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人约阑珊后 (第2/2页)
感激地去了那个口口声声说着能帮他的人的家中,门一关上,却被按在了床上,撕破了衣服,惊恐地哭喊着,被那个他曾经无比信任和感激的人强行破了身。当他狼狈不堪,一瘸一拐地拿着急需的东西回到家时,他的裤子已是被血浸湿了。 所以,从此之后,七夕于柳逢辰而言,都变成了一个揭伤疤的日子,而熬过这一日的方法,简单粗暴得很,那便是找个人如同强迫地那样狠狠地操干自己,一如十四岁的那一年。 用疼痛治愈疼痛,用强暴来对待强暴,这便是柳逢辰疼爱自己的方法。 所以到了亥时末,房门被人轻轻敲起,门外传来方白简的轻唤时,柳逢辰便迫不及待地去开了门,拉着方白简入了房。 “我还以为少爷不来,正琢磨着要翻墙出去了。”他笑着逗方白简。 房中的灯只点了一盏,光是暗暗的,可仍旧掩不住只裹了一身薄衣裳的柳逢辰的绰约风姿,那半露的一片雪白的胸膛,两条细长的腿,看得方白简口干舌燥,下身乱动。 方白简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柳逢辰就亲,凌乱的喘息清晰又温热,他边咬着柳逢辰的脖子边吃味地说:“我是怕教人发觉……才一直忍到现在才来……先生答应过的,不再出去的……” 柳逢辰被他又亲又舔,脸上脖子上很快便处处留下了温润的触碰,或轻或重,身子也被方白简摸来摸去,浑身冒火。 饶是方白简已经表现得如此饥渴难耐,于要今日渡劫的柳逢辰而言,仍旧是不够的。于是,他推了一把方白简,脖子也往后仰了仰,同亲吻被打断而一脸惊愕的方白简说:“少爷,你这可不够呐。” 方白简一愣:“先生是觉得我表现得还不够热烈?” 怎么会呢?他的阳物都已硬邦邦地顶着柳逢辰的肚子了,难不成柳逢辰想要自己立刻就抓着他操干么?如此着急? 这反倒让方白简并不是那么热衷,因为他喜欢亲吻柳逢辰,喜欢抚摸柳逢辰,喜欢同柳逢辰耳鬓厮磨,相拥相贴。他对柳逢辰有的,不仅仅是情欲,更多的是钟意。 可是柳逢辰接下来说的话,却是出乎了方白简的意料:“少爷热烈有余,粗暴不足,我想要少爷更粗鲁些——不,是要粗鲁许多。少爷可曾见过屠夫是如何屠杀牲畜,或者,少爷可曾见过豺狼虎豹如何将猎物拆吃入腹?我今夜所想的,便是少爷那般粗暴地对待我,啃我,咬我,撕碎我的衣裳,钳制我的双手,踢打我的身躯,在我的剧烈反抗中,强行进入我的身内。” 听了这话,方白简动作都僵了,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满脸震惊地看着柳逢辰,似是在看一个疯魔,可是这疯魔说着那些话的时候,分明是冷静得很,就连那一张桃花面上的笑,都是不带一点阴谋的娇媚。 “先生,你真的想要这样么?” 于只和一人做过世间至欢至乐之事的方白简而言,如屠夫对牲畜,如豺狼虎豹对猎物那般粗暴对待柳逢辰,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因为那听上去就不是什么舒服的事。他将柳逢辰放在心尖上疼着,喜欢着,他哪里舍得对这个总是护着自己的柳逢辰动一点粗。 然而柳逢辰坚持点了点头,温温柔柔地笑着说:“少爷不必怀疑,今夜我想要的,就是这样,少爷对我越粗鲁,我便越喜欢,若是能将我啃咬出了伤,操干流了血,我定是对少爷更加感激不尽;而少爷那样对我之后,定然也会明白,这样粗暴的性事,亦是有着别样的欢愉。” 如屠夫对牲畜,如虎狼对猎物,啃咬出伤,操干流血,那便是他十四岁那年被强行破身的那一夜所经历的。在随后每一年的七夕,他都找人这么对自己,今年又怎么可能中断? 方白简仍是在迟疑,因为他想不明白柳逢辰为什么会喜欢被那样对待,明明听着就很粗鲁很疼痛的事,柳逢辰却表现出一副沉迷上瘾的模样,还说自己那么做了之后,定然也会明白其中的欢愉,怎可能? 可柳逢辰并不管这些,又问了方白简一句:“对了,我白日塞给少爷的七夕之礼,少爷可带了?” 方白简忙将那一小盒东西从怀里掏了出来,给柳逢辰看:“带了,先生,这是什么?”他打开闻过,觉着味道十分香浓,移开一阵子后,仍让他有些恍惚情动之感。 柳逢辰神秘笑笑:“这个是什么,少爷会知道的,但前提是,少爷要照我方才所说的那样,极尽所能地凌辱我,不然这东西,我可就要翻墙出去找小倌同我用了。” 这后一句,如触了方白简逆鳞一般,他皱眉微怒道:“不许找小倌,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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