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首徒的尘根,这辈子就不会动情 (第3/4页)
对着涑枕溪呛声道,“首徒便就不想这种事吗!” “这种事?” 那男弟子一副被羞辱之极的表情,竟然伸手解开自己匆忙套上的外裤,露出一根早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对涑枕溪说,“便就是此事!难道首徒的尘根,这辈子就不会动情?!” 涑枕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于是避而不谈,只是瞥了一眼面前的人,沉声说道,“犯了三条门规,一是筑基之前交合,二是以下犯上,三是不正衣冠。” “按照处罚,抄写心经十次,三日内交于我。” 虽是这么说着,然而涑枕溪实在是不明白,那男弟子的动情,是如何动的。 他不得不自己去想。 他想,修士筑基之后就再无五谷烦忧,这两个弟子不过练气,自然肉身污秽,不能脱离五谷秽物。 然而凡事都有意外。 涑枕溪一柄尘根,不但被人从衣裤之中暴露出来,还被人又吸又舔,含进口中。 涑枕溪大惊失色,却被真神的威压压制的动弹不得,他心想,这便是要把自己炼成炉鼎的淫贼吗? 他一时之间甚至有些不知所谓,他在心中一遍遍念清心诀,不住的调行经脉的灵力,但是—— 一股诡异的感觉从身下涌起,他那总是瘫软着的一团肉,竟然半硬不硬起来。 陌生的感觉进入他的识海,这种感觉一时之间竟然带着难以抗拒的美妙,陌生而一无所知的感觉,从身下往心尖上涌,那个地方竟然是可以被这样含着的,他一遍遍在心中反复背诵各种心经,努力去想别的东西,可是黎岐含着他,他被温热的东西包裹,竟然不能从中抽身而出。 他看不到凡人的样貌,只能看到一个大致轮廓,当这个凡人起身的时候,他并未想到,这个凡人,骑在了他的双腿之上。 然后,这凡人给他喂了药。 之后的事情实在是涑枕溪从未体会过的,他无比迷茫,心神大动,一面想,原来世界上是有这种事的么?一面又无法克制的泄出精气灵力,然而这个凡人等他泄过一回,就抽身要离开了。 他身下胀的发疼,肉根上还裹着那人体内的水和自己的精气,他第一次有些焦急难耐,生怕那凡人就这样跑了,于是用最后一点可以动用的法力给那人结了印记。 那个凡人折回的时候,他竟然有些快乐,说不上是因为什么,只是一颗心都多跳了两下——然而那凡人只是给他用雪水擦了擦身上的污浊,就离开了。 涑枕溪一个人坐在洞府里,身下一根白如玉的尘根在雪水刺激之后还是直挺挺立着。 涑枕溪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别样的难受。 他心中想道:我是被这凡人污浊了吗?可是如此行为,我竟然不觉得内心痛苦或是折辱,是我堕落了吗? 那凡人已经走远,他很想冲出去,捉回那个凡人。 但是捉回来是要做什么?杀了他?还是处罚他?可是…… 涑枕溪心想,这便都是因为那颗药。 但是他无法自欺欺人,在凡人用药之前,他就已经硬了。 这便是尘根动情吗? 他如此反复的思考了许多,直到自己能够再度活动。 空荡荡的洞府之内,只有他一个人。 然而他身下肉根却毫不愿意寂寞下来,他清冷的脸终于流露出一丝难堪,淡白的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却又很快闭上。 涑枕溪身下肉根已经被自己流出的前列腺液打湿,他皱着眉闭上眼睛,从玉佩中取出一套新的衣服换上,不去管身下硬着的尘根,竟然也不去追赶那凡人,而是重新开始打坐闭关。 这是欲念,是魔障。 涑枕溪直视自己的内心。 这也是一道感情,他应该以大道为先,而不该道心不稳,被欲念驱使。 然而事情并不如涑枕溪想的那般容易。 他本要找那凡人算账的,因为这凡人趁人之危,不但强要了他,还给他下药…… 但是他又不愿意去抓那凡人,因为仙门规定了,恶人淫贼逆徒及其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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