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一手的水。 (第1/2页)
林畅把卷筒纸递给他,他坐在马桶在仰起脸对林畅甜甜地笑,露出一小排整齐的小白牙,林畅对他这样的笑很习惯了,这样笑,就一定是要作妖。 果然他刚要问他,就听林南笙笑嘻嘻地问他:“哥,能不能你帮我擦呀?” 林畅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耳朵里蝉鸣的聒噪好像放大了数百倍,他的眼光匆匆擦过林南笙的大腿根部——他故意没并拢,软软荡在那边的阴茎下面,有一瓣粉色的软肉。 “自己擦。” 砰—— 林畅逃出去甩上了门,他实在不知道林南笙到底要做什么。 老天爷替林红棉做了决定,但是也为她的软弱做了惩罚。 林南笙的身体并不完全是男孩子的身体,他身上也有女孩子的器官,在他的阴茎下面,有一条小小的裂缝,那里本该什么也没有才对。 林红棉带着他去看过许多医生,没有医生愿意治他,直到某一个留洋回来的医生,他说他在国外见过这种案例,但是要等到孩子来过月经,年满十八岁之后,才能进行手术摘除一套器官。 林红棉像看见希望的曙光一样,一下子开心起来。从那天起,她每天都在很努力地攒钱。她的运气好像有好一点,她找到一份餐馆洗碗工的工作,那里的女老板原来是她的同行,所以用了她。 在林畅七岁,林南笙四岁的时候,他们对门的那位独居老奶奶去世了,他们在火葬场那站路的车站抱着骨灰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老奶奶的亲人来领她回家。 也许他们不会来了。 林畅看着林红棉这样说了一句。 林红棉回过神来,摸摸他的耳朵,低头看见林南笙很笨拙地在敲那只瓷罐子,林红棉问他怎么了吗,林南笙含糊不清地说,他想问问奶奶在不在这里。 那天,林红棉做了一个决定,她决定要带他们去到另一个城市生活,重新开始。 在新的城市,她白天会去一家火锅店洗碗,晚上就到一家小超商做半夜班,人们只知道她是个苦命的带着两个孩子的漂亮女人,已经没有人再知道她的过往。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久很久,在这座城市天地般长久绵绵无绝期的沉闷生活里,林畅和林南笙一起度过了很多很多个没有妈妈的怀抱入睡的夜晚。 他们当然深爱着对方,但是林畅没有想过这种爱还可以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手机电话铃毫无任何征兆地响起,林畅猛的回过神来,浑身发了个抖,他身后的门打开,下意识叫他回过了头,林南笙跟他的目光相接,他的眼光擦过他还有些湿润的嘴唇。 “我去接电话。” 林南笙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撅着嘴若有所思地甩干了手上的水,对着空气回了一个哦字。 现在正是这个夏天最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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