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2/2页)
难,也是得了这两个武学奇才被洛老前辈看中的福,他才能被洛老前辈一同带回去有了栖身之所得以活命,自那起,高宜风便将两人的卖身契归还,并不想耽误他们的前程,只是他二人依旧以奴仆自居。 只可惜他落难时才不过七八岁,还不通人事,之后也没人教他这些,若是当时便知晓了,高宜风绝不会让梅争春爬了自己的床。 偏偏就是他不晓事的时候,梅争春爬了他的床,两人纠纠缠缠的便到了如今。 高宜风自认是拖累了梅争春,若是没有他,梅争春必然就会是外界传言的那般是个前程似锦的翩翩少侠,所以更加不愿意再拉上一个雪未降,是以性事一事他总是避着雪未降的。 梅争春从高宜风的衣摆上露出个脑袋,餍足地舔着嘴唇,看向自家沉默的弟弟却带着同情,作为一母同胞的兄弟,梅争春当然是了解自家弟弟的,明明也是希望伺候主子的,偏偏又不甘心只做个承欢的侍奴。 每每此时,梅争春心里既有对弟弟求不得的同情,又有对自己得了主子宠爱的庆幸。 侍奴又有什么不好呢? 当年若是没有主子,他们早就沦落到花楼,这个年纪怕是已经伺候过几千个男人了,哪里能如现在一般学了上乘的武功,出外受人尊敬,在内又只需要伺候主子一个,况且他心里又爱慕着主子。 梅争春对现在的生活是满怀着满足和感激的,他刚刚才将自己射在了高宜风脚上的东西舔干净,这会儿歪着脑袋躲在高宜风的衣服下面给高宜风穿袜子鞋子。 鞋子一穿好,高宜风连忙站起,有些尴尬地把梅争春也从地上拉起来。 高宜风迈步出门,丢下一句:“我去看看他。” 梅争春裤子来不及提上,放下衣摆虽然看不出来,但确确实实地挂着空档,经过雪未降身边时,雪未降觉得自己都能闻到那股未散的腥臊味道。 高宜风当头先走了,雪未降想跟上,却被梅争春拉住,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哥哥。 梅争春扶着酸软的腰肢,身体歪斜着靠在弟弟身上,光裸的腿从衣服下摆露出一片,上面还往下淌着淫水浊液。 梅争春示意弟弟去看看书桌上的那张信纸。 雪未降却没有动。 “放心,这封信你能看。”梅争春将雪未降拉着过来,将信纸拿起来,举在雪未降眼前,脸上终于露出几分严肃:“是师父写来的,你上次救的那个姑娘是宿州秦家的人,通过大师兄找到了师父他老人家。” 雪未降已经将信看过了一遍,脸色铁青。 梅争春见状将信纸放回了桌上,手指在其中一行字上轻点:“这八字与你真是合啊,师父他老人家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是主子的人了,伺候了主子十多年,要不是主子还未有正妻不能有后,我怕是都生下好几个小主子了。师父再不愿意也不能让我去祸害人家清白姑娘,可你不一样。” “未降,你再放不下身段可就快成人家的夫婿了,主子那样温善的人,到时别说是侍奴,怕是连留你在身边护卫都不可能了。” 雪未降紧握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梅争春心疼地掰开雪未降的手指头:“我知道你的心思,不甘心只做个侍奴,可主子早就已经不讲究以前的规矩了,你又何必总是钻这个牛角尖,你总要先留在主子身边,其他的才有可能。” 雪未降:“我明白,可是……” “还有什么可是?”梅争春靠近雪未降,突然伸手扒下了雪未降的裤子,他们不仅是外貌相似,连鸡巴也是一模一样的小巧,梅争春却越过鸡巴,摸着雪未降的两个穴口,只摸了一把便沾上一手的淫水。 梅争春将手上的淫水递到雪未降眼前,雪未降眼睛往旁边撇过去,早在他进屋看见主子用脚玩弄兄长鸡巴时,便已经动情。 “我们小时候是一模一样被嬷嬷调教的,后来拜师在山上,我让你依旧按着规矩调教我的身子时,你也是一起的。”梅争春毫不避讳地将手指上亲弟弟的淫水舔干净:“我身子如此骚浪,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这么多年,也亏了你能忍得住。” 雪未降终究不像兄长一般口齿毫无遮拦,而且从未经历过真真正正的情事,如今与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兄长,就当着自己的面将他身下的淫水吃下去,脸上顿时一红,眼睛都不知该落到何处。 梅争春也是觉得好笑,愈发地贴近弟弟:“脸红什么,难道以后你就不打算跟我一起伺候主子了?你倒是想想,以后主子将你也收了房,到时候主子的鸡巴操完我就操你,或是操了你就来操我,若是操的是嘴,你我的淫水还不是互相吃来吃去的。” 雪未降被梅争春说的更红,眼前却浮现了与哥哥一同伺候的场景,主子的大鸡巴刚刚操完哥哥,上面都是哥哥的淫水,他张嘴将鸡巴舔的干干净净。 雪未降顿时更觉得下身更加瘙痒空虚,不自觉地双腿并在一起磨了磨。 “还有可是吗?”梅争春发现了弟弟的小动作,不说破,但目光却在他的下半身转了一圈,笑得宛如偷腥的猫。 雪未降垂眸,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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