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打扰老攻约炮的我被他揍 (第2/2页)
她是席诟的御用炮友皆老情人了。 自打三个月前席诟不联系她以后,她就接单了很多生意,等她忙过来之后,才想起席诟已经整整三个月没有联系她了。 为了稳定客资,她才跑这一趟,借着席诟曾经给她的钥匙,来到了他的家,却没想到席诟人不在,倒等来了这么一小子。 而最令她感到不舒服的,是这小子背着书包回来之际,那看见她的眼神只有短暂的诧异,之后便是十分冷漠平静,一句话也不说。 这让女人很是尴尬。 以往面对那些胡搅蛮缠的男人时,她都是格外得心应手。可现如今面对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却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好没有过一会儿,席诟就回来了。 “诟哥,您回来啦!”女人忙着给席诟接风洗尘,却换来席诟一脸的嫌弃不解。 “你怎么在这?” “这不是好久没见您了吗?顺路便想来看看您!” 席诟进屋,看着窗边一直低头作业的胥言,再看着旁边这个不知死活的蠢女人,心里的无名火不知为何格外浓重。 “诟哥,那个小朋友…他是谁啊?”女人挽着席诟的手臂,转眼话头一变。 仿佛就在一瞬间,刚才还在作业的小子就直接站起身。 看着那小子捧着作业直逼房门,席诟直接恼怒呵斥,“这么晚了你他妈上哪去?” 胥言面无表情,淡淡道,“给你腾地方做事。” 妈的… 赶走了那个蠢女人之后,席诟就直接拽起胥言往床上扔。 七八岁的小屁孩拿捏起来一拿一个准,摔在床上翻了几个跟头也不会有啥事。 “有种,你就把刚才的话再给老子说一遍。” 席诟卷起胥言刚才抱着的作业本,明显不打算让他好过。 “我有说错吗?” 胥言抬起头,以一种不符合八岁孩子的口气直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啪—— 那卷起的作业本就直接扇在了胥言脸上,让他的小脑袋稍稍偏了偏,脸上霎时留下一抹红印。 胥言这种不正常的早熟,席诟从很早就意识到了。 他也不明白,胥言这小小年纪,是从哪听来的这种事情,恐怕与他那婊子妈的言传身教脱不了干系。 被打后的小子也没有再倔强。 他重新回到做作业的床头柜前,若无其事般地拿起铅笔作业,将那瘦削的小背对着席诟,看得席诟越发烦躁。 第一次为人父母,席诟自己都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混混小子,现在让他来教育子女,简直是一场笑话。 他本想抽根烟静静,却没想到胥言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自然又是免不了对学费的一番推辞。 “老师您放心,学费这周六就能给您,拖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席诟在门外,毕恭毕敬地说着人话,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番话,要是让席诟的那些狐朋狗友听见了,恐怕连下巴都会被吓掉。 谁能想到,自小学毕业之后就辍学开始混社会的席诟,竟也会有如此低声下气的一回,真是大开眼界。 席诟挂了电话之后,在门外叼着烟郁闷了好久。 上一个让他低声下气的人,早就已经被他送去见阎王了。 活了这么些年,居然为了个小逼崽子低头… 席诟越发觉得憋屈。 自那崽子进他家门以后,为了给他赚学费赚生活费,他每天一反常态地开始起早贪黑地去当苦力。 往日里大手大脚的槟榔和贵烟,都被他给替代成了便宜的廉价品。 就连约炮,他都舍不得那个钱,再也没有找过人。 想他以前活得是如何潇洒? 那种过一天算一天,毫无牵挂的日子,在胥言的到来下终是离他而去,留下来的,就只剩下他作为父亲最基本的责任和牵挂。 可横亘在他们父子之间的矛盾实在是太多。 那缺失的八年,是他们无法迈过的一条巨大鸿沟,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胥言被他那母亲生前独自扶养时,过的会是一种什么日子。 咬在嘴里的廉价烟过了过嘴瘾,席诟就将它摘下重新放回了烟盒。 回到家后,胥言已经睡了。 这个二十多平米的小房子里堪堪就只够放一张床了。 席诟躺上去,给胥言理了理被褥,摸了下自己动手打的地方,还是很烫。 小崽子睡觉喜欢蜷缩成一团,放下戒备的样子像是一条听话的猫,可惜太瘦,席诟抱着总会磕到他的骨头,硬得慌。 可能席诟当时也没能想到。 怀里这从天而降的小崽子,会成为他多年病症的执念,成为他再也无法分割,缺之不可的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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