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风尘笑笑生 (第1/2页)
新月如钩,东方未白,早起的娇鸟却已停在了枝头啾啾啾地叫,一阵清晨的凉风吹来,冻得那鸟都唱跑了调,竖起了一根尾巴毛。 鹅黄的花瓣从那开着的窗飘入,轻轻落在了那绘着男子交欢的两尺宣纸上,好巧不巧,正正遮住了男子胸前的那两点粉红。 一件外衣披上了柳逢辰的身,一声低唤入了柳逢辰的耳:“公子起这么早,也不披件衣裳,若是冻坏了身子生了病,那倒不好了。” 柳逢辰停了手上的画笔,转头抬眼望向身旁那人,挑着细长的眉,声音里像是带着钩一般,飘飘道:“折腾了一夜,浑身疼得睡不着,索性就画个画,将那交欢之景绘出赠予你,也算不辜负我俩好过一场了。” 身旁这人,名唤夙七,因是夙凤馆的小倌,又排行第七,故得此名。夙七生得是长身玉立,面容英俊,与一般弱柳扶风,阴柔似女子的小倌不同,多的是几分阳刚之气,又因可上可下,故而受众颇广,而柳逢辰,便是其中之一。 不过,柳逢辰是个在下的。 听了柳逢辰的话,夙七察觉出了些不对,微微蹙起了两撇剑眉,问道:“公子这话,难道是要分别之意?” “嗯,我已为临安方家所聘,要当方家小姐的教画先生了,今日午后,便要出发。” “方家?可是那本朝第一丝绸大户方家?” “是。” 夙七听了颇为惊讶,这个消息来得这般猝不及防,让他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 夙七接待柳逢辰已一年有余,柳逢辰每隔三五日便来夙凤馆与他云雨快活一次。柳逢辰相貌出众,总是着一身素白衣裳,一头青丝挽起,插一根玉簪,每每温和地笑,外人看他,只道他是个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可和他有过不知多少次肌肤之亲的夙七才知道,关了房门,柳逢辰便是最骚浪放荡之人。 柳逢辰喜欢玩各种花样,丝带纱幔,香炉发簪,皆是他同夙七交欢时助兴的器具。他尤其喜欢用自己画画的器具,将那用花做的红色墨条在自己身上磨,磨得墨条剥落,皮肤一片片红,挑逗夙七在自己身上舔,直至将他的阳物吞下,让夙七侍弄自己出精。 亦或者,他会将夙七浑身赤裸地绑在椅子上,自己坐在桌上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双腿大开,先是用那长茧的手指按揉后穴,揉得松软湿润后,再将那毛笔细软的笔头插入,抽抽插插,汁水横流,让夙七看得双眼发直,阳物硬挺,浑身燥热却什么都做不了。等柳逢辰终于将自己抽插得射出了精之后,他才会浑身绵软地坐到夙七身上,让夙七那硬挺的阳物插入自己后穴中,抱着夙七的脖子上下跳动,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不过,他最喜欢的,还是让夙七将自己绑起来,吊着手脚,让夙七用软鞭将自己抽打一番后再抱着猛操。被夙七这样操干总让柳逢辰兴奋得大叫,而这带着征服凌虐感的床榻游戏,又总能让夙七得到难言的满足。作为一个小倌,笑脸相迎,有求必应,低声下气是常态,是必须,只有柳逢辰的花样,让夙七得到了一点点尊严。 所以,当了这么多年小倌,接待了不计其数的客人的夙七,独独对这柳逢辰动了心,他的身贪着柳逢辰的身,他的心,也慕着柳逢辰这个人。 所以,听到柳逢辰要离开,去那几百里外的都城临安,夙七心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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