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魔》九(魔教教主受武林盟主攻,双性,生子,强制爱,囚禁 (第9/10页)
何去从两大高手中去救你的好儿子呢?” 傅红衣心中有怨,谢凛之自然清楚。十年前曾在江湖中呼风唤雨,百无敌手的魔教教主,却一朝不慎,被他用不入流的计谋擒住,废去了他一身傲然的武功后,又因他一己私欲断了他的双腿,折了他的翅膀。囚他十年,做了他的榻上禁脔,肆意亵玩,后又为了困住他,逼他生子做母。 落得此般屈辱的生活,死亦难活亦恨,傲睨一世的教主大人,心中又怎会不恨不怨? 谢凛之抵着傅红衣坐到床边,揽住他的肩膀,在他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 他望着傅红衣微微一笑,略显晦暗的神情即刻如冰雪消融一般:“夫人说的是,夫人身体欠佳,方才那般刀光剑影的场景,确实不该让夫人忧心。” 傅红衣默不作声。 “……夫人。” 喉结滑动,指节修长的手掌,覆上了傅红衣的脸。 烛光幽幽,谢凛之被亮光照射不到的半张脸,隐在了暗色的阴影中。 气氛变得缱绻暧昧起来,傅红衣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垂下眼睫,他道:“我身体欠佳。” 谢凛之眸色渐深,指尖穿过傅红衣垂落在两肩的黑发,淡笑道:“为夫轻些。” 言罢,宽松的衣袍轻轻拉扯向下,露出雪白细腻的脖颈与缀着浅淡吻痕的圆润肩头。 谢凛之轻吻他的脖颈,手指捏在他的下颌,逐渐加深的亲吻迫使傅红衣头首后仰。 伸手抵在对方温热的胸膛,有些拒绝的抗议。 在床笫情事上,谢凛之向来是引导那方,霸道的不容身下人有任何反抗。一把握住对方不情愿的手腕,压在被褥间,亲昵的与之十指紧扣。 将湿热的唇撤开一些,滚烫的呼吸喷拂在傅红衣的下颌处,烧灼一般。 谢凛之的唇顺隧往上,沿着雪白细腻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游移至傅红衣红润的嘴唇,舌尖将微微闭合的唇瓣挑开,钻了进去。 微显粗粝的大掌挑开披散在榻间的衣摆,抚上了身下那令他爱不释手的细腻肌肤。 傅红衣眉头微蹙,得机会与谢凛之拉开一丝唇隙,因深吻,红润的唇瓣宛如刚剥开果皮,露出里头猩红熟透的石榴肉一般。 轻微喘息,傅红衣目光幽沉,平日冷然的声音此刻带了丝勾人的磁淡:“不许用前面。” 谢凛之勾了一下唇,随即吻上他的耳廓,暗哑道:“不弄进里面。” 否决了他的抗议。 心知自己妻子闻言定会心生恼怒,谢凛之干脆利落堵住傅红衣的唇,身下的手指探进了他身体之内。 烛火闪烁,薄如蝉翼的帷帐飘落而下。 粗喘低吟,交颈缠糜,春情满室。 11 傅红衣被谢凛之压着索求无度,起先两人还中规中矩陷在床上颠鸾倒凤,第二次谢凛之便将全身发软的傅红衣抱起,抵在窗栏上,不顾他意愿,和着满天流泻下的月色和星芒,扣着怀里人过分纤细的腰身,大力的顶弄。 傅红衣的半截身子,都被对方顶的探出了窗外——青丝如瀑,肤白唇红,眼角染着勾人的媚色,如夜里夺魂摄魄的妖精。 越是看上去芝兰玉树,温润如玉的男人,这种人表面清身禁欲,可一朝开了荤,尝得其中美味,隐埋在心底的性欲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喷涌而出,谢凛之便是如此。 谢凛之性欲深重,早些年年轻气盛,血气方刚,面对暗中觊觎已久的猎物,把他囚住的第一晚,便按耐不住心中压抑多年的兽欲,强迫傅红衣雌伏于他身下。 两人成婚后,深得江湖信任的武林盟主,更是将他在锁在榻上,昼夜不分逼着与他行周公之礼,交颈缠绵。白日宣淫这种事情,对于两人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彼时谢凛之兽欲缠身,有一段时间对傅红衣的身体上了瘾,便向外打着闭关修炼的借口,暗地里不知从何处寻来一些独特的奇淫巧具,近乎痴迷一般竭力研发傅红衣的身子。 傅红衣被他折辱,从刚开始的恨海难填,到中间的讥讽耻笑,至最后的绝望求饶。整整一年,在外正气凛然的武林盟主,把轻世傲物,唯我独尊的魔教教主折腾的叫苦不迭,最终不得不含恨卑微的诚服于他身下。 而谢凛之对自己妻子身体的调教,在发现傅红衣怀了双身子后,最终才放过于他。 但那也仅仅只是放过,对他身体的索求却并未停止。 被困足在这个男人身边多年,傅红衣本以为谢凛之迟早会对他的身子感到腻味倦乏的一天,却不曾想这人偏生对他的欲望不减反增。十年如一日,无论是在他孕期间还是生了双生子后,这人几乎夜夜逼着他颠鸾倒凤,行些令人羞耻的巫山云雨之事。 除非外出不在山庄,傅红衣才得以几日歇息,但随之等他归来,谢凛之也得加倍从他身上弥补回来这期间压抑几日的情潮暗欲。 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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