的眷顾。知道那人去世时陈深也陷入低迷,饭也不肯吃困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醒了,体重直线下降,一米七八的个子到最后瘦的只剩下90多斤。葬礼陈深偷摸摸地躲在角落,最后因为贫血晕倒,醒来就看见那人的女儿坐在自己床边,说缴了医药费让他好好休息。 “阿林………”屋子随着最后一声呼唤后开始沉寂,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陈深第二次见到季惟是在B市。陈深没什么朋友,大多毕业之后就没了联系,少有的一位是从高中到现在都会隔几个月问候一下。多年的好友结婚,特地打了好几个电话劝陈深回来参加婚礼,还希望陈深可以当自己的伴郎。陈深本来不愿意再踏足,但是情分上也希望能参加好友人生最重要的仪式。 本来应该是好友开车来接自己的,但出发前一天好友打电话说公司临时出了事要赶紧处理掉不然婚礼都不能好好进行了,陈深表示自己可以去酒店的,但是好友很坚持,“不行不行!机场离酒店也太远了,我拜托了我老婆的叔叔来接你,他刚好在附近办事。” 陈深还想着拒绝,结果手机里就收到了那位叔叔的短信,说让陈深下飞机就打电话告诉他,再拒绝反倒显得矫情。第二天经过了五个小时的路程,陈深下飞机就打 电话过去,对面很快就接起来,低沉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 “你好。” 陈深先是愣了一下,觉着这声音实在是好听,紧接着是熟悉,再后来脸上错愕不已。这声音耳熟得很,就在上个月还听过,只不过当时那人一边在自己耳边说着令人感到羞耻的话,一边握住陈深的阴茎来回拨弄。陈深现在只想把手机关机扔掉再买一张回去的机票。 “是陈深吗?”陈深没说话,但对面的人好像已经知道是谁会打电话过来。 “……是。” “我的车就在机场的停车场,车牌号跟车型发短信给你。” “好…” 陈深下意识压低声音说话,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认出来,接着又想到等会儿就要见面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从出口到停车场的距离不远,陈深却觉得还不够长,恨不得一米掰成十米走。等到了停车场,陈深一下就找到了那辆车子,车子里有个男人低着头在看手机,明明隔着段距离和车窗,陈深确认车上的男人就是季惟。陈深没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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