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门弟子灵池诞魔胎(下) (第2/3页)
,只有唇色惨白。他偷偷打量着仿佛坐定的大师兄的背影,又扫了一眼底下兢兢业业抬轿的纸人,手抓着腹底的衣料绞紧又绞紧。纸人们的步子几乎同调,但山林之间,道路多有崎岖,谢知冬都被颠得难受,更别提青哥这临盆之躯。 “唔...呼...呼...”青哥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下腹部隐隐地闷疼,就像是初秋凄苦的雨丝往骨缝里钻,整个下半身尤其是胯骨处酸胀得厉害。这让他不得不岔开双腿,以一种并不优雅的姿势坐着。但很快就连坐也坐不住了,后面像硌着一块又硬又臭的大石头。 5 “轿子”行得极快,越是靠近灵池,灵气浓郁程度便越高,青哥轻轻摇摆着粗壮的腰肢,臀股处被俯冲而下的胎儿撑得生疼,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就已顺从本能狠狠地往下推挤了几波。 “师兄,好疼...”青哥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揉搓肚子的手愈发用力,硬生生压出一个凹痕来。 “再忍忍,快到了。”谢知冬看了一眼前方不动如山的大师兄,终究没能将催促的话说出口,只低声安抚痛得浑身颤栗的产夫。 “呃——”回应谢知冬的是一道压抑到极致仍无法完全隐匿无踪的低吟。青哥秀丽的眉几乎皱成了结,脸部肌肉因憋忍而颤动,他歪靠在谢知冬身上,不断挺腰顶出胎腹,胎儿沉沉地落入他的盆骨,将他原本细窄的胯撑得大了一圈。 “我、我想用力,嗯啊——”又一阵宫缩袭来,青哥再顾不上前方让他有些畏惧的青辞,无师自通地摆出合适的姿势,奋力向下推挤。他是凡躯,体内的胎儿却是被灵气滋养成熟,他那点微薄的意志力在霸道的仙胎面前就犹如蚍蜉撼树,几息之间就已溃不成军。 “青哥,先别用力!”谢知冬握住他的手腕一探,便知他体力灵力所剩无几,远远不足以支撑他顺利诞下胎儿,只得狠下心推散了青哥向下推挤的那口气。 “呃...”青哥原本正忘乎所以地用力,他感觉得到胎儿硬硬的脑袋已经抵在出口处了,宫颈壁被拉伸得极薄极短,如果没有阻碍,他很快就能摆脱这个折磨了他数月的“魔鬼”。 “哈...哈呃...”青哥被迫卸了力,身下冒头的胎儿又蛰伏回了温暖的甬道,他失神地望向前方,魂魄都仿佛高高升起,只留下一具在疼痛中挣扎的躯壳。 “定心。”一直留意后方的青辞并指疾点青哥周身几处大穴,将早已备好的回灵丹喂他服下,以自身灵力引导其克化药力。丹药自带丹毒,并不适合产夫服用,但总比灵力枯竭而死好上不少。“知冬,将他扶稳。” “是。”谢知冬紧张得手心出汗,他尽可能轻缓地将青哥瘫软的身子扶正,生怕给对方增添更多的痛楚。 “呃...要、要生...”青哥灵台昏沉,腹部紧缩不止,坠势汹汹,下身不知何时起已是湿淋淋的一片,细小的水流渗过布料,在木板上蜿蜒出一道道曲折的水痕。他挣扎得厉害,谢知冬紧箍住他作动不止的胎腹,才好歹没白费了药力。 青辞收回手时,“轿子”也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灵池入口。驻守的弟子见到青哥这幅模样也没有搭把手的意思,板着张脸道:“灵池重地,无令不得入。” 青哥是被半拖半抱下来的,脚刚沾着地,他就迫不及待地撕扯腰封,想将碍事的裤子给脱下来,但他手脚发软,扯了半天,裤子刚往下滑了一小截,宫缩便卷土重来,疼得他嚎了一嗓子,岔着腿,手掐着腰,不管不顾地生起孩子来。 也许是他的努力卓有成效,又也许是憋了许久的胎儿真的到了出世的时刻。伴着一阵淋漓的水声,小小的半圆出现在了两股之间,青哥脸色惨白,嘴唇被咬得满是印子,在短暂的休息空档里积攒下一波的气力。 “大师兄,头、头出来了!”谢知冬扶着摇摇晃晃站不稳当的青哥,一只手伸到他下面碰触那颗不容忽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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