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 (第2/4页)
—我做什么他都允,乖顺得让我害怕——这么一想,我就难受得不得了又开心得不得了。 但是、但是。他要是为我死了,我也是没活路的。我那点爱虽是刺人、可要是刨根究底的论,定是和他相差无几的。他是我的脊梁,是我的太阳,是天上掀开密云的晖光——我自私,我偏执,我几乎要一意孤行不顾一切妄想灭这太阳的光芒、再把他藏到阴影里边,不让任何人再觉出他的好——这时候却发觉太阳只愿意照耀我一个人。 我先是狂喜,又是狂喜后的怅然。太阳该这样吗? 不可能因为他没有大爱就不爱他。觉着怪只是因着他喜欢我喜欢到神经质罢了、我没有只喜欢圣人的病。 但他这爱有点过激了。我知他爱我,怜我,不愿意离开我,将自己当做是我的所有物—— 但他明明该是“骄矜张扬磊瑰不羁”的啊?该是“风骨峭峻朗迈达观”的啊?他这样压抑自己,这样为我改……多累啊,他还有他自己吗? 总之我看到姚晖难受就害怕好一会,日日夜夜都担惊受怕,好像怀上的是我。 ……又跑题了。 那就继续说吧。他随着月份,肚子越来越大、身子也越来越软,跟化开了的饴糖一般——可还是能打。 七八月那阵就拎着个树枝和门口侍卫对枪,这时候倒不困了,一手护着肚子还能杀得人片甲不留。打完了再嘲,说那几个可怜人一点本事都没有不知道从哪选上来的废物肯定守不住,真龙天子——也就是我,他相公——过几天绝对要换侍卫。这一个多月弄得底下人心惶惶的。 哪想到他那好大哥专门自降身份,替底下几个没了信心的小侍卫会会这武学奇才——我可是亲眼瞧着姚晖被他大哥三下五除二制服了,说了一通保重龙子莫再争斗好好睡觉安神养胎,堪称苦口婆心,把姚晖劝得直翻白眼。我当时就藏在一群看热闹的侍卫后边,看着那群新来的为这“武学奇才”就是大名鼎鼎的姚大将军一事惊掉下巴。 不过那往后他就没打过架。挺可惜的,比起落寞或乖顺,我毕竟更愿意他张扬又肆意。 喔当然。他屁股和奶子也自是越来越肥圆——盆骨要拓开的,乳也是要泌的,真是比他以前硬邦邦身子好摸了不少,抱在怀里又软又暖,像娶了个小娇妻。 八九月份那时候他就开始涨奶了。第一次是他自己挤出来的,我没看着过程,只瞧见他蹙着眉用软布一点点拭去孕肚上米白的奶——那往后就要我给他吸了。他乳房以前揉着就舒服,饱满又弹滑,内陷的乳头让他瞧起来存那么一种高洁的色情。现在也不过是换一种舒服,肥腻又软绵,揉一下、软肉和乳汁就从指缝里边溢出来。 每次涨奶他都又舒服又害怕。那点乳汁常常涨得他胸口生疼,却着实不是那么的好出来。乳汁积得太满了,吸呢、吸到乳首肿红也吸不出多少;要是挤呢,那对奶子便得被从下往上狠狠的揉,揉得通红出来手印才出得来一些。他从不拒绝这些,觉得虽是痛些也无所谓、都是暗下忍着——颤着嘴唇红着脸,泪珠子从那双漂亮杏眼里溢出来。 毕竟我看了心疼。 我就日日给他吸,有空就捞到怀里玩他奶子,让他不至于被攒起来的母乳堆得硬邦邦,出也出不去。他可能是觉得安全,很喜欢这么着——搞得我开始觉得、我这将军没那么喜欢自由,从没有什么骄矜或是风骨,是真的甘愿在我怀里过一辈子。 那时候我哪知道这想法是对的啊。 不过重要的是,我能听到我那孩子——不对,小晏的声音了。有次我伏在姚晖肚上,手揉着他丰润绵密的乳房,刚被他轻踢了一脚,就好像听着什么心跳。明显的,擂鼓般的,在姚晖子宫里跳。砰、砰、砰,同他胸下那点自己的一起鼓舞,此起彼伏。我高兴,高兴得疯了似的,把他搂怀里边抓起来亲——小晏能被我感知到,姚晖呢,他从此就得只属于我——我当时只有要娶他这一个念头,感觉什么都不及把他关起来一辈子。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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