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猛地抽出了鸡巴,闪到了一边。失去了鸡巴的堵塞,尿液、淫 (第1/10页)
瞳瞳,那我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要小心,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有事就按钮,妈妈会很快过来的。」 「嗯,妈妈,我知道了,您自己也小心。」 一个一如既往的早晨,一如既往的带着甜甜的笑容回应着一如既往的叮嘱,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上翘的嘴角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位置。我没有如往常一样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於是又竖着耳朵听了一会,还是没有,我没了耐性,不再去管她,也不想起床,索性就这样赖着。 也许是我的听力也开始退化了吧!我这样想。 我叫穆瞳,是个先天性失明者,父母给我取名叫「瞳」,希望有一天我也能拥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但是二十年过去了,我依然生活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对所谓的快乐其实没什麽概念,但是……「没有人活该被你拖累,所以,如果别人对你好,不是谁欠你的!而对你来说,唯一能做的回报,就是笑着接受就行了!」这句话是两年前我的父亲对我说的,也许说是咆哮更恰当,伴随着一记火辣的耳光。那天,父亲下班回来,把一只粗糙的大手塞进我的手里,告诉我:「他叫张明,以後就是你男朋友了,会好好照顾你。」那时的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要有一个男朋友,也许我永远也不会想要一个男朋友,所以我理所当然的拒绝、哭闹,甩开那只手大喊着让他滚,然後我就得到了一记耳光,和那句话。 我的父亲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当维修工,而张明是那家酒店的保安。我不知道张明什麽时候见过我,又为什麽会爱上我,我只是後来听母亲说有一天他带着前半生所有的积蓄一共二十万元跪在父亲面前,承诺会治好我的眼睛,并好好照顾我一辈子,打动了我贫穷的父亲,走进了我的生活。 那天晚上,母亲轻抚着我肿起的脸颊说:「瞳瞳,你这麽漂亮,本来应该找个更好的男人,是你妈对不起你,把你生成个瞎子。」我听着妈妈啜泣的声音,微笑着说:「没事的,多个人照顾我不是很好吗?」我这种人,唯一能做的,就是笑着接受就好了,不是吗? 张明的确对我很好,从我接受他那天起,我就像忽然变成了一个小公主,被他捧在手心呵护着。他搬出原来的宿舍,在外面租了一间三居室,我们一家一起住了进去。平常的日子,张明和父亲去上班,母亲留在家里照顾我。 後来,为了赚更多的钱,母亲也找了份清洁的工作。於是每天就只有我一个人留在那个被他们形容为非常温馨的家里,面对着一片无边无际的白。 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无边无际地胡思乱想,从来不曾有过视觉的我,对张明的长相、父母的长相,还有我自己的长相都没什麽概念,所以我脑海中的世界一定和他们看到的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哪一个更美好一点,如果我将来能看得到的话,我会喜欢哪个呢?或许这不是我该操心的事,「看」这个字,对我来说太奢侈了。 张明陪着我的时候,喜欢给我讲一些我看不到的东西,红色的花、蓝色的天空、绿色的草地之类的,当然,赞叹得最多的,是我的美丽。但是,我其实不喜欢听这些,我想任何一个瞎子都不会喜欢听,看不到的美丽有什麽意义呢?但是这些话我没有告诉他,只是甜甜地笑着,做出一副很向往的样子。当我这样笑着的时候,张明会很快停下来,然後吻我的嘴唇,然後我们会做爱,最後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我喜欢和张明做爱,这是我为数不多的能感受到快乐的事情之一。他是个退伍军人,有着一身结实的肌肉却又无比温柔,他对我的身体视若珍宝,总是在温柔的舔舐和抚摸中带给我无上的愉悦。 记得我们的第一次,那次我的父母去一个远方亲戚家小住几天,张明请了假在家照顾我。那天晚上我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跌了一跤,张明在我的痛呼声中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第一次看到了我的身体。我记得那时候他彷佛连呼吸都停止了,一瞬间整个世界什麽声音都听不到。几秒钟之後,一双火热的嘴唇覆盖了我的双唇,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我抱起,走出浴室,然後,我被轻轻的放在床上。 我不记得当时是否有拒绝,只记得我害羞的环抱着双手缩成一团,张明湿热的舌头从我的耳朵开始,带着滚烫的气息,慢慢地下滑,滑过我的脖子、锁骨。 他分开我的双手,舌头开始舔舐我的乳房,先是沿着乳房的边缘一下一下、一圈一圈的舔着,然後整张嘴覆盖住我的右乳头,舌头在上面绕着圈,不轻不重的吮吸着,然後换到左乳。 我的身体不断颤抖,小腹好像有团火在燃烧,双腿紧绷,双足紧握,下体感受到一片湿意,我以为我要尿了,慌乱着想推开他。他的舌头却继续移动,舔过我的腋下、腰侧、小腹,当他的舌头钻进我的肚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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