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了,小淮呜! (第4/5页)
多、更深。 想要紧紧抓住、即将离他而去的蝴蝶。 想要撕碎他的翅膀,斩断他的脊梁,让他彻底、无法离开我。 只能呆在我身边。 就像是虎看见了在空中扇动翅膀的蝴蝶会忍不住用爪子把它击落下来,捧在手中把玩;眼下,属于猎食者的凶性展露无遗。 季淮双手抓紧细腰扣着腰窝,用力往自己胯下按。 楼晏禹这才知道季淮居然留了分寸,方才竟未完全进入,现在臀肉碰到胯部才算是。有东西被挤出,滴落在被席间,季淮抓住他腰间的十指力度极大,一捉便留下清晰指印,季淮抽出一截、又重重往前撞去。 “啊!”楼晏禹紧抓着身下的被单才不至于让自己彻底失控,身体深处传来的感受实在过于陌生,这种被另一个男人掌控、从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贯穿,仿佛连身体都不属于自己了,连控制律动的频率都无法,只能软弱的被压在男人身下喊叫呻吟,“小、小淮嗯啊!慢、慢一点——呜!” 他的阴茎不断在被单上摩擦、蹭过,胸前两粒石榴籽挺立又被蹭过,逐渐变得红肿起来。括约肌被进出磨擦,带着滚烫的钝痛,体内柔软被硬挺任性地戳动、探索,似在寻找那个能让自己失控的点……楼晏禹感觉自己要疯了,“不、不要……小、小淮!太深了——” 臀肉和胯下几乎相贴,翘起的硬挺破开体内的肉浪,直抵最深处,楼晏禹甚至怀疑季淮把他的两颗卵蛋都挤了进来。 “小、小淮,退出——啊!”楼晏禹感觉体内最深处有个隐秘的点被硬物重重碾过,那一瞬间的酸麻和冲入天灵盖的快感几乎让他瞬间软下了腰,昂起的脖颈线条优美,就像是濒死的天鹅,带着破碎的美感。 阴茎瞬间就射出一道白浊,低沉的呻吟拔高变了调,尾音隐隐带上了哭腔,只能毫无意义的吐着不知所谓的音节,“啊、呜啊啊啊嗯……” 楼晏禹根本没想到、他居然比喝醉酒的人还要快! 不是说喝醉的人控制不住射精么? 更何况、他的、他的性器根本没被碰过……怎么就射了呢? 天啊!他身为老大的尊严! 楼晏禹恨不得以头抢地、把自己埋在整头里憋死! 太可怕了,这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的痒意,侵蚀着他的大脑,楼晏禹甚至怀疑那一瞬间、像是吸毒一样让人的灵魂在一瞬间飘升、又在下一秒狠狠着落在地面上的快感,足够让人上瘾。 楼晏禹一直是理智的,并且能极大的控制住自己,否则也难以在和心上人朝夕相处的时候还能完美隐藏住自己的心思,正常交流。 今晚的选择是他唯一一次选择放纵的结果。 ——不曾想这唯一,竟会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季淮被这甜美的声音吸引,想退出、听得更多,然而刚发泄过后的地方紧得过份,括约肌回弹,紧紧卡着季淮的阴茎,让他进退不了。 季淮不高兴了。 这东西怎么可以限制自己? 不乖! 于是便往那个地方一顶,碾磨着转圈,便见刚刚还僵硬地的身躯忽然就软了下来,呻吟与情动的姿态一起在身下绽放。 “不要了……小淮、啊啊、淮、小淮,不要了——” 身下的人回身抬头望着他,漆黑的眼瞳氤氲着水雾,像是在祈求可怕的猛兽嘴下留情;却不知这野兽早已失了理智,见他这副样子,只会被勾起将猎物欺负得更狠的欲望。 一点都不乖。 那么,给一些惩罚……也是可以的吧?季淮迷迷糊糊地想,阴茎因此饱胀了几分,遂往那处一顿狠凿。 想听更多。 还想看他落泪。 “啊啊……嗯!”刚泄过一次的阴茎简直敏感得不行,前列腺正处于不能碰的应激性反应,此刻没等他缓过那股快感、就被破开肠肉,狠狠碾过敏感点,快感几乎是成倍的揉进神经里,让他全身都在颤抖,“唔啊啊、淮、小淮不要——呜!嗯啊啊……” 呻吟被撞得脱口而出,膝盖抖得不行,跪都跪不住,只能塌着腰被季淮紧紧握着,狠狠撞击。 滚热、粘稠的东西在体内炸开,滚烫又饱胀,眼前是七彩缤纷的白。 他睁大眼睛,媚肉紧缩,情不自禁蠕动着往里吞。 射、射了…… 楼晏禹晕晕乎乎地摸上自己的腹部,平坦的腹部似乎有个浅浅凸起的弧度。体内那物还软着,楼晏禹戳了戳,那巨物便像是被催促了一样,硬挺着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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