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离 身心乱梁京冬来早 情义杂陈君决意迟 (第2/3页)
境集结了。” “呵。”刘昭有点压不住自己的情绪,闭了闭眼睛才冷笑道,“真是找的好时候!现在征西军搞不好要被穆尚真捞在手里,北境守军盯着陈国,无法驰援,我手里的禁军好说能有万余,精锐不过六千,拿什么去保护陛下!” 风卓沉默地跪着,过了一会儿才接话道,“殿下,要不要把三大营都调回城防?至少等我们擒到穆尚真。” 刘昭摇摇头,面无表情地抚摸着手上的扳指,“不行,那就要被一锅端了。放在外头,至少征西军上京的时候还能阻上一阻。” “去吧,白襄那头还得盯着,能不能找到穆尚真和蛊帮勾连的证据,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刘昭又揉了揉额角,“还是那句话,蛊帮诡异,你自己多加小心。” 风卓抬头看向刘昭,摄政王端坐在那里,唇角微微坠着,脸上却没什么血色。这几日日夜劳累,就算有时间休息也难以入眠,把人折磨得下颚的棱角都锋利了几分。 “殿下,要不要让太医……” “不必,本王只是累了。”刘昭倦怠地摆摆手,“去吧,离天亮还有些时候,我歇一歇。” 风卓退下,刘昭重新解了外衫,歪在床上。几乎是愤恨地夹了夹腿。 从少年时期第一次直白地接触情欲,他就没尝过这种被困扰的滋味。哪怕是自己用了那种效果心知肚明的淫药,把坊间见不到的种种精巧器具放入自己的身体,刘昭也从没有这样矛盾和屈辱。 想要…… 身体悲鸣着,隐秘的花朵空虚地沁着水,就算再怎么绞紧了也得不了松快——享受过彻底占有的地方没办法再满足于冰冷的器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默默折磨着这具食髓知味的身体。 我可以的。刘昭慢慢弓起腰,用指腹揉开水淋淋的秘花,直接把纤细的手指探入花穴。 “嗯……”刘昭矛盾地喘息着,忍受着离开用力抽插的冲动,耐心地寻找那隐藏的一点。 我可以的。不论是帮皇兄处理政事,还是拥立温儿上位,我都做到了。所以这一次也…… “啊!”他压抑地叫了一声,浑身颤栗着在床上弯成一团,指腹准确地摸到那微微粗糙的一处,酸软立刻渗入骨髓,快活得身体发酥,“嗯……哈啊……” 他的手指感受着自己内部的火热和夹弄,隐约间耳边又是那个人的声音。 “殿下终日伏案,怎么这手细致得跟从没拿过笔似的,一点茧子都没有?” 被咬住指尖吮吸的记忆浮起来,刘昭茫然地睁大眼睛,体内的触感翻倍地鲜明起来,他忍不住用了力,两根手指轮流压着那地方搓揉,脸颊无意识地在光滑的被单上磨蹭,“唔!” 夜色渐渐退去,窗外浮起黎明的淡雾。摄政王办褪着裤子,慢慢把自己碾出水来。 我可以的,刘昭难耐地咬住一角被子,目光迷离地望着空旷的房间,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是有什么再也回不去了。 他颤栗着登上高潮,根本没有满足,可是却不再想要了。 答应过皇兄,会照顾好温儿,那我就一定可以做到的。刘昭抽出手指,轻轻地笑了起来。 我一个人也能快活,做什么怨妇姿态。 他垂着头坐起来,忍着体内不受控制的酥麻,勾开那只许久没开过的小匣子,从里头随便摸了一件东西。 “这……”刘昭看清楚那东西,忍不住苦笑起来,抬手用桌上的滚茶烫了,然后把那银器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油膏,然后半靠着床头坐了起来。 那是一根光滑圆润的细细玉簪,底部是钝钝的圆头,顶上细致地雕成一只玉环,可以捻在手上。 这玉簪质地柔润,却不是佩在头上的点缀,而是折磨男子阳物的玩器。 刘昭眼角泛红,扶着自己秀挺的阳物,对着顶端的小口拨弄几下,便咬着牙把它送了进去。 “呃!啊……”被热茶过了热气的玉簪并不凉,那圆头一进了狭窄的尿道,就像一汪酸水浸透了内里,折腾得刘昭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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